你知道Site-CN-101员工是怎样度过五天假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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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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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ude :scp-wiki-cn:ratemod:sentimentbar-credit:start theme=ytp-like]] 作者:[[*user Dark Draw]] [[include :scp-wiki-cn:theme:minimal |title=SCP基金会 |subtitle=控制,收容,保护]] [[include :scp-wiki-cn:credit:end]] 站点里一片寂静,会场内挤满了基金会大大小小的员工们,他们那迫切的目光和所有的注意力都锁定在主管的身上,主管略带尴尬地调了调麦克风,清了清嗓子说道:“又到了基金会的法定假期,在这五天里祝大家玩得愉快,所有研究人员以及外勤人员的相关权限均已开放。” 12小时后,此时在站点的另一边。 “Jossy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开心,而且你竟然穿了你最爱的齐腰襦裙,老天,你不会真把Alen泡到手了吧。”正在站点内进行巡逻的安保人员微笑地看着研究员Jossy打趣道。 “哼,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罢了,不过你没发现今天大家都基本上没出现吗?”研究员Jossy不屑地问道。 “嗯?是的,除了平时经常能随时见到的D级人员和你以外就没有再见到过其他人了,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亲爱的Jossy小姐?”安保人员随意地用手中的步枪支撑着地面回答道。 “啊...你这白痴,今天是基金会法定假期的第一天啊!不过难怪你也不知道,毕竟所有安保人员都要一直待在站点内维护安全,真是辛苦你啦。”研究员Jossy略带怜悯地看了看安保人员的脸庞然后柔声说道。 “操,我一点都不意外,我们安保人员全年能有1天假期我就谢谢主管他全家了——当然,出事故的时候主管不比谁跑得快?” 安保人员的愤愤地叫喊道。 研究员Jossy同情地拍了拍安保人员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发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基金会,在路上的时候研究员Jossy想到了妈妈做的香椿炒鸡蛋,无奈地咽了咽口水,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后草草地洗了把脸,把行李箱随意一丢,半躺在床上想了想最近刚接手的异常项目。 “妈的,果然基金会员工待遇特高什么的都是我幻想出来的,现在填饱肚子才是主要问题。”研究员Jossy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研究员Jossy颤颤巍巍的点开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紧接着不出所料的个位数映入了眼帘,Jossy苦笑一声后无奈地只好给主管打了个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主管一言不发,此时的气氛似乎有一丝尴尬。 “嗯...那个...主管晚上好啊?嗯...能...能借...借我点吗?”电话这边的Jossy支支吾吾地说着。 “哦,你是来找我要你的假期工作报告吗,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勤快啊。”电话另一头的主管欣慰地回答道。 “....操你妈,傻逼主管。”电话这边的Joosy说完之后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研究员Jossy此时感到心中很委屈,眼角有些模糊起来,她想大哭一场,将自己破碎的情感重新拼凑完整,可一想到自己的上司此时一定正悠闲地享受着自己的假期,想到这里时Jossy心中的悲伤顿时烟消云散,紧接着涌入心头的是一种不甘的情绪——同时也保持着一丝理智。 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Jossy只不过是一个处于中层的缩影。上层的享乐,下层的哀嚎,这些都轮不到Jossy,可是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比如身边有着要好的同事们,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至少她还没有成为D级人员被永远控制在基金会的囚笼之下。 Jossy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她感到有些头皮发麻,她敢肯定的是回去的时候自己会遭到上司的刁难,那么为什么不趁现在抛开工作不提好好的享乐一番呢?Jossy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推门而出,立刻奔向了她最想去的西餐厅——什么没钱吃不起都去他妈的吧,Jossy这样想到。 复古的装饰,华丽的吊灯,甚至连桌布都是上好的丝绸编制而成的,整个餐厅都笼罩在昏黄而又温暖的灯光下,其他正在用餐的宾客们无一不穿着华丽的服饰,Jossy有些羡慕地眨了眨眼,狠下了心点了一份七分熟的西冷牛排,当服务生单手托着银餐盘慢慢地踱步过来时,研究员Jossy早已熟练地戴好了餐巾,锋利的不锈钢餐刀慢慢地划开了肉质饱满的牛排,西冷牛排的切面是淡淡的粉红色,Jossy有些期待地撒上了盐和黑胡椒,然后小心翼翼地叉起来一块送入自己的口中。 “天...七分熟果然绝赞!黑胡椒和盐也搭配得恰到好处,肉质紧致有嚼劲,我在基金会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真的很讨厌每天都吃金枪鱼砂锅...”研究员Jossy满意地嘟囔道。 酒足饭饱之后,Jossy的银行卡不出意料的透支了一千多块钱,Jossy的假期愿望清单也总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一项,这才叫生活嘛,研究员Jossy回到家后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white|20██年█月1日,正式确定研究员Jossy死亡,死于失血性休克导致的器官衰竭。## ##white|Jossy的死亡是必然的,回想越多的回忆,只会带领自己走向痛楚的最深处,不是吗...?## 第二天清晨,安保人员Marcus巡逻时所在站点。 安保人员Marcus半托举着步枪迈着沉重的步伐正在进行日常巡逻,洁净的墙壁,空旷的长廊,明亮的灯光,寂静的站点,一切都似乎那么相得益彰。 “该死...我最讨厌这种冷清的时候了...万一从阴影里忽然跳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大声的吼叫绝对会被吓一跳的吧...”安保人员Marcus不自然地打了个寒蝉。 从员工休息室不远处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低语声、交头接耳声、液体滴落的声音、玻璃的破碎声。Marcus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此时应该祈求神明吗,Marcus陷入了暂时的认知危害当中——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飘忽不定的罪孽之影,可悲的宿命,迷失的道路;因憎恨和被憎恨而破碎的两面镜子,是双重的枷锁,在交错的时光和黑暗中浮现,迷途的羔羊,是否应该直面未知的恐惧?”安保人员Marcus在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一直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安保人员Marcus用手掩住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过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向前迈着早已不听使唤的双腿,随着离员工休息室的距离越来越近,Marcus的恐惧感也越来越深,一滴一滴的不明液体从高处递溅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顿时让安保人员Marcus明白了过来——那绝对是血!那种猩红的粘稠液体,永远令Marcus作呕,安保人员Marcus随后屏住呼吸开始聆听起员工休息室内的低语声。 “嗯啊啊...那个地方不行...不能吃啊...”一个年轻女子甜美的嗓音叫喊道。 “哼哼,你不是不会玩吗,我今天就来教教你。”一个男子有些磁性的声音说道。 “那个地方...不要直接这样啊!不要啊!!!”年轻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求饶的意思这样说道。 “呃啊,我的那玩意厉害吧,好了,继续吧。”男子嘲讽地说道。 听到这里,Marcus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哪来的什么认知危害,在员工休息室做这种事情竟然能想象成认知危害的也只有安保人员Marcus了,Marcus有些恼怒地直接推开了员工休息室的门,她要好好看看这俩狗男女是谁,然后上班时好让大家们了解了解今天发生的事情。 安保人员Marcus砰的一下推开了门,只见两个研究员正在下着象棋,都一脸惊愕地望着她,男研究员刚刚用車将军了女研究员,手中的还捏着落子,Marcus知道自己又把下象棋想象成做那种事情了,便咬咬牙问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发出那么多声音?”安保人员Marcus有些心虚地问道。 “如你所见,我在教这个小笨蛋下象棋,因为她实在不会下,还硬拉着我陪她下,然后喝水的时候还把玻璃杯碰翻打碎了。”男研究员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样说道。 “才...才不是呢!明明是玻璃杯自己滚下去的...”女研究员有些害羞地说道。 “你们的馬没了吗?”安保人员Marcus若有所思地问道。 “什么?是的,我们的馬都没了,你怎么知道的?”女研究员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猜的,呵呵,看你们下得那么激烈,肯定都没馬了。”安保人员Marcus平静地回答道。 “那姐姐你的棋艺怎么样?”女研究员向安保人员Marcus问道。 “一般般吧,就是炮打得还行。”安保人员Marcus回答道。 “巧了吗这不是,我炮打得也不错,这咱俩得死活杀一盘。”男研究员唐突地说道。 “那啥,我还有工作要做呢,不打扰两位下棋了,再见。”Marcus微笑着说道。 安保人员Marcus默默地把门关上,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给里面两个秀恩爱的研究员们一人一梭子,但这当然仅仅存在于想象当中,Marcus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提着枪继续开始了巡逻。 ##white|20██年█月2日,正式确定安保人员Marcus死亡,死于钝器击打导致的颅内创伤。## ##white|可怜的Marcus,命运,不会因自己的行动而改变;而某些事情,亦不会因自己的察觉而变化。## 第三天正午,特工Alen出勤1小时后所在现场。 特工Alen正在街角的一家咖啡店徘徊着,很显然,他在锁定自己的“猎物”,随后特工Alen进入了一个偏僻的街道,他一定是要去一击毙命那该死的“猎物”了。 特工Alen不知疲惫地在街道里转了几十个圈,黄昏将至,他依然没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他在干什么?**这显然不符合常理,他应该快速地寻觅并猎杀目标的,**可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他一定是被某种认知危害或者模因污染到了,但愿基金会会在几小时后发现特工Alen并带他回去做个心理精神测试,可怜的Alen依然不知疲惫地绕着圈,仿佛这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不对,哪里有问题。** 特工Alen此时突然停下步伐,低头思考着什么。 ##white|“这无形的敌人让我无从下手,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何时我才能醒过来?”Alen若有所思地思考着。## 一声突兀的枪声响起,一个男人倒在了血泊中,特工Alen完美地完成了他的任务,裹紧大衣后草草离去了。 ##white|20██年█月3日,正式确定特工Alen死亡,死于子弹致命伤造成的失血过多。## ##white|这有什么不对吗?一切事物会改变自身轨迹,可是未来和结果是不可撼动的。## 第四天午后,--在命运的洋流当中--主管Zen所在站点主管办公室内。 “Zen主管,醒醒,新的一天开始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Zen的耳边响起。 主管Zen缓缓地从办公桌上爬起来,啜饮了一口早已凉透的美式咖啡,Zen略显痛苦地眨眨眼睛,努力回想这是第几次了,或许几千次了,过度疲劳的神经令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今天是自己女儿的九岁生日,要努力活下去熬到退休那天啊!”主管Zen静静地想到。 主管Zen有些开心地给自己的老婆打了个电话,期待着听到她们熟悉的声音。 ##white|“你不想成为他们的同类,可要知道你会逐渐麻木,你究竟在等待着什么?”## 电话依旧正在通话中,主管Zen有些懊恼地继续等下去。 “她的手机应该不在身边,可能正在给孩子过生日派对吧。”主管Zen若有所思地想着。 ##white|主管Zen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走出门后沿着长廊慢慢地走着,窗边的夕阳缓缓落下,Zen似乎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月亮被群星簇拥在那璀璨的星空上,月辉透过窗户映射在了地板上,主管Zen可以感觉到自己早已成为一具骸骨,依旧在停留的时间,停留的命运中逗留,他无能为力,或者说是,他无法改变这一切,即使察觉到了部分也只能默默接受。## “也不知道孩子喜不喜欢我给她买的礼物,要快点长大成人啊。”主管Zen有些伤感的想到。 主管Zen伸手摸了一下桌上的相框,那是他2年前照的全家福,照片有些泛黄,显然经历了时间的洗刷。 ##white|4天前,研究员Jossy又一次的给主管Zen打了电话,就像提线木偶一般重复着那几句话,进行着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 “我可以打破这面镜子吗,显然不行,该死,打碎的下场我无法承担,或许又是另一个圈套。”主管Zen有些麻木的低语着。 “那么我可以试图改变一下未来轨迹吗?”主管Zen拉开自己的抽屉自言自语道。 主管Zen拿着一把M9手枪顶住了自己的上颚,打开了保险,祈祷着这会有效。 “该死...我就知道,哑火了,我得抽支烟冷静一下。”主管Zen躺在椅子上颓废的哭喊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汽油味,主管Zen拿着烟颤颤巍巍地打着了火。 火焰吞噬了整只烟,浑浊的白雾从吐息中不断飘散,主管Zen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结束了这平常的一天。 ##white|20██年█月4日,正式确定主管Zen死亡,死于全身高度烧伤。## ##white|...我猜我有权保持沉默,对吧?## 第五天,--虚无当中--站点内。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呢,大家都回来上岗了呢!”研究员Jossy对着大家笑着说。 “就是这么说啊,那么大家来拍一张全体照吧!”特工Alen抱着双臂爽朗地说道。 “唉?五天假期就这么过完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安保人员Marcus有些失望地说道。 “是啊,时间总是流逝得那么快,但是我们不久后依然可以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主管Zen笑着说道。 “那么,大家,一起说茄子吧!1,2,3...”Jossy举着自拍杆对着大家说道。 “茄子!”众人们欢笑着说道。 一片空白的底片从空中飘落下来,地板上早已堆积满了相同的底片,这是第几次了,谁在乎呢。 ##white|想要再看一遍吗?挺好玩的对吧,被抹除现实架构的一个站点,4个孤独的灵魂,无意义的挣扎,以及正在观看这场好戏的你,是否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别人所安排的命运呢...?## ##white|第█天,在太阳升起之前,黎明到来之后。## ##white|我没时间了,我没时间活着了,我现在后悔想起这些记忆,曾经在我身边的那些朋友们,现在它们想置我于死地。## ##white|我知道,我知道这就是真相,因为我不止一次的濒临死亡,我头疼无比并且命悬一线,我感觉我赢了,但一切并没有结束。## ##white|这个噩梦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我必须在在太阳升起前保持清醒,记录下这一切,并期待着谁能救救我。## ##white|这个晚上给了我一点小小的烦恼,害怕和痛苦使我丧失了机遇,我自杀产生的回响不会淡去,时间的沙漏依然流逝着。## ##white|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我被困在自己的悖论里,我想要追逐那种自由,早已从指尖逝去...## ##white|Site-CN-101已被抹除现实架构,由于时间的连锁反应,它将打破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