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body先生
2020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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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gee0765
译者Vincent Plati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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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超自然联盟。蛇之手。混沌分裂者。我了解我该知道的相关组织的所有记录。我曾派遣特工深入它们中的每一个;他们将他们的所有发现都直接汇报给我。我曾揭开过数个神秘组织的面纱:我们现在甚至可以在开始之前就搞砸Are We Cool Yet?的所有安装工作。但还有一个,我之前曾对它一无所知。我必须了解它。它名为Nobody。
当我被选为基金会相关组织监测部门的主管时,我和Nobody的渊源就开始了。每个条目都包含对可能的组织成员,以及组织动机的大量描述。然后,当我坐在新电脑前时,我发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条目;它和一个名为Nobody的人有关,但有关其身份、动机和其他个人信息的记录均未知,隐藏于神秘之中。名为Nobody之人曾与所有的GoI合作/敌对过,但即便如此,我们对其个人信息仍然一无所知。
一开始我相信肯定存在一个更接近真相的描述。我询问过其他更有经验的基金会员工,甚至还和全球超自然联盟也通过信。但每次我得到的回答都是同一个:除了Nobody没人知道。这答案肯定让人不满;所以我继续找,翻阅古老的文件直到第二天早晨。此路不通;我找到的任何东西都没法让我在探究Nobody真实身份的路上前进哪怕一步。最后我发现我就只是在原地打转,我自己都不抱希望了。我告诫自己,“有些谜是永远解不开的”。
-----
几年以后我再次遇上了这一有关某一个人的谜团,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成了控制着基金会所有与GoI交流渠道的资深人士。一个平静的星期六,我吃完午饭回了办公室。我一开门就感到寒风扑面;当时我觉得是因为窗户开着,但我的办公室实际上在地下。我走到办公桌旁边,发现了一张折起来的笔记纸。好奇心战胜了逻辑,因此我迅速打开了它。内容是工整的手写体,非常简洁,但我觉得我从未对什么信件如此满意过。在此附上一份该信件的扫描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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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larger]] Arthur Barnes,你好。[[/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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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larger]]你很快就会见到我的。[[/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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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larger]]Nobody[[/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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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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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Nobody我所能发现的那一点点信息中有这样一条:它与他人进行的交流极为模糊且含义隐晦。因此我决定停止调查Nobody;Nobody将来拜访我。但我已经准备好了。伪装将被撕下,谜底即将揭晓。Nobody将成为确定之人(Somebody)。
-----
过去了很多天、很多月、很多年。我逐渐忽略了关于Nobody的想法,但我从未忘记过它。某个晚上我把车开到一个汽修店,修理吱吱叫的刹车踏板,步行离开了站点。街道上笼罩着乌云,小巷变暗,人群也散开了。风吹透了我的薄衬衫,我打了个冷战,走进了一条更暗的小巷。后来一想这么干的确很不靠谱,但就算在加班加点地工作,我仍然满脑子都是“Nobody”。
我走在那条狭窄的街上,有人在我身后清了清嗓子。我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它。“你是谁啊?”
“我是Nobody。”它回答说。它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军大衣,戴着顶乌黑的软呢帽,我看不到它的脸和身体。它的声音尖利,但能辨认出是男声。
出于对搞砸这个解谜机会的恐惧,我没有问任何和他身份有关的问题,而是问了他出现的原因:“您为什么在这儿?”
“你看,Barnes先生,我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东西。我知道你在好奇我的身份和目的。在那个长长的相关组织名单方面,我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你们基金会知道的要多。”他回答说,“这不是个你能找到答案的地方。我的身份藏在不计其数的表象之下,甚至是我本人也无法完全确定。我的动机?那就更确定不了啦。实际上我没有任何道德立场,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是这样的。我就像跳蛙,在不同的组织之间反复横跳。或者说,我真的有个//身份吗?//我不止一个人。”
他说的话把我惹火了。他用他能利用的一切来跟踪我,知道我干过的所有事儿。他还专程来奚落我,告诉我我注定啥也找不着。
我气得不轻,一把抓住他的军大衣。他叫喊着让我松手,但我开始解那一排把他和我分隔开的垂直的纽扣。在这个揭开他身份之谜的过程中,他愤怒地尖叫起来。那种刺耳的尖叫中包含的情绪不再是愤怒,而是绝望;似乎它不止是从他大张着的嘴里,而是从他的全身各处同时传出来的。但这种尖叫没有影响我;弄清这个人的一切是我的夙愿。
我解开了最后一个扣子,把那件破烂不堪的军大衣从Nobody单薄的肩膀上拽下来。摆在我面前的东西比我的任何猜想都要惊人。
我面前躺着三个小人。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手电筒照着他们;那是三个大约8岁的孩子。我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就跑得没影了。
我发现了Nobody的真实身份,但(对这个人物来说很正常的是)还有个问题。我以前为什么会把这个奇形怪状的野兽当成一个有正常外貌的人呢?我回站点的时候就把那件军大衣交给了工作人员。检查发现,有个[[[scp-018-j|和它非常相似的异常]]]已经被收容了,可能有更多类似的东西还在外界流通。那些东西的数目仍然未知,但至少我得到了最初那个问题的答案:
Nobody是穿着一件军大衣的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