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夫纳古兹模型
2025年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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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啜饮智者杯中水,为成为群鸦之主,我放眼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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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情报属于瓦尔拉文公司财产,访问仅限最高圆桌成员及授权人员。
瓦尔拉文公司的雇员在未经授权下查阅以下文件,将违反**法典第47条令**并被相应处置。其中可能包括在瓦尔拉文公司的雇用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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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开发的技术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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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赫拉夫纳古兹(Hrafnaguð/ᚺᚱᚨᚠᚾᚨᚷᛞ)”意即“渡鸦之神(Raven God)”,是奥丁神的众多名号之一。在北欧文化中,渡鸦被视为智慧、预知和战争的象征。奥丁作为战争、死亡、诗歌与智慧之神,常以渡鸦为伴,彰显其对世间万物的洞察力。据《诗体埃达》记载,奥丁本人有两只渡鸦为他收集来自九界的信息,分别名为“福金(Huginn/ᚺᚢᚷᛁᚾᚾ)”和 “雾尼(Muninn/ᛗᚢᚾᛁᚾᚾ)”,意为思想和记忆。二者每日清晨自奥丁肩头出发,遍巡九界;黄昏时折返,向其汇报所见所闻。它们不仅是信使,更是奥丁获取知识与情报的渠道。
[[div class="scp-image-block block-center" style="width:300px;"]]
[[image https://pokm.wdfiles.com/local--files/hrafnagud-model/Odhin_by_Johannes_Gehrts.jpg style="width:300px]]
[[div class="scp-image-caption" style="width:300px;"]]
[[size 12px]] 约翰内斯·盖尔茨创作的《奥丁》(1901年)。奥丁端坐于至高王座,两侧分别是他的渡鸦福金与雾尼。 [[/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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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不乏有异常实体能够与鸟交流,[[[scp-3847|或立足于圣地]]],[[[spirit-staff-of-eastern-avian-shaman|或假托于外物]]]。鸟鸣学者声称能从众鸟的歌声中解读谜语、流言乃至预兆。虽有自夸之嫌,却揭示了一个道理:始于天气的必将终于世界;始于天空的必将终于土壤。这是鸟所知道的,而鸟总是最先知晓大多数事情。掌握天空的闲言碎语,即掌握战场的诡计与阴谋。
“赫拉夫纳古兹效应”,或称“栖木仪式”,据信是曾流传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古北欧异教信仰与萨米萨满信仰之间的一项异常仪式,即通过执行一系列入会仪式与训练,获取与鸟类动物建立共感的能力。对后者而言,该仪式即借助入迷训练和理论学习,辅以切割和烹煮身体等带有剧痛的磨难形式,达到梦幻、迷离与恍惚的状态,从而与外界实体建立精神性联系。而对前者来说,该仪式实为效仿奥丁的自我牺牲以获取卢恩的知识,藉此唤请其支配生物的部分权能。两种仪式最终作用效果一致,且具有一系列显著相似性,如基于世界树与三界信仰,强调磨难和牺牲,在执行巫术时吟唱模仿动物的叫声的咒歌(Galdr或Joik)。难以考证其具体起源。
该仪式由现代异教复兴组织阿萨特鲁重拾,随后因其部分行径有悖于现代教义与价值观而很快遭到扬弃。瓦尔拉文安插于威卡支系、瑞典古习协会和冰岛阿萨特鲁等新异教运动组织中的特工获取到这项资产,通过实操证实其的确行之有效且可批量复刻。若能系统性地理解、掌握并推及这项技术,再对其核心作用机理进行适应现代战争的删改和扩写,赫拉夫纳古兹模型有望将成为极具价值的侦察、渗透与破坏任务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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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描述:**
制造赫拉夫纳古兹模型的途径目前共有两种,分别依托于萨米萨满信仰与古北欧异教信仰。
萨米信仰中的萨满称作诺埃狄(Noaidi),一般通过血脉与世系而被征选或接任职位。除此之外,则是通过精神疾病、特殊异象和重大事故等因素,体现对象与周围事物彻底分离的某种独特个性,使得萨满信仰社群信服其是被神灵认可的萨满。唯上述二者方有资格成为候选,才能在经由系统训练后掌握萨满独有的神迷技术。
对瓦尔拉文而言,前者显然严重缺乏具备对应血缘的试验样本;后者则无法保证在经历精神疾病、奇异梦境与癫狂体验后,仍能保留服从上级指令所需的理性和面对战场环境应具备的素质。而测试表明缺乏传统萨满传承,即既未经过传统萨满教的系统学习,也无深厚的文化传承和宗教背景的“塑料萨满”,在执行仪式时无法实现预期的效果。因此萨米萨满信仰途径已被淘汰,目前实验与研究重心集中在古北欧异教信仰身上。
古北欧异教信仰途径即重演《诗体埃达》中《Hávamál(意为Words of Hávi,至高者的箴言)》与《Völuspá(意为Prophecy of the völva,女祭司的预言)》篇章所记叙的奥丁的自我牺牲主题,从而拾取卢恩,达取智识,获得与鸟类之间的精神联系。具体做法大致可分为两步骤,即“悬吊叙事”与“舍弃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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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https://pokm.wdfiles.com/local--files/hrafnagud-model/The_Sacrifice_of_Odin_by_Frølich_%28vector%29.svg.png style="width:30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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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12px]] 洛伦茨·弗罗利希的《奥丁的自我牺牲》(1895年) [[/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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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吊叙事**
受试者仿效奥丁于狂风吹袭的树上吊挂九天九夜,期间不饮不食,吟诵咒歌,适情况以利器穿刺身躯。在第九天后自然下坠,于坠落时做拾取动作,卢恩文字将随即烙印至掌心。
悬吊选用植株起先为异常植物,但实操结果证明效果并不及普通欧洲梣木。考虑到一般情况下被倒吊者通常于数小时至数十小时后死于颅内高压、心力衰竭或体位性窒息,受试者应提前接受一系列异常和非异常人体增强。包括植入人工血管支架和心脏辅助装置,增强静脉瓣膜功能,协助血液回流;服用抗凝血药物,减轻肾脏负担并预防形成血栓;通过体外式膈肌起搏器电脉冲刺激膈神经,辅助扩张膈肌运动,防止因缺氧或二氧化碳潴留引发窒息。期间营养供应则依赖输液。受试者亦可提前进行适应性训练,但效果有限。
在倒悬期间保持清醒的意志似乎是该仪式的重要一环。尽管长达十天的睡眠剥夺并未突破人体生物学极限,为防止出现精神紊乱和任何长期的健康损失,受试者可针对性服用药物来抑制困意和清理脑代谢废物。
对于倒悬期间所应秉持的意志(即对牺牲含义的理解)目前众说不一,一些人认为其为传统诠释的牺牲,即在不受外力胁迫下,出于自由意志选择损己利人,具有道德价值的奉献;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种解读实为现代人受基督受难意象影响的产物,奥丁的牺牲乃是为自己而牺牲,即并非作为殉道者将生命馈赠与他者,而是向自己祈祷自我的存续,是为唯有以此方式才能获取特殊的知识而牺牲自己。两种解读似乎都不影响仪式最后成功与否,但受试者获得到的卢恩确实存在略微差异。对赫拉夫纳古兹模型的影响仍需进一步实验判断。
**舍弃只眼**
受试者仿效奥丁献出右眼,换取饮用密米尔之泉的典故,亲手活剜出自己一只完好锐利的眼睛,投入水体中吟诵咒歌进行祝圣。随后将受祝的液体与唾液、蜂蜜和人血混合饮用。
该仪式只接受原生且完好的眼球,无病变、残障和屈光不正等问题。这断绝了直接再利用视障退伍人员的可能。挖取眼球时应果断迅速,不得表现出丝毫退怯与犹豫。执行仪式过程中不得服用或注射任何麻醉止痛药品,这可能被视作怯畏表现而使仪式失效,但酒精例外。鼓励受试者在挖眼前过量饮酒以进入兴奋迷醉状态。
医疗部将在事前做好急救准备,待仪式结束后立即对受试者进行必要的医护处理。检查其眼球结构损伤程度,摘除剩余眼球结构;止血,清除坏死组织,防止颅脑损伤或异物残留;注射抗生素与疫苗以预防感染,定期监测另一只眼球情况,预防因自身免疫反应而产生交感性眼炎。待伤势痊愈后,受试者可视情况植入由提尔计划定制的战术仿真义眼,在确保外观和功能与平常一致的同时,对赫拉夫纳古兹模型进行辅助补强。
------
完成以上两项仪式的受试者即为一名标准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对象可通过将烙有卢恩的手掌遮蔽住被献祭眼球的眼眶部位,使另一只眼睛所见视野内的鸟类与自身建立多方面超自然共感,包括但不限于视域共享、特化生物感知与环境预测等。受控鸟类的数量、操作精度与移动范围受赫拉夫纳古兹模型本身精力和精神状态影响,整体随二者之间的间距增大而逐渐下滑,有望通过后天训练得以增强。
普通鸟类大多不具有足够知性和智能与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实现有效沟通或执行复杂指令,野生样本通常以强制力驱使并被作为可消耗品使用。为此,运营部已通过瓦尔拉文同[[[wilson-s-wildlife-solutions-hub|威尔逊野生动物应对组]]]之间的商务合约,获取受过专门训练的高智商或超常鸟类,从而帮助赫拉夫纳古兹模型更好地执行特殊作业。
[[div class="scp-image-block block-center" style="width:300px;"]]
[[image https://pokm.wdfiles.com/local--files/hrafnagud-model/Jubilee_and_Munin.jpg style="width:30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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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12px]] 负责监视伦敦塔的渡鸦“记忆”与“周年庆” [[/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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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与战术评判:**
在战略层面,赫拉夫纳古兹模型是天然且近乎完美的战场信息位。一方面,鸟类作为自然界的生物,其外表和行动既不易引起人类的警觉,亦会被雷达探测忽略,因此利用鸟类进行情报侦察具有极高的隐蔽性。另一方面,鸟类能够飞行至各种复杂环境中,包括城市、乡村、山地、丛林和水域等,从而获取到普通侦察手段难以触及的情报。此外,利用鸟类的视觉和听觉等特有的生物学感知力,可以对特定目标进行精准定位,如敌方人员、装备或设施等。鸟类还可以持续追踪目标,不受地形和时间的限制,为军事行动提供持续的情报支持。
在战术层面,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可充当优良的移动干扰源,引导大规模鸟群妨碍目标的行进和攻击,或强迫单只个体发起神风式袭击。尽管对人类的杀伤可能收效甚微,凭借相对速度,鸟类可对高速飞行器造成严重破坏。此外,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可实现焦土战术的打击效果,且无需承担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与问责风险。如指示鸟群栖息或攻击输电线路,导致大规模停电或线路短路故障;利用鸟类携带生物病毒或化学武器,向人群密集区域投放。在行动中损失的鸟类可通过自然方式随时补给,从而无需考虑供应问题。
此外,借由赫拉夫纳古兹模型对鸟类生物的超常压制力,有利于在其他任务中协助捕获鸟类异常(参考康加玛托模型,以津真天模型和斯廷法利斯模型等),以及镇压一些主要由鸟形实体组成的异常个体或组织(如蝰蛇军,[[[wandsmen-hub|魔杖人]]]和[[[bird|基金会鸟类部门]]]等)。有关赫拉夫纳古兹模型的更多扩展效用参见实地测试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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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div class="paper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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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15px]]
D. Vrána
**秘密攻坚部首席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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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div class="papernote"]]
[[collapsible show="+ 实地测试记录 314" hide="- 实地测试记录 314"]]
[[div class="danke agent"]]
**g.everett**:记录开始。日期为2019年3月6日。地点位于加利福尼亚州海峡群岛国家公园圣克鲁斯岛蝎子湾,观察到这里有大量天然样本可供选择。实验对象:赫拉夫纳古兹模型36号原型,即本人,瓦尔拉文雇员Glen Everett。实验目标:通过与样本之间的连接测试,验证该模型的可行性。指挥官Draven Vrána,等待您授予挑选对象并启动实验的许可。
**control**:许可已授予。愿海姆达尔赐福于你的眼睛。
**g.everett**:好极了,我们从哪里开始?红隼,角百灵,草地鹨还是加州褐鹈鹕?
**control**:请自由定夺,Everett特工。
**g.everett**:行,那我看看……
**g.everett**:这有只圣岛丛鸦,就它了,可爱的蓝色小东西。
**g.everett**:好的,现在我成功挤进去了。这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呢?混沌的脑核,风的触感,气流声,浆果味——它很聪明,但是信息太多了,我的耳朵不是很舒服。
**control**:你能听得懂它心里想什么吗?
**g.everett**:是的,是的。它想说:“永不复焉”。
**g.everett**:开玩笑的,它还没聪明到足以具有心声,只不过是一些更敏锐更直观的本能。我还在解读它的意思,以便更好地驱使它。就像驾驭一匹马,明白吗?我拽着它的缰绳。呀——
**control**:你的心跳突然加速,发生什么了?
**g.everett**:它突然飞了起来,可能是注意到有人正骑着它了。现在我能收到画面了,我正飞在高空中,世界在我脚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速度快到叫我反胃。而我还能看到更多,远处的山川与河流,熙攘的人群,每一片枝叶都在震颤,像定格动画一般。这该死的动态视力。
**g.everett**:整个世界都被抹上一种暗淡苍白的怪诞紫色,有时又明亮得让人恶心。我真快吐了。
**control**:那是紫外光。四色视觉,习惯它。
**g.everett**:我尽量。你能不能小点声,我感觉吵得要命。
**g.everett**:太多声音了……虫鸣,树叶,风暴,人群,羽毛的摩擦,地面在震动。
**control**:你的共感过于灵敏,让它们逐渐慢下来。
**g.everett**:我有一种冲动,我不好说。这具身体在分泌唾液,它在寻找什么。我的胃……
**g.everett**:我想丛鸦应该不食腐吧……?
**control**:试着过滤掉部分不必要的感官,你进入的太深了。
**control**:记住,是你拴着它走,而不是它带着你飞。
**g.everett**:好吧,我试着让它回心转意了。因为它看起来正在找某种虫子。
**g.everett**:已经停下来了,触感和听觉,还有一些我说不出的奇怪感官。我觉得我现在还有余力去套牢另一只鸟。我可以试着找一只游隼吃掉这只小家伙,你认为呢?
**control**:我建议你先学习如何稳定从中抽身,当心遭到痛感反馈。
**g.everett**:等一下,有点不对劲。
**control**:如何?
**g.everett**:它的翅膀在轻微抖动,腹部收缩,肠道蠕动。我操别,别在现在——
**control**:特工Everett?
**g.everett**:我在……申请本次试验先到此结束。我有些私事……需要立即处理一下。
[[/div]]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实地测试记录 467" hide="- 实地测试记录 467"]]
[[div class="danke agent"]]
**e.larsen**:记录开始。日期为2019年7月25日。地点位于佛罗里达州圣马克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我是瓦尔拉文雇员Eugene Larsen,赫拉夫纳古兹模型27号原型。实验目标:拓展赫拉夫纳古兹模型的更多可能性。指挥官Draven Vrána,等待您授予启动实验的许可。
**control**:许可已授予。特工Everett将协助你的测试。
**g.everett**:看到那群美洲鹤了吗,我一次性大概能操控二十来只,同时执行不同的作业。如果是针对统一目标,估计能逼近五十只。想想看,我甚至能让这群温顺的家伙发狂,把迁徙行动的飞机撞下来,你要见识下么?
**e.larsen**:别搞,哥们,濒危动物。
**g.everett**:Vrána似乎很中意你,但我看不出你的能耐。能给我见识下吗?
**e.larsen**:好吧,如果你想的话。就那只鹈鹕吧。
**g.everett**:我看着呢。
**pelican**:嘎哇!
**g.everett**:动静太大了,你简直像要骑在它脖子上。不能轻点?
**e.larsen**:我没法做到像你那样精密,不过我有自己的绝活,瞧着。
**pelican**:嘎,嘎哇!
**g.everett**:它看起来感官烦躁了,你会把它逼到精神崩溃的。
**pelican**: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哇——
**g.everett**:(拍打声)滚开,畜生——我说,你到底能不能控制好?
**pelican**:嘎——
**e.larsen**:唉,这只看来不太行。
**g.everett**:不是你人不行?我喝醉了都比你操作的好。
**e.larsen**:你没懂我意思。我需要一些特别的鸟,这里找不到的那种。
**e.larsen**:指挥,申请调用资产。
**control**:许可已授予,请自便。
**e.larsen**:等着瞧吧。
**g.everett**:那是什么?你带了只异常鸟类?
**budgie**:那是什么?你带了只异常鸟类?
**g.everett**:……一只凤头鹦鹉。所以,你打算让它——
**budgie**:叽——
**g.everett**:又来一遍?别再给整坏了。
**e.larsen**:别急——
**budgie**:——这次不会的。
**g.everett**:操,它说话了。你做了什么?
**e.larsen**:这就是我的能耐——
**budgie**:——如何,见识到了么?
**g.everett**:这不可能,就算鹦鹉本身能模仿人的音调和声色,任何程度的共感也都无法做到将它的鸣管操控到发出一句完整有意义的话语。你到底做了什么?
**g.everett**:还是说这其实就是只异常鸟类,它本身会说话?
**e.larsen**:自然不是。
**budgie**:那种贵重的资产运营部不会允许我随便用在一场普通的测试里。
**g.everett**:停了,怪恶心的。用自己的嘴说清楚。
**e.larsen**:真无趣,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玩去吧。
**budgie**:叽——
**e.larsen**:我说过了,我做不到那种精细的操作。所以——
**e.larsen**:我直接抹去了它们的意识。
**g.everett**:什么?
**e.larsen**:有点粗暴的破解法。我抹去了它们的意识。记忆,思想,还有别的什么。像涂白一张已经作成的画,这样随便我写些什么都行了。总之,我继续不断传输自己的指令,相当于拷贝了一份思维上传到它们身上。
**e.larsen**:你将它们变作仆从,而我则直接让它们都成为我的副本。就是这样。
**g.everett**:好吧,确实够恶心的。但多少有那么点用吧。
**e.larsen**:是相当有用。我可以做到绝对的掌控而无需分心,因为它们本就都是我,会自行按着我的想法做出最优决策,尽管适应鸟的躯体和感知可能需要点时间。我可以让任何能学舌的鸟真正意义上口吐人言,哪怕相隔千里也能忠诚地传达我的意见。如果我钻研到足够程度,我甚至或许可以把它作为一种应急手段,哪怕就算我本人死了……
**g.everett**:打住。我想,看这鸟的状态,恐怕没你嘴上说得这么容易吧?
**e.larsen**:还真是。这种暴力支配会使宿主生理和心灵一同崩溃,所以基本维持不了太长时间。暂时还是一次性手段,用完即弃。关于这方面我还在琢磨。
**g.everett**:这些鸟最后会怎样?
**e.larsen**:好一点的话永久致死性紧张。坏一点的话,就像这只那样,直接脑死亡了。
**g.everett**:那很坏了。
[[/div]]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实地测试记录 658" hide="- 实地测试记录 658"]]
[[div class="danke agent"]]
**ketilsdóttir**:记录开始。我是瓦尔拉文雇员Ketilsdóttir,赫拉夫纳古兹模型42号原型。
**ketilsdóttir**:所以,就是你们需要指导?
**g.everett**:嘿,说话注意点。你才是后辈。
**e.larsen**:别和他一般见识。您是位[[[scp-8503|瓦尔基里]]]?第四代的?久仰大名!我一直很崇拜你们。我一开始也想做一名瓦尔基里,可惜我听说你们只招女性。
**g.everett**:我听说她们不止收“传统女性”。
**e.larsen**:闭嘴Everett——想不到你们也有人参与这项资产。
**ketilsdóttir**:赫拉夫纳古兹仪式和瓦尔基里创生术有不少相似步骤,顺手的事。
**ketilsdóttir**:闲话少说,我会带你们见识下该如何正确运用这份天赋。
**ketilsdóttir**:现在,将自我与自然平衡,调动你们的五感,唤醒群鸟吧。
**g.everett**:搞定。
**e.larsen**:完毕。
**ketilsdóttir**:三十四只,二十一只。就这样?现在为它们下达指令,让它们栖息在地吧。
**g.everett**:嗯?
**e.larsen**:怎么回事?
**g.everett**:你做了什么?等一下——
**ketilsdóttir**:现在它们都归我了。
**g.everett**:你抢占了支配权?
**e.larsen**:不对,我的联系并没有中断……但为什么,它们不听使唤?
**ketilsdóttir**:一点小把戏。形于外,存乎中。让你的思绪像寄生虫一样潜藏,然后在适当的时间焕发。学着点,这有助于更好地掩人耳目,和在战场上反制别的鸟慧者。
**e.larsen**:同时处理这么多线程,你的脑子会被煮熟的。
**ketilsdóttir**:这就要看(敲击眼珠声)这里了。你们接受过提尔计划了吗?
**g.everett**:咦惹。
**e.larsen**:这是全息投影?
**ketilsdóttir**:这组装置能帮你把多余的资讯外放,移交后台处理。既不必只靠个人的感官照单全收,也能更好地处理分析杂乱的信息。当然,最方便的是,你能把画面现场分享给其他人。
**ketilsdóttir**:行了,回归正题。我不是来教你们怎么使小技巧和新设备的。我要向你们展示扩展这种术式的可能,只把它浪费在玩鸟上可就太遗憾了。
**g.everett**:什么意思?
**ketilsdóttir**:瞧着吧小子(扯开衣袖声)。
**g.everett**:我操,你的手……
**e.larsen**:这么多卢恩文字?是你的仪式带给你的?
**ketilsdóttir**:我自己刻的。通过仪式对获得卢恩的转译,我自己仿续了一段,效果还不错。
**g.everett**:这有什么用?
**ketilsdóttir**:钻神话的空子。我可以支配一切广义上的“鸟类”,所有的飞行物种。从昆虫到蝙蝠,从史前物种到再到大气生物,我都能驾驭它们的思想。自然,还有现代鸟类。
**e.larsen**:你是说——
**ketilsdóttir**:以鸟为原型的现代科技。我也能干扰或抢占这些装置,[[[project-roc-part-1|哪怕它们搭载了反奇术设备]]]。这是概念上统治。我能让它们临阵倒戈,改变航线,或是直接坠毁在家门口。想想看?
**ketilsdóttir**:(轰鸣声)或者,你们亲眼看看?
**e.larsen**:什么动静——
**g.everett**:不是,姐们?
**ketilsdóttir**:卢恩学,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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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https://pokm.wdfiles.com/local--files/hrafnagud-model/DRONE_SWARMS.png style="width:50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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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
[[/div]]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 hide="- 秘密攻坚部 - 内部通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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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verett**:喂,听得见吗?
**g.everett**:这里是Glen Everett。
**g.everett**:这是一条秘密通讯,只留给你,Draven Vrána。
**g.everett**:我相信就连至高圆桌和运营部都查不到这里。当然也许他们能,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但不在乎。那更好了,说明或许他们也能容忍我满足自己的小小好奇。
**g.everett**:先从我自己说起吧。我有个双胞胎兄弟,他不是人类,却被弃养在人类之中,我的父母无意识地收养了他。他曾是我幼时的梦魇,床底下的怪物,衣柜里的骷髅和看不见的二重身。但当我某一天为了保卫家庭而鼓起勇气向他挥刀时,他却哭了,哭得像个凡人的孩子,哭得令我觉得我才是那个怪物。于是我放下了刀子,转而拥抱了他。
**g.everett**:我接纳了他,如同对一个真正诞生自同一子宫的兄弟。我视他为家庭的一部分,这意味着我也会为了他而挥刀。我的兄弟来自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地方,他的父母在带他逃亡时偷走了一些相当重要的东西,这代表那里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于我而言,我不会坐视我的兄弟,一个凡人的孩子再受到此等迫害。所以我再度挥刀。
**g.everett**:我们互换了身份,调换儿的把戏。那些人会冲着我来,而我会令它们永不复返。我成了一个流亡者,在动荡之地和异常社群间如饥似渴地漂泊不止。我渴慕非日常和超自然,更会为了我身边人雪一样的安宁而剜开它们的喉咙。瓦尔拉文许诺我以角争的技艺和绝对胜利,教我如何抛下对死亡的恐惧与杀戮的罪恶。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g.everett**:这就是我的故事,这就是我为什么来到瓦尔拉文。现在,轮到你回答我了。
**g.everett**:你是谁,Vrána?
**g.everett**:我或许看起来像个白痴,但我的直觉向来很敏锐。我没有Eugene和Ketilsdóttir那种天分,但我自信我的本能不落人后。你不是人类,对吗?如我的兄弟,如我的敌人。你是谁?
**g.everett**:鸦群们惧怕你,或者说,敬畏你。从我们第一次测试起就一直如此。拥有这只眼睛后,我能捕捉到它们的心思,如此细小,如此迷惘,但真实可触。我也能捕捉到你,腐朽,冰冷,苍白,不得安宁。我能捕捉到你背后展开的漆黑羽翼,朝我蔓延而来,将我裹入黑暗。
**g.everett**:所以请告诉我你是谁,让我思考是该向你挥刀,还是拥抱。
**g.everett**:所以请告诉我:为什么一头真正的瓦尔拉文要为一家同名公司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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