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堡电台】法索拉与身载另一世:艺术给以出路
2025年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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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维度地点“归墟诸岛”缤纷多彩又极其特殊的文化群中,由法索拉创作并演唱的专辑《身载另一世》无疑是一颗璀璨的遗珠。人们并没有忘记它,但总是不知道从何谈起,也对其背后的故事知之甚少,只觉得多少有些晦涩。
这当然和创作者自身选择的特殊奇术进路有关:比传统的音乐更进一步,《身载另一世》中的曲目除了让我们熟知的和聆听音乐相关的诸多脑区活跃,还切实激发了某个隐藏的脑区,只能在整体的检测中发觉异常的读数,却无法精确定位其位置和作用,就像独立于我们世界之外的归墟诸岛一般,它的影响也是那么细碎、模糊,在不了解其内涵时,专辑的听感也显得十分微妙。但根据我们电台对这张专辑的听众们的长期回访,我们倾向于认为《身载另一世》对听众们有一种长期的积极影响,ta会在聆听结束后的长时段内逐渐变得包容、开明、乐于帮助他人或者进行团队协作;虽然样本仍然不足,人的变化也过于主观,我们仍然不能在统计学层面肯定这一现象和专辑的相关性,但要是这种相关性真实存在,我们电台也认为这是有迹可循的。
回到专辑本身。《身载另一世》和我们更常见的现代音乐制品不同,与其将它称作一张专辑,它更像是一本粗糙的歌谣集子,没有太多工业编曲、混音的痕迹,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歌词”,却又不像我们常见的实验性作品,《身载另一世》用屈折度极高的唱词和未知的奇术原理传达着切实且无需诉诸理性的情绪。
同时,归墟诸岛的正式文献中,少有对她这样的小人物的记载,我们对她的了解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和她记录自己创作《身载另一世》过程的小册子,以及诸岛住民的回忆,歌曲本身则来自于某位身份不明的艺术家根据小册子所作的还原。没人看见ta是如何在当今业界最有可能发行这张专辑的唱片公司里留下了专辑的音频、带有法索拉本人签名的版权说明和简短介绍后消失不见的,但住民们异口同声的反馈证明了这的确是法索拉当年在群岛创作的音乐。
之所以只能靠音乐来辨识她,还是因为法索拉本人太过神秘。她的记录整体上相当私人化,充斥着只有本人才能识读的记号,语焉不详处也总令人浮想联翩,我们的介绍势必要掺杂飞堡电台自己的艺术加工。记录中断的地方同样太过突然:“乐句17应该放进斜转的升C大调式中。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那首曲子的所有问题确实解决完毕,但没有后续的检验、复查或者对创作流程的总结,册子全部的记录就到此为止,在这之后归墟诸岛的住民们也没有再见过她。她在仍然是谜团的未知终局中不幸遇难了吗?还是通过某种方式换了个名字,仍然隐居在我们身边的某个角落呢?——飞堡电台今天的播报,法索拉女士是否也有可能听得见呢?……
根据岛内其他人和法索拉相遇时留下的记录,法索拉曾经向他们解释过自己名字的来历。自然大调中的七个基本音级是“Do Re Mi Fa Sol La Si”,当你把七个唱名按照音调顺次吟出之后,多少会感觉到一种圆满。“‘但我们没有这种圆满了,’她说。‘我们的来处被截断,笼罩在未知中,结局也深不见底,惶惶然坠落。’所以,她为自己取名法索拉,代表自己就像被掐头去尾的音级一样,无始无终。”
她也因此被形容为带有一种中正却哀婉的气质,当然这一点只是形容她的声音;因为她的面容和身形始终被温和甚至有些许黯淡的橙色光晕包裹住,人们只能看见她大概的微笑或沉默,大概的躯体之轮廓。这种光芒并不耀眼,稍稍转过视线便会将其忽略,但在有记录的数次相遇中,没有谁成功探查到过她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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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孩子。毕竟册页中能够用其他住民的记录或回忆验证的文字都已经被证实为可靠,我们有理由相信法索拉这份私人记录的诚实。那么据其自述,她曾经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去掉过伪装,这就是专辑的第一首歌《蜕化》背后的故事。听到这个题目,熟悉归墟诸岛的听众们应该有所明悟了:那孩子是一位“羽天人”。
在如今的异常社群中,背生羽翼并不是什么太耸人听闻的事,但在曾经的归墟诸岛里,羽天人的羽翼上承载着诸多传说和历史。我们何以飞翔,在这崩坠的空寂里,谁赐予了我们这一份向上的特权,蔽了谁的荫承了谁的福泽,又为什么不能将我们从沉落的命运中拯救?在羽生节庆典上的猎猎飒响和宣泄般的狂呼声中,那过分早慧的羽天人孩子就这样质问着面前这位来路不明的客人。于是,法索拉笑了。“高傲中偏生的好奇,这就是音乐如光芒一般照进来的裂隙。”
我们无法判断法索拉如何调查出面前孩子的身世:他的母亲在探索的过程中遭逢了意外,被危险的虚空所噬,如下层的永堕者一般永久地归于黑暗的坠落,他的父亲则在漫长的寿岁尽头选择了放弃,于伟大的甘渊中自尽。于是他恨,他不明白,作为归墟诸岛出生的世代,他曾经对周围的一切都习以为常,坠落的光景、对我们而言异常的生活体验他统统不以为意,因为从他出生后认识到的世界便是如此,如此残酷,却也如此习惯如此自然。直到母亲父亲在短暂间隔里先后的离世,他开始想起那些和中下层异族的短暂接触,想起随着自己年岁渐长所知晓的传闻。
他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不该如此,或者说本可以不如此,这背后一定有某种原因,让自己和下层的友伴们不同,让诸岛和“外面”“曾经”的世界不同,但他却无力找出这份缘由,更无力唤醒那些更“成熟”的大人。“他意识到,无论是那些埋头于‘伟大’的探索中的同族,还是自我放弃颓废不堪的同族,或许都曾经像自己一样思考过这些痛苦的问题。他们不是不曾醒来,不是没有眼见这份无边无际的荒唐——他们只是在装睡,所以自己才无法唤醒他们。”法索拉的笔调仍然诚恳。
于是,在那个双翅簌簌颤动,眼泪花了节日脸彩的孩子面前,在那个比起愤怒更多不甘和绝望的呐喊被庆典的喧闹吞没的夜晚,法索拉第一次毫无征兆地卸下了自己的伪装,吟起和面前的人接触不久便开始创作的《蜕化》。比谐波音阶更进一步的排布,循环嵌套的节奏映射,有机质的泛音频谱……如果我们的耳朵对此并不适应,那是正常的,因为这首歌是献给羽天人的,应和的是他们第一次鼓动自己羽翼时候的震颤,是传说中的王第一次翔于高空时的感叹。
法索拉的乐句进行从此开始,逐步深化,我们可以想见那孩子在惊讶和无措中发觉自己胸肌牵连羽翼的搏动,以及我们无从得知的他看见的法索拉的真实面貌。在重复却不觉乏味的展开进行到顶峰时,法索拉用她标志性的高屈折唱词突破了界限——回到了翅膀第一次震颤前,有翼的听众或许更明白这种感受。此谓《蜕化》。看似是向着无光的黑暗堕落,实则是在等待;在双翅第一次在桑王背上展开之前,羽天人们也是如此在黑暗中等待着,有不甘的冲动,却如同放缓的BPM一样并不急迫。
在高频泛音与低频基频的抚慰中,孩子于是知道了答案。是的,在蜕化之前,在放弃古老的形态第一次翱翔于深空之前,羽天人们和其他人并无区别,本为一体。在进化的道路上的分离是一种必然,孩子却直到此刻,才在法索拉的乐声中发现它是多么高尚,而进取者和颓丧者的分离同样是高尚的,在更宏大的意义上。所以不必追捧,不必苛责,在生者于世间寻找并试图完成过自己的使命之后,曾经逝去之人也会将他们拥入怀中。音乐的鸣响在未曾注意的时候已经变得如此洪亮、铿锵,传说背后的理由就在那里等着去寻,阻止或逃离坠落的方法也不过一场对文明的测验,就像再坚实的伪装背后仍然有一个真实的音乐家,只是不必在你,却终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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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索拉的记录里并没有提及那个孩子之后如何,下次启笔也已经是另一首歌的开始;给我们补全这个故事的受访者也均宣称自己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当然也没有见过法索拉。各处的记录和证据中也的确没有提及法索拉从何处来,是诸岛生人还是外来者。她的神秘就像礼物一样停在了那个夜晚,停在了那双逐渐舒展的羽翼的面前,也留给后人无穷的遐思。在终局的时刻这个孩子还活着吗,为了扭转一切做了哪些尝试,他做到了吗,心里又是否会想起那个展露自己真实面容的艺术家呢?
无论如何,法索拉的游历还在继续。从散落群岛到甘渊,她在离开羽天人孩童之后便来到了位于中层的德尔斐。关于她初到德尔斐后的一段时间内的记录相当模棱两可,只能推测她有概率拜访过联合会,不然无法解释她在《后日曲》中暗示的那些异常技术。
相当遗憾的是,这首曲子还未对公众开放,其用特殊的方式实质上承载了诸多联合会时期(得益于归墟诸岛空间的异常性质)诞生的独特技术信息,对如今的各异常组织而言具有不确定但值得探索的价值。我们只能根据法索拉的含糊暗示和曾有幸听过这首歌的受访者的描述,大概推测其性质类似常见的“盘点歌”,用她标志性的屈折语将联合会继承的诸多异常技术刻录、罗列于其中,却又共振出一丝莫名的和谐意蕴。“仿佛得见后日之后,后日之荣光和龌龊一并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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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顺势的下一个拜访地点巴别,她创作出了专辑中相对知名度最高的单曲,《通天》。这首歌的主旋律更贴近当下的流行偏好,和弦进行相当常规,节拍和音色都浅显易懂,听众们应该都能毫无压力地跟随;但如此听来难免觉得无趣,所以这首歌即使相对知名度高也并没有火遍大江南北。
但,如果你的“听商”足够,很快便能发现《通天》的深层故事线,比专辑中其他单曲高出数倍的装饰音使用,隐现的对位旋律,切分音和弱奏弦乐一同伴随着奇术加持下的嵌套型屈折唱词,所谓的“音中之音”(原理类似于腹语),一同奠定了这首歌在兼具流行性的同时极高的艺术价值。而它背后的故事同样令人深思。
所谓《通天》,之后却并未加上一个“塔”字来指代当年的“圣域”,从标题起就已经有意揭示某些深层的东西。在明确的主旋律中,我们能够听到天灾下的绝望紧张,通天塔倾颓的无奈,些许的哀伤,和随后来得太过轻快的希望。但在副旋律里,法索拉在旗帜鲜明地否定这一点——这太过单薄。
我们仍不知道何时起她隐约看透了巴别隐藏的真相,她的文字中并没有表明这一点,只是在记录着五大氏族的风土人情;但在一切发生之后,人们最终听明白了这种否定背后的真意。在细致一点,我们能够从副旋律的细节中拼凑出五元图景。
紧凑、短促、果决,这是战士,繁茂、蔓生、滋长,这是生族,粗粝、精确、搏动,这是寻徒,源流、舒缓、柔和,这是育人,奇异、隐秘、崇高,这是歌者。不同的小节互相追赶,纠缠,那些在记录中一笔带过的景象都能够在音乐里找到对应。只要了解背景,想必各位听众也已经恍恍惚站在了巴别的群岛间,锁链上,和法索拉一起在这并不坚实的路上穿行,见证变迁,用全新的脑区感受创作者想要传达的真正伟大——
真正的希望不是自然得来的。奉献,牺牲,交握的手,无情却有情的神的垂怜。随着闪回愈发频繁,标志性音程的强度也逐渐凸显,我们终于发现,五元的图景背后有更高的一维,那基底超越谎言而真实存在,音乐然,故事或者说历史亦然。法索拉看透了将要发生的必然命运,却深知有些路终究得躬行,用音乐婉转地记录和歌颂,才是最高的尊重。“如此方《通天》,走得到境遇之外的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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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法索拉如何到访下层孤岛的,这一点同样是一个谜。有一部分居民的印象中她自称刚来此不久,但没有人见过她出现的瞬间。在这里,她的记录更显碎片和隐晦,囿于其空间过分宽旷,能寻找到的有价值受访者也十不存一,我们的解读也更多只能依靠歌曲本身——《寤寐》、《不宁》。
“无人在坠落的梦里唤醒我,无人在醒来的痛苦中想念我。”这句记录或许也是《寤寐》的题眼,全程屈折吟咏的不同单字都大致围绕着这两句话展开。孤岛无日夜,空间中异常效应的侵袭更是让正常的睡眠显得不可能,城市在半梦半醒之间明明灭灭,所有人都闭上眼的瞬间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于是,《寤寐》也以散板进行,空置的音程和延长飘远的和弦无比迅速地入侵着听者的脑区,冲突的调性演绎着虚伪的激烈,对于耐受力有限的听众来说不宜长期聆听,易造成真伪梦境的混淆。
“辗转流离的梦,失却零落的人。”法索拉该是见证了大量的失踪者,庞大而阴郁的人群,正在以稳定却无法挽回的速率凋零。当她凝视虚空,凝视那掷进多少希望依然绝望的黑时,她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音乐的呢?当《蜕化》《后日曲》《通天》的乐音和哼唱在下层的立柱间穿行回荡,或许她的确改变了一些什么吧。于是乎,《寤寐》之后更有《不宁》。
醒梦更替之间思绪愈发不平,《不宁》作为《身载另一世》的outro(实际上没有这个说法。只是一种强行的类比),一开始的乐段接续并且推进了《寤寐》中的主题,甚至从法索拉记载的相遇经历和受访者模糊回忆的对应来看,创作《不宁》的期间她正在关注永堕者们。
意外或者决然,他们在共同的坠落里被拉近或推远,但永远无法再回坦途,永远无归。所以他们会不宁,不管是否有人思念,不管是否疑心这是梦境,他们仍然不宁,非功能性和声的频繁突入,断连演奏法的对立由此找到了立足点,音程在极端地跳跃,屈折字符的吐露速度在专辑中位居首位:要知道此前的诸多单曲全曲都不超过数十字,唯独《不宁》的字符数量已经堪堪超过了200。混乱的场景,在虚空中被无限拉长盘弄的想念,在被视野的尽头或者不明性质的异常生物吞噬之前,都将一直在其中扰乱,永久存在——
吗?不,《不宁》在后三分之一选择了连续的解决音满足调式,使用的字符也仅占了全曲的十分之一,且每个屈折音均完全粘连,听感上保留了和前段激烈冲突的调谐(因为预期解决的来临过分密集,仍然显得反常),却在气质上一转而悠长抚慰。
是的,永堕者确实是别离者,却也是永恒者,黑洞于事件视界便是如此,那个即将经历极点的ta在那一瞬间足以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观测者眼中的永恒。是的,这也足够了,在主旋律下选择的装饰主题此刻开始短暂地和《蜕化》靠拢,并非intro的intro和outro于是相接连。
原因想必各位听众朋友也已经知晓:和《蜕化》中的表达相称,死亡和别离不过是等待,不过是一份“尚未解决”“还需时间”的陪伴。《寤寐》《不宁》之间,浑噩的人们在刻画里向死而生,那是法索拉投射出的一如既往的期待,每一个永堕者都是对幸存者的助推或者鼓励,因为想念,所以在绝望中才能有力量,所以在风浪和黑暗里才会有人站立。“背负着期待,我不能输”的语句虽然俗套,《不宁》却以此揭示了更深层次的可能性,在归墟诸岛的残酷往事中的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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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今天的飞堡电台便行将结束,以上便是《身载另一世》这张极为特殊的专辑的主要内容,没有在有限篇幅内提及的剩余几首曲子——有刻画了坠落之海中梭行的“夜生”,以及和它的本性并不完全一致的、人们投射在其身上的艳羡;有描绘散落群岛上羽天人们和中层住民联合创造的第一份奇迹之宏伟的,慷慨激昂的颂叹;还有点墨环城群岛上,在末世中变了形却更显动人的烟火气的组曲,它们皆值得一听甚至反复聆听,但和专辑的整体表达相对没那么关系紧密,故暂时省去。法索拉的记录和可公开的调查资料我们也将稍后发布,可供各位有心人查阅,或许你还能发现其中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补全法索拉不易、甚至传奇的旅途。
当然,或许有人也会觉得,这样的波折经过全然无用,艺术仍然没有告诉诸岛的人们应该怎么做,法索拉或许确实知道些什么,却也不是任何意义上的拯救者。但总有些什么被悄悄种下了。我们因此才愿意相信羽天人孩童最终得偿所愿,愿意相信联合会曾经伟大,愿意相信巴别相信一个属于共通的奇迹,愿意相信即使在最无光最混沌的无名孤岛上,也有那么一些人在聆听过他们自身境遇的真切表达后,开始试图换一种活法。
过往已然归墟,但《身载另一世》的可能性永远值得追念。法索拉以最大的热情和努力记录下了这一切,在当时是一种启示,在如今则是一份请柬。它邀请我们去到曾经那个崩坠的空间里,去听他们的故事,看到他们超脱自身境遇的追求,然后,看到自己身上的另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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