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别在我耳边磨硬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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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ude :scp-wiki-cn:wanderers:dustjacket-theme]] [[>]] [[module Rate]] [[/>]] Jane在书桌前打字。 凌晨一点,书房的吸顶灯关着,漆黑,安静。 哒哒哒嗒嗒嗒哒哒哒嗒嗒嗒......打字声。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气声。 嗡嗡嗡嗡呼呼呼呼嗡嗡嗡嗡......电脑风扇声。 咚哧咚哧嘎啦嘎啦咕噜咕噜......墙里的水管声。 轰轰轰轰呜呜呜呜嗡嗡嗡嗡......空调工作声。 冷,啥时候开的空调。 嘀。关空调声。 嗡嗡嗡。空调关闭声。 暖和了点。 呼哧呼哧......呼...... 明天还要上班。 windows关机声。叮当噔咚。 Jane做完这些,静静坐在书桌前。他闭着眼,但没有睡觉。 呼吸声很小了,过了一会,他无法意识到自己在呼吸了。 间歇性的喘气反而不再使他在意。 就几分钟,几分钟。 静啊,静啊,静啊。水管慢慢闭嘴了,没人在洗澡了吧。 静,静,静。 + 当琅铮锵嚓滋咯锉 + 当琅铮锵嚓滋咯锉 + 当琅铮锵嚓滋咯锉 Jane的头皮到脚尖,有一阵波正向他的身体部位按顺序依次传去,所及之处无不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呵,尖锐可入骨,冷啊,没开空调却胜似空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毛囊像被冷水泼醒,再到冬天的人民公园结了层薄冰的小湖跳水。乒嚓,噗肃嗵。 冰面啊呜一声吃掉了Jane。寒啊,数九寒天,谁还敢在水里绵延。啊啊,毛囊全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毛囊们吐得精疲力竭,真是冷极了。Jane身上流出来的热,拖的又细又长,活像只僧帽水母在将吃饭的家伙往远处抛。 是它们!恐惧之神!无尽恐怖之王!灭耳者!听觉杀手!体温之掌控者!痛苦的创造者!听觉神经毁灭者!意识混乱之子!太初的全能的崩溃之主!Jane的瞳孔涣散,又凝聚,又涣散。**当琅铮锵嚓滋咯锉**,令他胆寒的事物正靠在他身边,不断发出如此声响想要摧毁他。上帝!为何是金属!来自地狱,撒旦身边的首席恶鬼,与别西卜,路西法同流合污甚至追上撒旦的邪祟,却全部被这百般常见司空见惯的金属所附着于身,成为只会散播憎恶带去荼毒而看似无辜无害的金属制品!**当琅铮锵嚓滋咯锉**,他确信,因为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在那个电子支付还没有流行的时代,也是那个令他无比厌恶的时代,无时无刻无地不会响起来自深渊的呓语。**当琅铮锵嚓滋咯锉**。他不知道硬币为什么发出这样的声音,对于其他人只会是滋滋滋,或是叮当叮当,可这两种声音无疑在他的耳中,是厉鬼的撕心裂肺,是豺狼的狂哭乱嚎。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Jane绝望地磨起牙来,好将**当琅铮锵嚓滋咯锉**踢出耳蜗。而耳蜗慢慢伸出触须,搁着老远又把**当琅铮锵嚓滋咯锉**黏住拽了回来。它好黏,浑身流着透明的液滴,把咯吱咯吱也黏住,两个家伙动弹不得了。 “你出去!”咯吱咯吱打的头也不抬,鼻青脸肿。 “你才是!”**当琅铮锵嚓滋咯锉**打的浑身通红,气喘如牛。 Jane心里大喊:“加油!”使劲磨起牙来。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越来越大,比**当琅铮锵嚓滋咯锉**大了一倍。“我是从颌骨过来的!我走的比你快多了!”咯吱咯吱哈哈大笑。 **当琅铮锵嚓滋咯锉**红着脸,什么也没说。突然间,它大得惊人,身体把耳道都堵住了。很快,咯吱咯吱被压回嘴里,再也看不见了。 Jane的脑袋在反应。脑脊液在沸腾,可他的脊柱在一阵阵发凉。椎骨很冷,连带着神经们就要动弹不得,手脚也动弹不得了。 动起来!动起来!把**当琅铮锵嚓滋咯锉**杀死!把所有的**当琅铮锵嚓滋咯锉**从世界上抹去!Jane抓狂地这样想。他快崩溃了,神经都不听他的话,可他的手指竟然微微颤抖,做出抓挠的动作。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咔咔咔咔咔咔,关节声,像生锈的铁管在热身,准备跳一场毛利舞。 硬币!硬币在哪?!给我出来受死!手指狂暴起来,向Jane身后的空气嘶吼。无数的虚空被切碎,可它们硬是在**当琅铮锵嚓滋咯锉**的指挥下重新排列回去,推搡着它继续在Jane的周围盘旋。像轰炸机,嗡嗡着呼啸,哇哇着狞笑,变着法子折磨着痛苦挣扎的这一大堆细胞生物,灵巧,轻盈躲过手指的狠撕猛咬。有好几次,手指愤怒而凄惨地发现,**当琅铮锵嚓滋咯锉**和无尽的,簇拥着它的虚无,早已将自己包围了。 啪!随着最后一根手指无力地垂在自己身侧,Jane再也无法感受到它们,与身体的其他部分前,眼球却开始无声地颤抖,咒骂。原来桌上的镜子早就和Jane打好了招呼:身后,他的小儿子正把他的存钱罐从架子上拿下来,兴奋地摇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