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CN-3918
2025年6月7日
修订 2
评分
26
↑ 27
↓ 2
支持率
93%
总票数 29
Wilson 95% 下界
78.0%
在相同票数下更稳健的支持率估计
争议指数
0.257
评分趋势
按周聚合 加载图表中...
最近修订
1 / 1
最近投票
1 / 3
2025-07-10
2025-06-30
2025-06-11
2025-06-08
2025-06-08
2025-06-07
2025-06-07
2025-06-07
2025-06-07
2025-06-07
相关页面
暂无推荐
页面源码
[[include :scp-wiki-cn:credit:start]]
= **SCP-CN-3918 「勿忘我们」**
= by[[*user Euniles]]
= 图片链接:https://images.unsplash.com/photo-1572969897715-ecaf5c6627d6?crop=entropy&cs=tinysrgb&fit=max&fm=jpg&ixid=M3wyMDg4MDd8MHwxfHNlYXJjaHwyMnx8d3cxfGVufDB8fHx8MTc0OTIwNTM5OHww&ixlib=rb-4.1.0&q=80&w=1080
AI修改
[[include :scp-wiki-cn:credit:end]]
**项目编号:**SCP-CN-3918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基金会已为尚未出现SCP-CN-3918的视觉记录个体安装了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Y补丁(这一方法已被验证仅能一定时间内遏制SCP-CN-3918且效果正随时间降低)。由于对应视觉记录个体的特殊性,其大部分已暴露在帷幕外世界中,但未引起人类社会较大程度的反应,因此基金会不考虑将已发生SCP-CN-3918的视觉记录个体回收,并杜撰如“年代过远而损伤”等缘由以向外界掩盖SCP-CN-3918的存在。
[[include component:image-block name=http://scpsandboxcn.wikidot.com/local--files/yuanyongheng/WW1 |caption=一例SCP-CN-3918|]]
**描述:**SCP-CN-3918为一异常现象。已经确定SCP-CN-3918只会在具备以下特征的个体上产生:
* 如照片、摄像、高写实度绘画等记录场景的载体
* 被拍摄或制作的年份在1914年至1918年间[[footnote]]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年7月28日 至 1918年11月11日。[[/footnote]]
* 图像内容包含有人类面部特征
SCP-CN-3918的具体形式表现为,上述个体中的原有人类面部图像被清晰的螺旋状图案所覆盖,无论个体的存在形式是物理实体还是网络数据,除此直接现象外,SCP-CN-3918不具有其它特殊效果。一切针对SCP-CN-3918发起的修复工作皆以失败告终。目前无从解释该异常的出现原理及以及出现频率。
首次SCP-CN-3918出现记录发生于2011年5月5日,随即保持平均每年出现126例的频率至2018年11月11日,而后频率大幅度增加。截止目前,尚未出现SCP-CN-3918的相关个体仅占此异常发生前个体总数的约1/4250。
**附录:**[[collapsible show="一封书信" hide="-"]]
[[div style="background: url(http://scpsandbox2.wdfiles.com/local--files/djkaktusii/amber.png) center no-repeat ; float: center; border: solid 2px #000000; width: 570px; padding: 1px 15px; margin: 10px 10px 10px 40px; box-shadow: 0 1px 3px rgba(0,0,0,.2);"]]
来自:克劳德·斯坦利·乔勒斯[[footnote]]Claude Stanley Choules,1901年3月3日至2011年5月5日,据称其是最后一位参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footnote]],其一名为基金会工作的亲属提供。
------
@@@@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回到了那个令我不快的时候,天哪,我能看见,我们亲爱的“复仇”号,她的身躯多么地美丽啊......四处飘荡的彩旗,海浪与鸥鸟,还有老弗兰兹,呵呵,我现在都还能记得那个场景,我们所有人,小威廉,西吉蒙德,雷恩,还有喜欢使坏的阿尔玛德,在炮塔下围着那个老混球,听他讲那些他视若珍宝的烂俗笑话。我们每个人都听了不下百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能神奇地把我们逗笑。
我想起了我印象最深的那次上岸经历,在诺曼底,我看见往回撤的那些法国伤兵,他们中大多数人眼睛都缠着纱布,上头告诉我们那是德国人的毒气弹造成的,是“恶魔”们用“来自地狱”的武器“挖出了”受难者的双眼,但是我们只相信了一半,因为我们已经知道,德国佬和我们这些年轻人其实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小威廉还悄悄告诉我,事实上我们的陆军也正使用着一样的武器。我只希望在海上不会遇上这种玩意,那可真是比被炮弹直接炸成粉末还痛苦。
当时我的大部分同事都觉得这次战争是世界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有如此大阵势的战争,所以他们怀揣着这种想法努力地尝试活下去,想要在最后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但是结果呢?第二次世界大战依然爆发了,虽然我那时已经在西澳大利亚州服役,没有直接上过战场,但是我很清楚,战争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事实也的确如此。可笑的是,他们居然称呼“伟大”[[footnote]]第一次世界大战英文为“The Great War”。[[/footnote]]?我可去他妈的吧,那些记者什么都不懂,他们没有待过战壕,没有因为炮火声而战栗,没有见过在温暖的壁炉旁不可能想象得出来的残肢断臂,他们怎么敢称呼“伟大”的?怎么敢叫嚣“终结一切”的?
前段时间有人告诉我,他说,‘克劳德啊克劳德,你可能会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留下来的最后一个老兵了’,他的那幅嘴脸,好像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一样。但沮丧的是,他说的是事实,我再也不会与大家在一起,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情的发展规律。然而,一想到关于我们那个年代轰轰烈烈的一切都在沉默中逝去,我还是觉得不甘心,周围的人,我的子女,他们都不再对我所讲的故事提起兴趣。新事物的确很多,我年轻时的许多天马行空,现在却能出现在我的眼前,但是,我所经历的那些痛苦,我们所经历的那些痛苦,谁又能帮助我们抹去呢?或是安慰呢?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祈求后面的世界,勿忘我们年轻时经历的所有,勿忘我们这一生的所思所想,至少,勿忘我们。
[[/div]]
[[/collaps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