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遣队员 代号 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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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dule Rate]] [[/>]] 装甲运兵车行驶在九州公路上,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沉闷而有节奏。车厢内,两名机动特遣队队员正在检查装备,另一名在闭目养神。 祐天寺若麦则坐在角落,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台数据平板。她正在用一套市面上非常流行的剪辑软件,快速地编辑着素材。视频的素材是她前几天在基地里拍摄的——一段关于她如何为自己的标准战术背心增加几个更方便的、符合个人习惯的挂扣的教程。 快节奏的音乐和醒目的、俏皮风格的文字标签。和任何的短视频平台上会出现的格式无二。 “喵梦,”队长在对面睁开眼,有些无奈地说,“我们这是去任务现场,别玩了。” “报告队长,这不是玩,”若麦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这是‘维持心理健康和个人身份认同’的必要行为。上次心理评估的报告上就是这么写的。” 队长没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小队里的其他人都习惯了。 祐天寺若麦,代号“喵梦(Nyamu)”,是这支MTF小队里最奇怪的成员。没人知道她的媒体操作技巧是从哪里学的,就像没人知道她那身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妆容,是如何在任务的尘土中保持的。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福冈市郊区的一处废弃工厂。报告称,那里出现了一个不稳定的空间异常,普通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了。 若麦关掉剪辑软件,调出任务资料。 她的拿手能力是现实稳定。通俗点说,一个人形现实稳定锚。在扭曲的低休谟立场空间里,她影响下的地方会把休谟指数拉回正常水平,空间会变得真实稳固。考虑到现实稳定锚的实战限制条件和造价,这种能力在各大特遣队都极其受欢迎。 她看着无人机传回的、工厂周边扭曲抖动的粗糙画面。这种混乱的、失控的景象,即使执行了无数次任务,还是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她的整个童年,都在学习如何对抗这种“失控”。 记忆里,不存在色彩,只有灰色。 位于朝鲜北方某处深山中的、代号“摇篮”的地下掩体里,冰冷的、永不熄灭的白色日光灯照在三名领袖的挂像上,和混凝土墙壁的颜色。 她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绿色-07。 她的“老师”,是一个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笑容的、姓张的男人。张教官从不大声训斥她,他的恐怖在于他将残忍的行为变得日常化、合理化。 训练从忍受痛苦开始。她曾被命令双脚浸在冰水中,同时要用“念力”,将一碗漂浮在水面上的羽毛维持绝对静止。水温每下降一度,她的精神力就更难集中一分。一旦有任何一根羽毛晃动,张教官就会在她身后的记录板上记下一笔,而她今天的食物配给就会减少十分之一。 他会微笑着说:“武器必须在任何环境下保持稳定,07。饥饿和寒冷,是你需要克服的第一个敌人,它们是思想的杂音。” 接下来是控制,那间训练室也是灰色的。张教官会拿来一个密封的、厚壁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一只活生生的蝴蝶。她的任务,是在不破坏玻璃罐的前提下,让蝴蝶穿透出来。这是对“现实”进行精细操作的练习。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尝试时,因为精神力过度集中而流下鼻血。玻璃罐上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里面的蝴蝶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了一滩浆液。 张教官面无表情地在写字板上记录下“失败”,然后淡淡地说:“无法精准控制的力量,只是单纯的破坏而已。今天没有晚餐了。” 她被关进一个墙壁上布满能吸收能量的黑色材料的禁闭室里。在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饥饿和她自己。 她是在无数次的饥饿和禁闭中学会“控制”的。她学会了如何将自己的意志,像最精细的手术刀一样,切开“现实”的表皮,改变其下的规则。 当那只蝴蝶终于完好无损地、从密闭的玻璃罐中振翅飞出时,张教官只是在写字板上记录下“合格”,然后便立刻开始最核心的训练——“心理剥离”。 张教官曾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带到她面前。那只兔子很温顺,甚至会舔她的手指。朴教官命令她,运用她的能力,精准地让这只兔子的心脏停止跳动,不多不少,正好十秒,然后再让它恢复搏动。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尝试时,因为不忍和恐惧,精神力出现偏差,兔子的心脏直接在胸腔内破裂了 。 张教官没有生气,只是像处理一件损坏的实验器材一样,将兔子的尸体扫进处理袋。然后他平静地对浑身发抖的她说:“情感是最大的干扰项。同情、怜悯、恐惧……这些都是革命的敌人。你刚才的失败,不是技术上的,而是思想上的。你需要‘净化’。” 所谓的“净化”,是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被迫连续观看数小时关于“阶级敌人”的处决录像,直到她的心率和脑波在面对任何血腥场面时,都再无一丝波澜。 当她最终能够面无表情地、精准地完成那项“心脏启停”的实验时,张教官温和地拍了拍她的头,这是他唯一的、也是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赞扬。“很好,07。你正在变成一件完美的、不会被任何事物动摇的工具。党和领袖为你骄傲。” 她是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对人性的精细剥离中长大的。 她的存在,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不合格就会被惩罚的考试。她是被当做一件有思想的、不稳定的“兵器”来锻造的。 然后,[[[https://scp-wiki-cn.wikidot.com/joseon |风暴]]]来了。 那不是自然界的风暴。她的记忆里,是大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是她所在的整个地下掩体,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捏碎的饼干盒一样,彻底崩塌。警报声、人们的惨叫声、混凝土的断裂声混杂在一起。在混乱中,她的力量第一次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彻底释放,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绝对稳定的球形空间,所有试图侵入这个空间的扭曲和坍塌,都被无形地抚平了。 无论朝鲜是怎么得到的技术,想拿她们干什么,一切都无处可循,烟消云散。 她从废墟中爬出来,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没有边际的天空。 后来,她以难民的身份,被送到了日本熊本的一家孤儿院。 抵达孤儿院的第一天,她对世界上如此丰富的“色彩”感到了生理性的不适。阳光灼烧着她习惯了人造光的眼睛,青草和泥土的气味、孩子们的吵闹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这些过量的信息冲击着她早已麻木的感官。她像过去在“摇篮”里一样,把自己缩在角落,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这个无法理解的新环境。 那里的院长,一位头发花白的和蔼妇人,给了她一个新名字,“若麦”。她还递给了若麦一个苹果,那是若麦第一次得到不是因为“合格”而给予的东西。她捧着那个红色的、沉甸甸的水果,不知所措。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妇人下达任何指令,妇人只是对她微笑着。最后,她学着其他孩子的样子,试探性地咬了一口。 她开始观察那些孩子。他们会因为一颗糖而爆发出巨大的、在她看来“毫无效率”的笑声;会因为摔了一跤、蹭破了膝盖而大声哭泣。在“摇篮”里,哭泣是弱者的表现,会招致惩罚。但在这里,院长会跑过来,温柔地为哭泣的孩子擦去眼泪,贴上创可贴,然后那个孩子就会破涕为笑。 她不理解。为什么“示弱”换来的不是惩罚,而是“关怀”?为什么前一秒还在为一颗弹珠争吵的两个男孩,下一秒就能勾肩搭背地去追蜻蜓?这些“不合逻辑”的情感,是她过去被命令必须清除的“杂质”。她默默地观察着,像一个被扔在异国他乡的孩子,笨拙地解析着这个世界的语法。 一个下雨的午后。一个比她更小的、有些怯懦的男孩,因为不小心打碎了院长的花瓶而吓得不敢说话。其他的孩子都在看热闹,甚至有大孩子准备去告状。若麦看着那个缩在角落里发抖的男孩,仿佛看到了曾经在“冷静室”里的自己。 她默默地走过去,挡在了那个男孩身前。当大孩子要上前推搡时,若麦只是抬起头,用她那双在“摇篮”里磨练出的,如同深渊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个大孩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悻悻地走开了。 事后,那个小男孩没有说谢谢,只是将自己口袋里唯一一颗、已经捂得有些融化的糖,塞进了若麦的手里。 若麦摊开手掌,看着那颗黏糊糊的、廉价的水果糖。那一刻,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人的实感。她的力量,第一次不是为了完成某个指标,而是出于自己的选择。 随着时间的推移,若麦进入了相当于中学的年龄。她开始努力地模仿周围的人。她观察班上最受欢迎的女孩如何微笑,如何搭配衣服,如何自然地加入别人的谈话。她有了朋友,一个活泼开朗、对世界上所有新鲜事物都充满好奇的普通女孩,永远朝着有光和热闹的方向。她会自然地挽住若麦的手臂,叽叽喳喳地分享着最新的八卦和零食。 也是通过她,若麦第一次接触到了社交平台。她看着朋友手机里那些发布Vlog的人,她们对着镜头,自信,或自负,或真实地展示着自己的生活。 “若麦也来试试嘛!”朋友举着手机对她说,“你看,像这样,对着镜头笑一笑!” 若麦面对镜头时,表情很不自然。但在朋友的再三坚持下,她还是尝试着录制了一些片段。她发现,在剪辑软件里,她可以剪掉自己所有不自然的停顿,可以为自己苍白的脸色加上温暖的滤镜,可以为自己沉默的画面配上欢快的音乐。 在屏幕里,她可以轻易地,创造出一个完美的、开朗的、受欢迎的“自己”。 她开始沉迷于此。 几年后,若麦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学会了如何与人相处,甚至还会用打零工的钱,买一些时髦的小饰品。她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生活下去。直到她即将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 那天,她和朋友在市区逛街,谈论着未来的升学和梦想。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冲向了人行道,径直撞向站在路边的她们。 时间仿佛变慢了。若麦看着那面目狰狞的钢铁巨兽,看着由朋友上瞬间凝固的惊恐表情。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失控了。 卡车在距离她们不到半米的地方,以一种完全违反惯性的方式,车头猛地向一旁偏转,撞在了路灯柱上,发出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这惊险的一幕吓呆了。 若麦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她看着那根被撞弯的路灯柱,和自己那只下意识伸出去的、微微颤抖的手。 几周后,院长在一个周末,将考完大学入学共通考试,回孤儿院探望兄弟姐妹的若麦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那个总是堆满文件和孩子们手工作业的房间,今天收拾得异常整洁。院长为她倒了一杯麦茶,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蔼。 “若麦,” 院长开口,声音很柔和, “你觉得,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正常的吗?” 若麦没有回答。 “人类生活在理智的、他们可以理解的世界里,享受着阳光,”院长看着窗外孩子们嬉戏的身影,缓缓说道,“但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阳光。在看不到的黑暗里,存在着无数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违背了自然法则的事物。它们有些是无害的,有些……则充满了恶意。” 她转回头,看着若麦,眼神里的平静一如既往。 “我们中的一些人,选择站在黑暗里。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保护。我们操作着世界上最庞大的收容设施,将那些危险的事物关押起来,让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可以继续他们一无所知的、幸福的生活。” 若麦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若麦,你也是那些事物中的一个特别的存在。”院长没有用任何带有威胁性的词语. “根据我们的观察记录,从你进入孤儿院至今,你也在制造着低等级现实扭....用着你的特殊能力。包括但不限于:让即将摔碎的盘子悬浮一会,直到能接到、让欺负其他小孩的顽童脚下地面摩擦力异常、以及在你的朋友考试前,让她错拿的圆珠笔笔芯颜色自动变成了黑色。” “坦白来讲,我们不知道你在童年经历了什么,但你很善良,也很努力。” “不过我们知道的是,你的力量,无论你认为你能多大程度上的掌握,实际上就是一颗不知道如何拆除的炸弹。当你的情绪失控时,这颗炸弹就有可能将这里的一切,夷为平地。” 在说完这些后,院长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我该怎么办?” 童年时的本能强迫她冷静下来,若麦先问向自己,然后也尽可能的以平静的语气,但还是带上了些许颤抖问向院长。 “接受我们的‘保护’和‘引导’。你将离开这里,成为我们的一员,去守护更大的‘正常’。这是一条辛苦且危险的路。” 院长说, “这并非命令,你也可以拒绝它,我们会对你进行一次彻底的记忆删除。你会忘掉你的能力,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成为一个真正的、一生都不会再接触任何异常的普通人。” “但如果你接受,我们会教你如何理解你的力量,如何完美地控制它。这会很辛苦,你也要离开这里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唯一能让你真正地、永久地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的方法。” 若麦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几天后,一辆黑色的、看起来很普通的轿车接走了她。她被带到了一处位于深山中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设施。这里不是“摇篮”,没有意识形态的灌输,没有肉体上的惩罚。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不容置疑,更系统化的训练流程。 第一年,若麦没有接触任何与她能力相关的训练。她和其他来自不同背景、拥有不同潜质的二十几名同龄人一起,像普通学生一样,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起床、上课、就餐、熄灯。 他们的课程,是这个世界上最机密的知识。上午是“帷幕协议与信息安全”,下午则是“异常分类学入门”和“模因与认知危害基础理论”。她第一次知道了“休谟指数”这个概念,明白了自己那被张教官称为“力量”的东西,在基金会的语境里,是一种可以被测量、被量化的、对“现实”的扰动。 机构的规章上严禁交流各自的过去和能力,但这并不能完全吓唬到阻止年轻人之间最基本的社交需求。 在食堂里,他们会坐在一起吃饭。起初是沉默,但在共同的课业压力下,他们找到了安全的闲聊话题。 “下午的‘危害理论课’,你听懂了吗?”若麦很自然地开启了话题,“关于‘逆模因抹除’的章节,我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 一个扎着马尾、看起来是运动系的女生压低声音抱怨道,“我感觉我的脑子快要被抹掉了。” 坐在她对面,一个戴着眼镜、气质沉静的男生推了推眼镜:“重点不是逆模因本身,而是要理解它的‘载体’。你得把那个案例里提到的‘不存在的颜色’,当成一个逻辑变量,而不是视觉信息来处理。 若麦微笑着,继续参与着这种关于伙食、课程和教官的、无伤大雅的闲聊。 在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是规定的“个人休整时间”。这是她一天中唯一属于自己的时刻。在那个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的、简约的单人房间里,她会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这是进入设施时经过严格审查,改装后,唯一被允许保留的、与外部世界切断所有网络连接的“娱乐设备”。 基金会的内部社交平台——“SCiPNet Hub”。除了充斥着各种带着权限锁的学术讨论和技术求助的版块外,还有经过严格审核的、允许发布“去敏感化个人内容”的生活区。 她开始以“Nyamu”的ID,发布一些自己制作的短视频。 一开始她将自己擦拭战术靴的枯燥过程,通过剪辑和手机里自带的音乐,变成了一段挺无聊的装备保养记录。再后来手法熟练和胆子大了以后,她把自己宿舍里那几件毫无美感可言的制服,用不同的折叠和搭配方式,拍成了一期“基金会一周穿搭挑战”的搞笑视频。 就在她发布“穿搭挑战”视频的第二天,若麦被传唤到了设施校长的办公室。 她怀着在“摇篮”时被传唤的恐惧,走进了那个房间。 设施的校长,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正疲惫地按着太阳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而占据了房间主导地位的,是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一位女士。她穿着一身无可挑剔的暗红色行政制服。 “祐天寺学员,”女士的脸上带着一种程式化的温和笑容,但若麦却感觉她的目光就像手术刀一样剖析着自己, “你的网络代号是‘Nyamu’,对吗?” 若麦紧张地点了点头。 “长话短说,” 校长似乎不想让那位女士继续主导谈话,他咳嗽了一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的‘课外活动’引起了注意。经过讨论,我们决定允许你继续。” 若麦呆住了。 “当然,是有条件的,”校长语气严厉,“你的‘帷幕协议与信息安全’这门课,期末必须拿到80分以上。如果你连最基本的信息安全都无法保证,那就没资格谈论任何形式的‘表达’。” 那位女士微笑的看着若麦,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实验品。 “所以,你可以继续。但你可不要‘过度分享’。明白了吗,‘喵梦’?” “是,长官!” 若麦对着两人敬了礼,然后一边心悸,一边快步离开办公室。 她的视频,因为和外部互联网无二,俗到极致就是潮的明快短视频风格,很快就吸引了大量同样感到压抑的学员和研究员的注意。ID“喵梦”,成了内部论坛里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她的帖子下面,开始出现大量的up/down star和评论。 > “穿这么整齐,是为了被682一口吞掉的时候也保持体面吗?学到了。” ——来自一个ID叫“AreaN/A地勤”的用户。 > “喵梦亲!下次能测评一下A级记忆删除剂和B级记忆删除剂,在口感上有什么区别吗?我很好奇!” ——来自那个扎马尾的同期生女孩。 > “我把你的‘基金会一周穿搭’视频给Bright博士看了,现在他正向O5议会申请给SCP-173的收容间装一个[该信息已被管理员移除]。谢谢你啊,喵梦。” ——来自Site-19某匿名研究员。 额,黑粉也是粉 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喵梦都只能以此来慰藉自己。 但无论如何,在那之后的每个夜晚,若麦的桌上都放着厚重的、黑色封皮的《帷幕协议与信息安全》教材。 她有时会对着教材上密密麻麻的条例发呆,然后高强度的在论坛上自搜,翻看那些评论,嘴角不带掩饰的上扬,一边构思着乱七八糟的新奇视频素材。 数周后,她才在一个系统权限说明的脚注里偶然发现,“生活区”的访问权限,原则上只对结束培训期的正式雇员开放。 第二年开始,学员们根据各自的特性,被分配到不同的专业课程中。若麦毫无意外地进入了“现实扭曲学部”。 她的第一个课题,是在一个休谟绝对正常的“零号房间”里,凭空“创造”出一个标准的1kg纯铁砝码,并维持其存在整整一小时。每一次尝试都会耗尽她的精力,让她虚脱地倒在地上。 而她的导师,一位来自Site-68的物理学家,只会在一旁冷静地记录数据,然后告诉她:“你的能量转换效率太低,现实锚定结构不稳定。回去再读一遍《高阶休谟物理导论》第三章。” 她开始与同期生进行协同训练。在一个模拟场景中,她需要与另一名拥有“心灵感应”能力的同期生配合,共同进入一个由奇术师构建的、混乱的心理幻境空间。她的任务,是利用自己的现实稳定能力,在那个逻辑崩溃的幻境里,强行构筑出一条“安全路径”,让她的搭档能够深入其中,读取出藏在幻境背后的目标特征。 她记得有一次,她的搭档因为承受不住特征的冲击而精神崩溃,开始在通讯频道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若麦没有迟疑,她立刻切断了与搭档的精神链接,然后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用来加固那条即将崩塌的安全路径,确保自己能够独自撤离。 任务结束后,她的导师在评估报告上写道:“在极端压力下,表现出卓越的自我保护本能和逻辑判断力。情感共鸣水平低,适合高风险作业。评估等级:一等。” 那天晚上,若麦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拿出手机。 最后一年的训练,是在代号为“蜂巢”的、巨大的地下模拟城市中进行的。 若麦和其他四名来自不同学部的、能力各异的学员组成了一个临时行动小组。除此以外还有数不清,来参加结业测试的其他小组一同参与。他们的最终考核,是在这座模拟城市中,处理一次由教官们精心设计的、代号为“潘多拉之夜”的大规模、复合型收容失效事件。 演习持续了整整七十二个小时。若麦在其中扮演了攻坚手的角色。她曾为了让队友能穿过一堵被异常物理法则加固的墙壁,强行将那面墙从固态扭曲为液态;也曾在队友被模因污染即将失控时,用自己的力量,在队友周围创造出一个小型的心灵遮蔽区,暂时屏蔽了污染。 演习结束时,他们的小组只剩下她和另一名学员还能站着。在返回宿舍的路上,精疲力竭的她靠在墙边,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录了一小段自己狼狈但带着一丝笑意的脸,轻声说了一句: “考试周结束!累瘫了……” 她的最终评估报告上,导师写下了最后的评语:“已熟练掌握现实扭曲能力在学生可控范围内的战术应用。心理坚韧,目标导向明确,具备极高的战场生存能力。建议分配至机动特遣队,担任特殊环境下的现实稳定与突入任务。” 当她走出“蜂巢”,重新看到阳光时,一位穿着行政人员制服的干事,将一份新的档案袋递给了她。 “恭喜你,若麦。你的训练结束了。根据你的能力特性和心理评估,你已被指派到机动特遣队[已编辑]下属的一支快速反应分队,现在就好好想你的行动代号吧。 干事顿了顿,补充道:“欢迎来到基金会,特遣队员。” 若麦接过档案袋,脸上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完美的笑容。干事走后,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那份刚刚到手的、标记着基金会徽章的档案袋,拍下了一张照片。 她已经为自己踏入“职场”的第一条Vlog,想好了封面。 **代号是‘喵梦(Nyamu)’** 装甲车停下了。 “到点了,喵梦。”队长沉声说道, “目标情绪极不稳定,力场有强烈的攻击。准备好了吗?” 若麦迅速收起平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然后对着战术头盔上自带的微型摄像头,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刘海,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指着腮帮子,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工厂外,空气都在剧烈地扭曲。前方的道路,在视野中毫无征兆地向上折叠成一个直角。 “我上了。”若麦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她还是在尽可能保持轻快的语调。 她走进那片扭曲的区域。一股相斥的力量,在抵抗着她的靠近。每向前一步,她都需要主动地、全力地将,自己能调动的基准现实像盾牌一样向前推开。脚下的地面时而变成流沙,时而长出嶙奇的晶体。周围的队友们依靠在她开辟出的、仅仅两米宽的“安全走廊”里,不断射击着从扭曲空间中扑出来的、由失控者的噩梦所构成的怪物。 “喵梦!左前方,能量指数急剧升高!” “收到!”若麦的鼻血不自觉流了下来,滴在战术背心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灼痛。她只能咬着牙,将更强的力量灌注到前方的现实中,那面正在蠕动、逼近的生物质墙壁瞬间被“抚平”,恢复了正常的砖石结构 。 在付出几名队员被意外刺中的代价后,他们终于突入中心。那个失控的“绿型”——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正蜷缩在地上,被自己无法控制的力量折磨着。 队长和队友们设置好了现实稳定锚。随着装置的启动,整个工厂的扭曲现象,如同被拔掉电源的影像一般,瞬间消失了。男孩被特制的束缚装置铐走,任务完成。 返回的路上,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味。若麦靠在舱壁上,精疲力竭。一名队友从自己的背包里,扔给她一罐可乐,摸着还冰丝丝的。 若麦接住,说了一句“谢啦”。她拉开拉环,喝了一口。 然后,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她将那罐可乐举到脸旁,用袖子擦掉脸上的血污,熟练地摆好角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声自言自语,就是在为视频配音: “哈喽大家好,喵梦亲哦!今天来测评一下基金会任务配给的饮料哦!虽然好像只是可乐,但超好喝的哦,记得点赞收藏加关注!” “喂,别搞!” 旁边的队员下意识遮住脸,车厢内传来欢快的气息。 任务结束后的第三天,是若麦的轮休日。 她脱下作战服,换上自己精心搭配的衣服,化上精致的妆容,变成了一个走在原宿街头也毫无违和感的时尚女孩。 走进一家普通的银行,像所有等待办理业务的人一样,取号,然后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安静地刷着手机。轮到她时,她走到柜台前,熟练地填写了一张汇款单。收款方是“熊本青空孤儿院”,金额是她上一次任务津贴的绝大部分。银行职员礼貌地为她办好了业务,将回执单递给她。 “谢谢。”若麦微笑着说,将回执单仔细地折好,放进钱包。 做完这一切,她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饮料,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她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开始剪辑一段新的视频。 视频里她将自己背包上的一个幸运挂饰,用特写镜头拍了下来,然后配上了一段欢快的音乐和“开箱新装备!超可爱!”的文字。 咖啡馆的玻璃窗倒映出她的样子:一个妆容精致、笑容灿烂的女孩,正专注地看着屏幕里那个同样光鲜亮丽的、被称为“喵梦”的自己。 [[div class="footer-wikiwalk-nav"]] [[=]] << N/A | 特遣队员 代号 喵梦 | [[[https://scp-wiki-cn.wikidot.com/anon-i|ANON I]]]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