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事乱语
2025年6月27日
修订 2
核心指标
评分
27
↑ 29
↓ 2
支持率
94%
总票数 31
Wilson 95% 下界
79.3%
在相同票数下更稳健的支持率估计
争议指数
0.241
评分趋势
加载图表中...
最近修订
1 / 1
最近投票
1 / 4
2025-08-08
2025-08-08
2025-07-03
2025-07-01
2025-06-30
2025-06-29
2025-06-29
2025-06-29
2025-06-28
2025-06-28
页面源码
源码字符数 2708文字字数 1902
[[include :scp-wiki-cn:theme:suprematism]]
[[include :scp-wiki-cn:theme:trauma]]
[[>]]
[[module Rate]]
[[/>]]
[[module css]]
.page-rate-widget-box .rate-points:before, .page-rate-widget-box .rate-points span {
content: "有";
font-size: 15px;
letter-spacing: 0;
color: black;
}
.page-rate-widget-box .rate-points:after, .page-rate-widget-box .rate-points span {
content: "个人停留";
font-size: 15px;
letter-spacing: 0;
color: black;
}
.page-rate-widget-box span.rate-points {
letter-spacing: -12px;
color: transparent !important;
}
[[/module]]
十二月,卜奎,孤儿院院长刘灶余老家。我叫他余叔。我和辞阳还有同是孤儿的李才去参加他的葬礼。
来前他们两个就没考虑过这边东北有多冷,而我三年大专就是在这片黑土地度过的。
下列车两个人扭动如蛆。哆嗦着抽烟,可打火机死活打不着,只得找附近的路人要。这让我想起在高中躲厕所抽烟的日子,落魄的时候三人抽一根,李才总喜欢抽最后三分之一的烟头,因为劲大。
“趁现在雪没下大,但很快4点太阳要落山了,所以他妈的赶紧打车去酒店!”因为风大我得喊着说话。
然后......然后我们三个的手机同时没信号。
三人骂骂咧咧拦辆出租,刚上车信号又好了,一条短信到手机——“近日全球现实颠覆现象加剧,望居民切莫惊慌。”
“最近离谱的事确实挺多的。”李才说。随后一个人从前副驾爬过来凑他身上一直闻并且还哈着气舔他的脸,被狒狒司机拉回去抽一嘴巴又安静了。
“半路捡的,我看他快冻死了。”狒狒说。
李才也是被吓到,一直叫骂。
辞阳也是抽他一个嘴巴。
到酒店后简单吃饭各回各房间。余叔的葬礼明天开始。
李才发消息问我明天可能会有什么离谱的事发生。我回复说说不定明天火化前余叔还能坐起来陪我们吃最后一顿。
他回消息是我洗澡之后,他说去上个厕所被迫与花洒搏斗,而我说的完全不可能。我懒得再回消息,到酒店外抽烟,还好住二楼不是很麻烦。抽到一半里面的服务员出来告诉我,其实有吸烟室的,所以说我像个傻狗一样,在外面零下二十五度的风雪中蹲着抽烟。
在第二天李才和我吃早餐时看外面说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不应该是雪铺得遍地都是吗?”
“有没有可能被铲了。”
他不再说话,去外边蹲着抽烟,服务员想出去告诉他,被我摆摆手拦住了。辞阳这时候才过来,看看菜单,最后只要杯果汁。看到李才蹲外面抽烟,问我他是不是有没有心事,我说应该吧。
火葬场处于郊外。
下车后尽是荒原,没有起伏。几根烟囱黑烟滚滚,那是烧棺材的。
人最少的会场就是余叔最后的会场。辞阳问扫地工,为什么对面会场的人这么多,快挤不下了,是不是双方家族都来了。
“他们在哭一个养生专家。”扫地工这样说。
接待我们的是余叔老同事老蓝。老蓝告诉我们有人来给余叔送一程就好,不要求人多。
空荡荡的会场内确实没几个人。
一个尸体嫌寿衣不好看,正和经理吵着要退货。
“看来我说对了,但没完全说对,至少有个死人确实是起来了。”我说。
“别吵,我在思考。”李才露出一副难以相信面前事物的表情。
余叔最后一点钱用于买棺材放自己,只不过他可能不知道棺材是另外烧的。此刻躺里面的余叔由于化妆看起来与活人无二。辞阳觉得寿衣配套的帽子不好看,拿下来丢一边,从大衣拿出在这边完全用不上的渔夫帽戴上。
现在看来,余叔和我记忆中的差很多,第一次发现他并没有很高大。余叔活着的时候就总喜欢蹲着吃饭,蓝叔说发现他没的时候就是保持蹲着拿饭碗的姿势。
简单的流程过后看到余叔被送进炉子我们才反应过来,他老人家彻底没了。
“我们是不是要哭两声?”李才看向我们两个。
“我哭不出来,要不你帮我哭吧。”辞阳说。
“那只能拜托你了李才。”我点根烟。
接下来他光有表情没眼泪,蓝叔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李才说,我尽力了。
我说不够,拿烟熏他眼,他立马哭了。
一切真正结束后因为下雪冻土挖不开,余叔的骨灰只能放到来年5月左右埋。
“接下来去哪?”我问他们两个。
“要不留下来玩两天?”李才哭够,立马把头探过来说。
辞阳表示同意。
出火葬场这两人又像条蛆蹲地上反复扭动,刚才说的话仿佛放屁。
列车上。
辞阳说要是现实有游戏里的奶妈该多好,一边卖血一边回血,最后搞个供血产业垄断。这使得我认为他是个天才,在某方面上。
李才也觉得。
残阳堕于雪原,车厢的孩子吵闹不堪,手机没有信号......
吃饭的时候辞阳把前座板放下,然后手捧着盒饭吃。
上厕所要回我们的后座的李才表示不解。
“可能那块板会咬人。”我这么说。
“可能就我的脑子正常。”李才表示不屑。
几分钟后李才就被那板子咬到手跳起来。
熬过几小时到转站的罗城已是深夜,我们还未出北方。
明天就要与李才分别,他的目的地是南部的海岛,听他说回去还要办离婚。
分别前去酒吧喝几杯再合适不过了。
打车前往家叫食夜的酒吧。招待我们的调酒师是只乌鸦。这家酒吧把内部几百平的面积装修成地下溶洞的样子,吧台远处是一排排座位。大多来这的人都是点一箱箱啤酒或气泡酒,拉四五人玩各种奇怪的小游戏。
李才问乌鸦会不会掀桌。乌鸦说不喝滚。这场面让我和辞阳笑成漫威电影里的毒液。于是到李才那杯酒的时候,乌鸦让张嘴把各种原酒倒上,最后再丢两块冰,把他嘴合上,抓着他头使劲摇,最后跟他说可以吞了。
然后李才在我们旁边只喝啤酒,并问我们俩为什么不结婚。
我们统一回答:“不能像你一样。”
----
[[>]]
[[collapsible show="大病短篇?" hide="然而并非如此"]]
**已经枯萎的憨憨:**[[*user motina]]
[[/collapsible]]
[[/>]]
[[div class="footer-wikiwalk-na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