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SCP-7795 - Ð代表十三
2025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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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又是我,ToErrDivine,今天我们看的是Trintavon所写的SCP-7795,“Ð代表十三”。(显然779是我最近的幸运数字)我得感谢Trintavon和其他版主们对这篇文章的帮助,真的。在我们开始之前,我得提两个免责声明。
**免责声明一:**一如既往,这篇SCP不是我写的,我不会宣称说我已经完全弄明白了,这篇文章也不会100%地和作者的愿景贴合,以及我的话仍然有点太多,抱歉。
**免责声明二:**请不要跳过这一条。这个SCP主要涉及一个孩子的反复死亡(以及残害,还有自杀)。会有对此的描述,它们相当生动。这不适合心理承受能力不佳的人阅读。我不想冒犯任何人,如果这些东西不那么合你的口味,请去做点别的事情。摸摸猫什么的,或者看看日落。假装你从未打开过这篇文章,没有人会怪你的。
一般来说,我会说“那么,让我们开始吧”,但在我们开始之前,我们首先应该看一些东西:标题。
这个SCP是2022年文选系列的一部分,其灵感来源于一个相当简单的概念:10月份的每一天都发布一个新的恐怖SCP,每个都由不同的作者撰写。它们每个都以“‘一个字母’代表‘以该字母开头的单词’”的形式命名,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联系。但这个字母显然不属于英语字母表。大家都知道,根据那句方便的谚语,10月份有31天,但英语字母表只有26个字母。我们该怎么办?嗯,文选的创作者SDLocke加入了一些其他字母表的额外字母,包括Æ、Ȝ、Ø,当然还有Ð。(如果有人在想“等等,这还是不够”的话,要知道,X有四篇文章,而?和!的未知图腾[[footnote]]**译注:**宝可梦梗,未知图腾包括26个字母加上?及!共28种形态。[[/footnote]]可能还在随意镇废墟的某个黑暗角落生闷气呢。)
(此外,个人来讲,我认为ſ没有被包括进来真是太可惜了,因为那样可能会有一些非常有趣的约翰·多恩梗。[[footnote]]**译注:**可能是指在约翰·多恩的时期中,一般将“s”印为类似于“f”的“ſ”,这导致在他的《跳蚤》一诗中的句子“It suck’d me first, and now sucks thee,”在影印时会被印为“It ſuck’d me first, and now ſucks thee,”。[[/footnote]]是的,我很幼稚。不,我不在乎。)
那么,Ð是什么?嘛,它曾用于古英语、中古英语、冰岛语、法罗语、高棉语和埃尔法利亚语;它被拼写为“Eth”,小写是ð,并且与thorn(Þ/þ)可以互换,用来表示“th”的发音。最终,Ð变成了字母D,而thorn(Þ/þ)则逐渐废弃,被“th”取代。现在你知道了!而知道这个就结束了一半的战斗。G.I. Joooooojeeee![[footnote]]**译注:**大概是动画片《特种部队》(G.I.Joe)的梗,原话为“Now You Know the History of G.I. Joe. And Knowing Is Half The Battle.”。[[/footnote]]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迈入正文了。
++ **第一部分:我是这山谷的孤儿**[[footnote]]**译注:**歌词,来自Xiu Xiu乐队的《I Luv the Valley OH!》,原文为“I Am An Orphan De La Vallée”。[[/footnote]]
像往常一样——我们从编号和项目等级开始,等级是“依赖”。[[footnote]]**译注:**原文为“dependent”,原翻译文档译为“待定”。[[/footnote]]根据机密分级列表,依赖型意味着“项目已在法律上依赖基金会。”这是一个不太常见的类别,原因很明显——几乎每个活着的SCP都依赖于基金会提供的食物和住所,但它们只会被赋予普通的分级。如果基金会想要利用一个异常的异常特性,那分级就会是Thaumiel。那么,在什么样的假设下,基金会才会在收容某物的同时,给它一个不同的、特殊的分级呢?
好吧,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特殊收容措施以这样的话开始:
> SCP-7795应由基金会指定人员负责监护,直到无效化措施被证明成功。
好吧,这就解释了“依赖”这个词——基金会正在积极尝试无效化——也就是说,移除这个个体身上的异常,以及在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之前,要么A,这个个体无法独自生活在外界,要么B,让它生活在外界对这个个体不安全,要么C,让它生活在外界对其他人是不安全的。
剧透警告:三种猜测皆对。
> 每年10月23日至24日的四十八小时内,应用特遣队Zen-13“补救”将留守于SCP-7795方圆100米范围内,利用专门设备持续监测其位置、精神状态和生命体征;一旦发现任何异常,或由SCP-7795的监护人手动预警,ATF Zen-13应立即接近SCP-7795并阻止SCP-7795-A发生。若失败,必须立即进行补救处理,使SCP-7795的死亡尽可能没有痛苦。
好的,所以在每年10月23—24日这段时间里,不管这个个体是什么,一些事情都会发生在它的身上,而且显然地,这些事要么以它的死亡告终,要么会让情况糟糕透顶,以至于杀死它将会成为最优选择。但基金会希望尽可能使这个过程无痛,考虑到他们正在积极地试图无效化这个异常,这很合理。
> 若补救措施不可实施,SCP-7795的继续存在将被认为不符伦理,优先授权使用致命武力进行无效化。所有相关人员将在此事件后实施记忆清除。
如果他们不能把这个过程变得无痛,ATF就无论如何都应该把这个个体干掉,然后他们会被记忆清除,但这是一支特遣队,他们为什么要由于一件已经预先准备过而且为之受训的事情而接受记忆清除?
> 描述:SCP-7795为十二岁的 Mia ██████。
啊,这就够解释了。
> SCP-7795-A为一种现象,导致SCP-7795在其十三岁生日时不可避免地死亡。死亡后,SCP-7795将以回退一岁的形式在其床上显现,但保留过去一年的所有记忆;这一结果将导致一年一次的循环效应。
>
> 所有阻碍或缓解SCP-7795-A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而防止SCP-7795记起过去的努力也同样无用。为了减轻与这一事件相关的身心影响,已为SCP-7795提供一位基金会心理咨询师,他成功地说服Mia相信自己的出生日期与SCP-7795-A不一致。
>
> 尽管如此,随着SCP-7795-A愈发痛苦,SCP-7795的心理健康仍持续恶化。
好的,所以,Mia在ta[[footnote]]**译注:**原文为“they”,无性别第三人称代词。[[/footnote]]每年生日那天都会死去。虽然,ta会在第二天以年龄倒退了一岁的形态突然重新出现,但ta仍会记得过去一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基金会无法阻止Mia死亡,也无法抹去ta关于死亡的记忆。幸运的是,Mia已经被说服10月24日不是ta的生日,这是我们拥有的唯一好消息。而不幸的是,发生在ta身上的死亡越来越严重,因此Mia的心理健康状况正在恶化,挺好理解的吧。
然后我们会看到:
> 来自伦理委员会的通知
>
>
> 以下文件涉及一名儿童被肢解、死亡和自杀的描述。如有人读过这些文件,发现其内容对自己产生负面影响——无论身心——根据《不稳定性知识赦免法案》(AVKA)允许任何没有直接参与异常事件的员工立即寻求记忆清除处理。
哇,真是个好兆头。
我们接下来会知道基金会是怎么找到Mia的:2003年10月24日晚,Mia的祖父母开车送她回家时,一名醉驾司机临时变道,导致两车正面相撞。撞击导致醉驾司机与Mia的祖父母当场死亡,而Mia在7分钟后因失血过多而亡。第二天早上,Mia的母亲报警,声称她孩子的房间里有一个“恶魔”;基金会人员赶到现场,发现了一个似乎是Mia克隆体的个体,但要小上一岁。Mia因此被送往基金会照顾,登记为SCP。
我们接下来会看到一则来自研究员Rebecca Larson,SCP-7795首席研究员的备注,告诉我们基金会针对Mia对家庭的记忆实施了记忆清除,因为ta不能回到ta的家里,在其他人的眼里ta已经死了。基金会不能删掉Mia关于死亡的记忆,但Larson成功地说服了ta那只是一个噩梦。Larson在笔记结尾希望这只是一个孤例异常,考虑到Mia还有一生的路要走,Larson不希望ta得一辈子都待在收容间里。
……嘛,关于这个……
接下来是一则关于协议更新的简短通知,告诉我们Mia可以要求那些供给给人形异常的标准便利设施,以及一个ta都要了些什么的表单——12岁小孩会要的东西。随后是第二次事件的发生:Mia在食堂吃午饭时开始窒息,即使多次尝试海姆立克急救法,ta也仍然死了——既死于窒息也死于肺部被断裂的肋骨刺穿——然后在第二天又重新出现。
Larson备注在这下面,说Mia似乎开始对进食表现出恐惧。虽然说服Mia这只是又一场噩梦仍然有用,但Larson不觉得这个说法对未来会发生的那些事件(被称为RES事件)也能一直有用。她的团队建议在一整年里都植入多个类似的噩梦,使Mia在事件真实发生时能很快地忘掉它,但Larson拒绝了,说她不会把一个孩子经历那样的事情,以及‘Ta应当拥有最好的我们,而不是最糟的’。
记住最后那句,之后要用。
接下来又是一则新的协议更新:在10月24日全天内,Mia至少应该有一位员工一直看护着ta,每周都要与基金会的心理咨询师会面一次。很合理。
接下来的部分都是RES事件和备注,我会帮你们总结一下。
**RES事件3,2005年10月24日:**收容Mia的Site-37发生了一场收容失效,Mia被随之而来的封锁程序锁在了收容间内。收容失效规模很大,因此被破坏的区域被灌满了复合镇静气体[[footnote]]**译注:**原翻译文档译为“多种神经毒素”。[[/footnote]],但由于一些分配器上的故障,Mia的收容间也成了气体输送区域之一,导致了Mia窒息而死。(我问了Trintavon,“复合镇静气体”是一种用于镇静异常的气体,但由于一些异常很难被镇静,这些气体非常强力,对人类致命。)
Larson在下面的备注告诉我们,Mia在复活之后表现出类似小哮喘一样的呼吸综合征。她觉得时间和心理咨询会治好它的,但她担心这预示着更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她补充说她的团队仍然在建议植入噩梦,但她拒绝了,并会继续拒绝他们提出的每一个类似提案,因为Mia经历的折磨已经够多了。
对,异常性质的反应基本上就是,“想来赌一把?”
**RES事件4,2006年:**Mia在户外与两个研究员的孩子游玩,雷暴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成年人们未能及时让孩子们回到室内。Mia连续被闪电击中六次,其中一个孩子被前两次闪电击中,截瘫。
Larson备注说,我们当Mia复活时,ta所经历的抽搐和痉挛如此严重以至于Zen-13必须为ta注射肌肉松弛剂,但这并没有解决问题。更糟糕的是,Mia的情绪在恶化,而Larson担心这可能是由于内疚——归根结底,Mia的朋友瘫痪了,而即使基金会从来不与Mia讨论ta的异常,Mia也认为这是ta的错,并在接下来的三个晚上都是哭着入睡的。Larson决意必须让情况好转,而协议再次更新,表示不清楚Mia异常性质的人们不能在10月24日靠近ta以减少意外伤害的风险。
**RES事件5,2007年:**在一场心理咨询中,一个当时不为人知的GOI“无血烈士”入侵了Site-37,把Mia掳为人质,杀掉了心理咨询师。他们提出了寻常的要求——不受阻碍地逃脱,交出异常物品以及相关文件之类的——并表示如果他们没能得到想要的,就会杀掉Mia。Larson主张营救Mia,但Site-37主管否决了她的意见,派出了一支MTF去干掉那个GOI,夺回站点。这很有用,但控制着人质Mia的GOI成员以随便什么抽血魔法的方式杀掉了ta。
Larson的备注告诉我们Mia在复活后的两天中都处于紧张性精神症与选择性缄默症中,避免社交与红色。Ta对心理咨询师的死怀有负罪感。Larson正在努力帮助Mia,但进展并不顺利,自那之后Mia说的唯一的一句话是“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伤了。”
系好安全带,朋友们,情况不会好转多少。
++ **第二部分:那是一颗自你们而来的心**[[footnote]]**译注:**来自同一首歌的歌词,原文为“That’s A Heart And The Both Of You Made It”。[[/footnote]]
**RES事件6,2008年:**一起信息危害突破导致Mia意识到了[已编辑],并导致了我多年来所读到的最荒谬夸张的伤害,我不会把它们打出来,因为它们可能只会让人们感到痛苦,但简略一点的版本是该实体(Trintavon告诉我那是一只相啸魔,如果你好奇的话)基本上在不会立即杀死Mia的前提下把ta伤害到了极致。
Larson备注说Mia的精神状态正在进一步恶化,现在ta怕黑,甚至会被一个昏暗的小角落吓到,ta经过的房间里因此需要有灯光或者照明器械。(如果你还记得相啸魔会在事物缺失时显现时,就感觉这个很合理了,所以Mia现在基本上就是在怕光线的缺失。)Larson说,这种活法对一个孩子来说太糟糕了,她会想出个什么办法,她必须这样。
**RES事件7,2009年:**10月23日,Mia在18个月以来第一次同意参加心理咨询,ta趁机偷走3瓶未描述的药片,并在当晚睡前11点55分全部吞下。Ta在第二天早上5点30分之前醒来,开始呕吐,房间外的警卫进来帮忙,送ta去洗手间,但并没有意识到Mia偷了他的通行证。6点43分,Mia假装要前往心理咨询,但事实上前往了Site-37的一个武器储物柜,偷了一把枪,正对着头饮弹自杀。Larson的备注并不长:复活后,Mia乞求我让ta死去。
**RES事件8,2010年:**上午12点30分,Mia接受了一次注射安乐死,2分钟后死亡。Larson备注说当Mia复活时,ta看起来比六年来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冷静。Ta仍然话不多,害怕黑暗和红色,但似乎基本平静下来了。Larson说她理应为这一巨大进展感到高兴,但即使是为了带给ta安宁,她要怎样才能在亲手下令杀死一个孩子之后还感觉良好呢?
接下来是一则协议更新:伦理委员会经过审议决定,在可预见的未来,Mia会在每个10月的24日在睡梦中接受注射安乐死。
**RES事件11,2013年:**它有效,而且起效3年了,Larson备注说即使每次注射都不容易,Mia的情况都有显著的改善。选择性缄默症基本消失,而恐惧症也减弱为模糊的恐惧,ta快乐,活泼,充满热情。
记得我说情况不会好转多少吗?这就是“多少”。
**RES事件15,2017年:**它起效7年了,现在失效了。Mia接受了注射并在7分钟后醒来,在痛苦中尖叫,经历大规模坏死和器官衰竭。Ta存活了将近19小时,所有Zen-13帮助ta的尝试都起了一点效果……直到第12个小时,做什么都没用了。
Larson的备注告诉我们她将近19个小时里都坐在那儿,抓着Mia的手,祈祷着痛苦能结束。她什么忙也帮不上,也想不到Mia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遭遇这种事情的。复活之后,Mia的状况要比注射计划施行之前更加糟糕,ta大概只参加了1/4的心理咨询,切断了与朋友们的联系,在大部分时间内拒绝进食,每天睡眠超过10个小时。
**RES事件16,2018年:**Mia试图用床单上吊,一名警卫注意到了这一点,并在ta死亡前用弹簧刀砍断床单,救下了ta。Mia随后向警卫扑去,试图从他身上夺刀。警卫推开了Mia,Mia摔倒,头撞在床架上,颅骨破裂。警卫通知了Zen-13,但Mia在数分钟后死于内出血。
……嗯,我有个笑话可以在这里讲,但我不会讲的。
无论如何,Larson备注说Mia已经完全沉默,情感疏离,表现出严重的普遍解离症状。Ta一天只吃一次,不回应大部分进行对话的尝试,也不去心理咨询。她总结说,“Ta正在滑落,而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于是Larson开始进攻,比喻意义上的。她提出了“梦幻岛计划”,一种让Mia停止衰老的办法——如果ta不再会在物理意义上达到13岁,ta就不会经历一次RES事件,对吧?于是年代学部门开发了一种特殊的装置供Mia佩戴。
嘛……异常的反应基本就是,“想得美,小贱人。”
**RES事件17,2019年:**尽管这个装置一整年都运行正常,但它最终发生了故障,并在27分钟内使Mia衰老了132年,自然导致了ta的死亡。Larson的备注告诉我们Mia醒来时感到迷失和痛苦,对大多数刺激都没有反应,去大部分地方都需要有人领着,吃饭也需要人提醒,而这一切在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起什么作用。她严肃总结道:“要么ta把自己完全锁在了脑袋里,要么ta已经不剩下些什么了。我是不会失去ta的。”
*因疼痛而龇牙咧嘴*
我们接下来看梦幻岛计划的第二部分:
在Dr. Larson的建议下,梦幻岛计划的第二阶段建议使用时间停滞室,这是年代学部经常使用的设备,因此认为比之前使用的MLTS设备更加稳定。在Celzin主管的批准下,决定在10月24日前一个月将SCP-7795安置在TSC中,在此期间,将通过一系列管道向其输送氧气和营养,同时加入多种止痛药和舒缓剂,希望在出现故障时缓解精神状态。
好吧,那听起来不错,至少在纸面上是这样。唯一的一个问题是,我们这儿不允许有好东西。
**RES事件18,2020年:**Mia于9月24日被镇定并安置在舱内,直到10月24日的11点17分一切都运行得完美无缺,当时Site-37的电力系统,包括备用发电机,都完全失效。这导致31名人员的死亡,而Mia则窒息而死。
唯一的一束光是Larson的下一条备注。
> Mia对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事实上处于昏迷状态。因此,Zen-13将ta置于生命维持系统下,包括持续的常规医疗护理和监督。
>
> 如果我能ta受苦的话,我会的。
这好吗?这不好。但至少ta不会再醒来受苦了。
是时候看看梦幻岛计划的第三阶段了:简要版本是因为让Mia保持年轻不起作用,也许他们应该使用一个类似的装置让Mia老一岁。而这居然有用!他们在八月试了一次,成功了。Mia没有醒来,仍然在生命维持系统下,但,嘿,这至少算做成了一件事,对吧?对吧?
……嘛,我干脆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粘贴过来吧。
[[div class="blockquote"]]
**事件:**7795-19
**日期:**10月24日,2021.
-----
**报告:**17时30分,Site-37的核弹突然自发启动,剩余爆炸时间五分钟。所有拆弹尝试——无论站点内外——都失败了。所有试图通过奇术或异常方式移除核弹的努力也同样失败。Dr. Larson在17时33分意识到这一连串失败的意义,立刻来到Mia病床上,坐在ta身旁,拉着ta的手哭泣。
在17点34分,也就是距离爆炸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她抽出了手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还剩23秒时,她举枪对准了Mia的太阳穴,开了一枪,使其当场毙命。与此同时核弹失效。
7795-RES事件如期发生。
[[/div]]
[[div class="blockquote"]]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
- 研究员Rebecca Larson
[[/>]]
[[/div]]
我们回头再来看这个。
只剩下一点了,梦幻岛计划的最后一个阶段。
SCP-7795应被遗弃于一个非维空间中,在那里ta的死亡不能说是发生了,也不能说未发生。超现实部坚持认为:因为SCP-7795的存在中止了,这会使SCP-7795-A不再发生,并无效化其影响。不幸地,这会导致Mia的死亡,但伦理委员会认为这是基金会所剩的唯一符合伦理的解决方案。
基本上他们把Mia放在了薛定谔的维度里。他们在2022年8月9日通过改装过的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进行,随后摧毁了它。还没到10月,所以我猜他们能做的所有事情就是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但无论如何,Mia都已经不在了。
我们会以这个作为总结。
[[div class="blockquote"]]
很抱歉我们无法拯救你,Mia。愿你安息。
[[>]]
- Larson
[[/>]]
[[/div]]
这就是这个SCP。
++ **第三部分:我爱这山谷,我爱这山谷,哦!**[[footnote]]**译注:**歌词,原文为“Je T’aime The Valley, Je T’aime The Valley, OH!”。[[/footnote]]
考虑到这个异常的原因/来源并不明显,我觉得我应该花一些时间过一遍我在读这篇文章时构思出来的理论,不分先后地,它们是:
**理论一:**这完全是为了折磨Mia。
如果这么说出来的话看起来还挺明显的,不过无论如何也都值得说一说。也许Mia生来就是个倒霉蛋,像Wettle博士那样,也许Mia是某个邪恶存在的转世,也许宇宙瞥了Mia一眼然后说“就搞你一个人”,但这次没有牛奶。也许群星在正确的位置她就被诅咒了,也许她惹错了SCP,谁知道呢?但归根结底,整件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孩子尽可能多地受苦。
**理论二:**这完全是为了折磨研究员Larson。
Mia不是目标,只是方法。也许Larson惹错了异常/GOI,也许她是某个邪恶存在的转世,也许她被诅咒了,谁知道呢?但归根结底,整件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Larson看着这个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惨死,并以此来折磨她。大多数时间内,Larson帮不上任何忙,而她所有的努力都适得其反,直到她被迫把ta送入虚空。
如果我们能偏一点点题的话,这让我想起了我为了一个叫作Hemostuck的Homestuck同人小说宇宙所读的一系列世界观构建设定。在这个世界里,人们清楚所有加入特定军事分支的trolls都会与他们的家长(lusii,作为他们父母的外星人)疏远。其中一个故事告诉我们,实际上这个分支的所有见习军官都必须亲手杀死他们的lusii,这既使他们与军队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也让他们留下了创伤。但世界观设定告诉我们,这是最近才发展起来的——最初,其他人会偷偷杀死lusii,然后发展到那些见习军官被迫亲眼目睹lusii被杀,现在他们必须亲手杀死lusii。
在这里也是相似的:起初,Mia在没有基金会介入的情况下就死了。然后Larson得去下令通过注射把Mia安乐死,而即使这起效了,Mia也复活了,ta在这之后也越来越好了,Larson也仍然需要每年下令杀死一个孩子。
然后它就失效了,Larson看着Mia因为器官衰竭和坏死而慢慢死去,在这近19个小时里都一直握着ta的手。她看着她想出来的每一个解决方法都适得其反,甚至必须亲自枪杀Mia。最终,情况变得如此糟糕,以至于她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签署把Mia送往非维度空间的文件。
或者,也许你知道,Sue Sylvester[[footnote]]**译注:**喜剧片《欢乐合唱团》角色。[[/footnote]]的名言:“……我会去动物收容所给你带一只小猫来。我会让你爱上那只小猫,而后在某个阴冷的夜晚,我会从你的家里偷走它……然后一拳揍在你的脸上。”
除了这是整个宇宙在揍Larson之外。
**理论三:**这完全是为了折磨基金会。
在看了这么多年SCP之后,我注意到一个事,基本上来说,基金会的问题在于,他们没有机会去表现得太过友善。在大部分时候,他们在某种恐怖事件发生之后才出现,得去清理现场,给人们做记忆清除,把幸存者送去医院,接着追捕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例外很少,比如说羊奶奶,被她那贱人幽灵妈妈跟踪的女性,或者为Cassy做点好事。[[footnote]]**译注:**第一项和第三项可能分别指5160和085。[[/footnote]]是的,TV Tropes的页面上有很多暖心例子,但大多数是指的异常们——基金会实际上并没有做多少事。
所以,事后看来,我们所面临的情况有点像一个陷阱。这儿有一个一年会死一次又复活的孩子,可这孩子除此之外完全正常。Ta不能和ta的家人们一起待着,所以基金会需要收容ta,但他们只想让ta过上蒲绒特浓的生活。他们想要——也试图——帮助ta,但所有尝试都失败了,他们必须看着ta惨死。在Mia周边的人们——包括一个孩子——因此受伤或死亡,异常也会突破收容,而Mia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ta的死法也越来越漫长而越来越令人不安。
在接近20多年中,基金会一直照顾着Mia,尽己所能地帮助ta,结果事情却完全失控。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有用,而他们要么看着Mia去死,要么亲手送Mia去死——看看核弹头那个例子吧。这是一个难得的,能让他们去帮助些什么人的机会,却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事实上,即使他们想要尽可能地人道地对待这一切,也只有在伦理委员会决定主动杀死ta之后,Mia的状况才变得好了一些。最终,他们选无可选,只能承认失败。即使Mia现在已经远走高飞而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所有与Mia合作,试图帮助和关心Mia的人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受此折磨。(除非他们接受记忆清除,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对能干出这事儿的谁或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但我可以确定有人,或什么东西,或随便几个什么可能在有目的地造成这种情况来搞垮基金会。也许他们觉得基金会需要变得更冷酷一点,也许这是一场对于基金会曾经做的什么事的报复,也许他们只是觉得这很有趣,我不知道。我只是说,这是一个可能性。
事实证明,我所有理论都是错的,所以我这儿还有一点非常好的记录。所以,让我们看看Trintavon告诉我了什么,好吗?
我简单总结一下:本质上来说,这篇文章是一个隐喻,描述了父母照顾绝症孩子的经历。现在,Larson不是Mia的母亲,但是是最亲近Mia的人。Mia会在13岁生日时死去是因为像很多绝症儿童一样,ta从不会长大——即使是在复活时,ta也会以12岁的面目出现,而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ta正在成熟。(这不是那种,最终,Mia是一个12岁的身体里30岁的灵魂之类的故事)与此同时,Mia的异常性质是对某种疾病,也许是癌症,的一种隐喻——一些会适应与反击的东西,而Larson则是那个拒绝放弃的父母,因为他们会不惜一切来减少孩子的痛苦。
作为补充,看看这些原话:
//一个很多人都有的误解是,这篇文章只是为了折磨一个孩子而存在的,而因为我们其实没有着墨太多在Mia身上,ta缺少角色性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无谓的死亡。但真正的重点从来都不在Mia身上,就像你在第二个理论里说的那样,Mia是一个载体,而你并不是站在ta的视角来看这篇文章的。你的视角是Larson的,你会感觉像是一个无助的家长,至少这是我在创作时的意图。当然,就像所有艺术作品一样,每个人都可以以自己的方式解读它,但这就是我努力去表达的。//
所以,让我们通过某种现实滤镜来看看这篇文章吧,好吗?
**1:**Mia生病了,但痊愈了。最初,Larson(ta的医生/家长的对应人物)认为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只是偶然事件,需要等待进一步观察。
**2:**Mia又生病了。标志着这并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是需要仔细处理的严肃问题。
**3:**Mia的病开始引发更多问题,比如哮喘,Larson开始担心情况会变得多糟糕。
**4:**Mia的病严重影响了ta周围的人们,像是ta的朋友和这些朋友的家庭。再次引用Trintavon的原话,“Mia的异常性质导致ta的朋友们受伤,也导致周围其他人受伤这一情况,会让人联想起绝症并不仅仅影响患者,还有那些关心他们的人,他们的家庭,朋友,社区,这是可怕的。”
更糟糕的是,Mia正在因为身上的病而开始自责。
**5:**Mia的情况恶化,继续对周围的人产生负面印象,直到Mia因为实在不能承受下去而自杀。尽管Larson仍然下定决心要找到某种治疗方法。
**6:**某种方式的治疗被发现了——可能是某种激进的新药,或者Mia被允许去尝试些别的方法,你想叫作化疗也行。它有效了几年,而Mia的生活质量急速改善了,你可以说ta处于疾病的缓解期。
**7:**疗法失效/旧病复发,Mia的状况急转直下,而精神状态也在恶化。Larson无能为力,想知道它为什么失效了,她能做些什么,以及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ta身上?
她永远不会得到答案,因为那儿没有答案,除了“它就是发生了”之外。
**8:**Mia再次试图自杀,但没有用。可在精神上,ta正在消失。
**9:**Larson试图去尝试某种新疗法,但它们没有效果,或者起了反效果。Larson决心要拯救Mia,但她正在失去ta,而她知道这一点。
**10:**终于,Mia的状况恶化到了一个再怎么尝试也没大用的地步——这只会无谓地延长ta的痛苦,无法真正得到什么结果。Larson唯一能做的好事就是让ta死去。
现在,这就是过滤版。这篇文章——像我早些时候指出的那样,并没有真正说明薛定谔的维度到底有没有用。Trintavon告诉了我,在他的一设中,有用,但还会发生第21次事件,而我会引用他的原话:
//但在最初版本中它本该以大概是这样的备注结尾://
//**日期:**2022年10月25日//
//**事件:**Mia出现在ta的床上。//
它会寒冷,直接而简单
没有larson的笔记,只有一个寒冷可怖的结局
这公然嘲弄读者,大叫着“残酷没有尽头。”
幸运的是,他决定不这么做。
而这就是这篇文章的所有内容,谢谢你读这篇解密,我希望它不要显得太致郁。
**太长不看:**有些时候那儿就是不会有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