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生日快乐!十三怒汉……
2025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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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我该怎么把自己的故事加进去?
嗯,很简单,朋友!
把你的故事放到折叠块里面。告诉我们你的creepypasta的标题,以及你的名字,这些要放在“show”部分,然后把一条特别的生日祝词放到“hide”里。 一定要加上一个换行符。还要确保按作者首字母排列!
玩的开心!享受Gears日吧!
--]
[[div class="blockquote"]]
你好,我的朋友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多久来着?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我们又老了一岁。
所以为何不坐下来,小憩片刻?请容许我们招待你,就像你年轻时招待我们那样。
生日快乐,Gears,这是来自所有在夜里作祟之物的祝福。
[[/div]]
> 每一年,我们都会在Gears日特别提及[[[https://www.cancerresearch.org/ | 癌症研究中心]]]。这是一家享有良好声誉的美国癌症研究的慈善机构。请考虑一下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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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ible show="喋喋不休,作者GravelEnthusiast" hide="为未来干杯"]]
他紧握双手,滑过裁剪过的马甲,伸进为布道准备的口袋。78度[[footnote]]**译注:**此处应该指华氏度,约合25.5摄氏度。[[/footnote]]。门锁着,没有窗户。52把椅子,43上坐了人。他的衬衫洁白,衣服上没有汗渍。他挂着温暖的笑容。现在是周五晚上9点15分。
“请就坐。布道就要开始了。”
有人告诉他墙是白色的。其实是黄的。没关系。
“朋友们,球体就停在附近,我们必须赶快行动,防止被他们抢走。”
年轻的男女像在水下暗流中挣扎的水手一样挤在一起。他的脚踝抽搐起来。鞋子太紧勒的他的脚都出血了。麻痹感爬上他的皮肤,紧紧地附着在上面。人们陆续进入。52把椅子,46把坐了人。一滴汗珠落在他的衣服翻领上。
“我的同伴们,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陷入了僵局。那些罗圈腿的臭虫充斥着你们的政府。Graingels在盗窃你们的辛苦钱[[footnote]]**译注:**Graingels含义不明。[[/footnote]],把你们省下来的钱放进自己的腰包。一场巨大、猛烈的风暴即将到来,会将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事物一扫而空。”
胡说。胡说八道。79度[[footnote]]**译注:**约合26摄氏度。[[/footnote]]。52把椅子,49把坐了人。
“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能阻止它?你要是问出这个问题,他们的洗脑已经奏效了。他们让你认为自己很无能。他们让你觉得自己只是肉体凡胎。他们让你觉得自己没有灵魂。”
他的口袋里揣着一本小册子。册子上潦草地写着术语和行话。戈尔贡的唾液与奇美拉的呼吸。美国梦的实现。一切都从他的嘴里流出,就像沙子一样。
“我们这些知晓真相的人,我们这些洞悉谎言的人,眼界已经高于了你们周围那些思考群体。我们已经开始穿越重重阻碍,朝着天堂进发,而他们却沉入地狱。距离我们的主,乌图[[footnote]]**译注:**Utu,即沙马什,苏美尔神话中的太阳神。[[/footnote]],愈发遥远。”
一声重响。附近传来了一声心跳。他的脚快要没知觉了。他的皮肤发冷,前额渗出汗珠。81度[[footnote]]**译注:**约合27.2摄氏度[[/footnote]]。52把椅子,50把坐了人。
“那颗球体在市政厅里挣扎[[footnote]]**译注:**原文emulsicates为“乳化剂”之意,放在文中似不通,故根据上下文猜测其含义[[/footnote]],祈求着解放,让我们在它被拖到撒旦的膝上之前让它升天。如果我们坚定不移,那些希望就会实现。但在邪恶的不断进逼之下,我们又怎么能坚持下来呢?”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掌声。雷鸣。暗流将他们又拖了回去。
“只要我们从这个层次达到更高的层次,就能把球体带到乌图那里,摆脱那些困扰我们生活的恶魔。”
地板颤抖起来。他伸展双臂。51双眼睛盯着他。51双脚在轻踏地板。52个灵魂在等着他说完。
“很多肉体凡胎误以为我们和他们是一样的。这给了我们从容选择的机会:我们会通知他们,还是继续升扬到我们能控制的更高级的地球外肉体。”
他们需要它掌握这些老板、恶霸和债主。这已经超越了渴望活渴求。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以免他们上吊自尽。从某种意义上看,他很善良。89度[[footnote]]**译注:**约合31.7摄氏度[[/footnote]]。52把椅子,52把坐着人。
“大喊大叫的人,斗殴的人,还有那些混蛋,他们会想尽办法从你那偷走一切,但你的物质财富很快就会失去价值。你必须专注于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乌图,奉献给那颗球体,奉献给升扬。”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眼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鞋子将脚趾磨得生疼。53个灵魂。他一边比划着,上臂和肩膀之间的汗水一边留下蛛丝一样的痕迹。满是汗渍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伸进了口袋。
“向他祈求,向乌图祈求,让我们摆脱这些肉身的束缚,让我们比梦想中飞得更高更远。让球体点燃你们,将神性赋予你们,而非你们去追求神性。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理应具有比那些庸碌无畏的大众[[footnote]]原文“We are deserving of greater purpose in this world than filanging and enthropping with the masses.”[[/footnote]]更崇高的使命。当我们围在一起,轻轻地向彼此轻轻呼吸——”
103度[[footnote]]**译注:**约合39.4摄氏度。[[/footnote]]。
没有窗户。
门锁着。一扇没上锁的门[[footnote]]**译注:**原文如此。[[/footnote]]。
52把椅子。
53把上坐了人。
大坝决堤了。
“——要知晓你的同胞与你同在,接受吧。所有人。”
太阳出来了。他的脚恢复了知觉,身体其他部位的知觉消失了。
[[/collap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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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ible show="真安静啊,作者Clysm31201" hide="生快 🍰"]]
这里真安静
这是一座风格变幻莫测的迷宫,每个房间之间风格迥异,人们无法确定它的含义——人们总会//认错//一些细节,并因此紧张起来。
这是被遗忘事件之地,事件在//成真//之前就发生了,未来等着现实认清自己。
这是一片没有人应该见到、没有人应该来到的世界尽头;但那些倒霉蛋似乎总能来到这。
这里很安静,但并非//一片死寂。//
总有无处不在的蜂鸣声,虚假的阳光带来的刺耳而尖锐的嗡嗡声,这些声音如同水渗入木头一样深入你的脑海,一波又一波,侵蚀着灵魂的边界。
鞋子踩在褪色的地板上发出了声音,断断续续的节奏轻柔地拂过,如同不存在的海洋中的潮汐,思绪随之陷入了冷漠和狂热。
还有呼吸。
一阵风吹遍各地,所到之处传来风声的回响;那是一种熟悉的声音,却被放大到了陌生的地步;那是一种频繁出现的噪声,它在你耳边萦绕许久,使得你把它当成了背景的一部分。
至少,到你听出里面有什么之前。
…
这里很安静。
但并非完全无声。
也不是一片//死寂//
[[/collap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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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ible show="深夜怪人,作者Merehrab" hide="生日快乐Gears博士!"]]
你睡觉时有没有产生过被人盯着的感觉?
我就有过。实际上,我还小的时候每天都有这样的感觉。我还记得自己将被子盖过头顶,从怪物的视线下躲藏起来。当然啦,没有什么怪物。为了让我“安全避开”床下或者衣柜里的怪物,我爸睡在我房间的地板上,搞得他心烦意乱。
我那时候真是疑神疑鬼啊!是吧?
不过还挺管用的。我觉得要是多留意周围的情况会更好,对吧?我睡觉的时候还是会把自己裹起来,倒不如为了躲什么怪物。只是觉得舒服。
没错,我会给自己留出呼吸的空间。我又不傻。别担心,我马上要讲到有趣的部分了。
那时我的脑海中会浮现出一个家伙,应该就是在我睡觉时盯着我的那个人。他宽大的双眼布满血丝,留着又油又长的头发,脸上挂着一副疯狂的笑容,这副表情不曾消退,甚至不曾舒展。就好像他把那副表情戴在了脸上。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我那时就是这么想的。
他也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都是同样的内容。他从我床底下爬出来,看着我几分钟,然后从我家卧室的窗户离开。但是要知道我家卧室在二楼,所以我猜那家伙每晚都带着梯子之类的东西过来。
你什么意思?
开玩笑吧。
好吧,我们来捋一捋。你是说我这一带至少还有五个孩子做了同样的梦,梦里出现了同一个头发油腻挂着笑容的家伙,离开方式也完全一样?
哥们,你真逗。你不是耍我吧?
失踪人口报道?那些孩子失踪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是我每天早上给卧室窗户稍稍开个缝我就会知道了。听着,你肯定搞错人了,我梦到的那个和你说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太荒唐了。他们不可能在脑子里想象出完全一样的人。这根本不可能。肯定会有什么细微的差别,眼睛颜色不一样,体型不同。拜托,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梯子长什么样?我不知道。灰的?我可没去记梯子是什么牌的。
他们找到了一架。就在20英里[[footnote]]**译注:**约合32公里。[[/footnote]]外,在一个水沟里。
那我为什么还在?我怎么就能侥幸留下了,没有在某天莫名其妙地失踪?
他们没用毯子和床单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又有什么不同?
他也许是消失了,也许是满足了,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想把我带走。
也许他还在盯着我。
[[/collap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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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ible show="它像是一条狗,作者Queerious" hide="生日快乐Gears!"]]
它看起来像是你知道的某条狗,但哪里不对。
它栖息在城市了,和流浪狗杂居在一起,在小巷间游荡,寻找着那些不该被找到的东西。它浑身肮脏却又经过精心打理,骨瘦嶙峋却又身体健壮;它看上去像条狗,可你却认不出它。
它会认出你。它总会认出你,它在见到你之前就预见到了这次相遇,就好像四季轮转、日出日落,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无法避免。
它看起来像是你知道的某条狗,但它从来不叫。它不会嚎,也不会吠,同样不会呜咽。它喘着气。喘息的声音让你知道它在你身边,它总是在你视线之外,喘着粗气。那喘息就好像一台有凹痕的管风琴,或是破了个洞的手风琴,从来不会平稳下来,也不会慢下来。它在你呼吸的间隔喘息着,吸入你放弃的空气。
它就好像需要你帮助一般,你却帮不了它,
你一旦见到它,当你终于认出它,当你认清你噩梦中喉咙上的套索时,你就被它打上了记号。在它跟踪你的第三个晚上,它就会开始延伸自己。
它像是一条狗,你希望你能忘掉它。
你现在开始害怕其他狗了。你害怕它们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以前不怕,可是它们现在不再像狗了。它们的呼吸过于平缓,步伐过于自信,闻起来过于鲜活;它们生活在阳光下,你觉得这不对劲。
它像是一条狗,它从屋顶上看着你、从篱笆上看着你、从你家窗户看着你,你没法不去留意。
它跟着你的脚步,饮用你的水,用你的盘子吃东西。它呼吸你的空气,睡在你的床上,在你走路时注视你。它用你的声音说话,你用它的方式呼吸。
它像是一条狗,但你不像是你自己。
它不会遗弃你。
它不会让你独自一人。
它不再像狗了。
[[/collap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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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ible show="对局结束,作者Uncle Nicolini" hide="生日快乐!! 🥳 "]]
我记得我五岁(还是六岁)时看过一个特别的医生。他只是给了我一片药,然后告诉我拿回家复用。我还记得自己在那天晚上做了个怪梦:我在温布尔登观看一场网球比赛。
但是那里没有裁判,没有球,周围的人和我一样都是孩子。
没有人加油。没有人高呼、呐喊、尖叫,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死寂,我们看着那两个人——我觉得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回打着看不见的网球。
他们似乎是打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就在那打啊打啊打啊……但是没有声音。突然间,声音出现了。
起初是很轻的声音;这传了一声闷哼,那传来一句咒骂。
他们还在打球。
胸膛起伏,疲惫不堪。
他们还在打球。
努力想要获胜,拼命坚持,来回奔跑。
他们还在打球。
没有人发出声响。只有球员在出声。
终于,其中一人不知是扭伤了脚踝还是怎地,摔倒在地,球拍飞了出去,输掉比赛。紧接着,我记得梦境就变成了一片雪花屏。
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总能听到球拍击球和球在地板上弹起的声音。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法摆脱那噪音。我睡不着,没法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晨,我记得自己在枕头下找到了一张纸条,字迹是我自己的:
[[[https://scp-wiki-cn.wikidot.com/scp-8626|“别跟妈妈说这个梦”]]]
[[/collap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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