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神的眸光之中”
2025年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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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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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东某地
重型装甲车轰鸣的引擎破开了在烈日直射下被烤的滚烫荒漠的宁静。这是一辆在现如今的军火市场和各国的主流装备里都找不到的型号。虽然其持有者并没有将其所属军事组织的标志大张旗鼓的贴在装甲外层上,但是他本身在沙漠中也已经足够惹眼。
在这装甲车里自是坐着一支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正检查着手中的枪支,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显然士兵的舒适度没有在这辆战争机器的设计者的眼里放在第一位。那两台微弱的空调机,远不足以应付烈日爆烤下的铁皮罐头里如同烤箱一样的高温。
「好了小伙子们!」一个打头的军官扶着车厢站了起来,并率先打破了 沉默,「就当周天去教堂的时候,去给神父送你老婆烤好的蛋糕,没什么复杂的!」
他有力的臂膀扶着铁皮墙壁,在摇晃的车厢内保持着平衡。那身看不出所属的军队制服上地球投影和交错五芒星的标志展示了这只部队的来历——GOC,全球超自然联盟。
「报告长官!我已经有八个个周末没陪我的女儿去教堂了!」一个士兵喊到,试图用他的声音盖过引擎声,「也许您能批我一个星期的假!」
「闭嘴!斯图亚特!你个混蛋!」长官故作生气的吼道,「第一,你他妈是个无神论者!第二,你这该死的连老婆都没有!哪里来的女儿!」
这无疑冲淡了车厢里的气氛,车厢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但是有一个人却没有和他们一起笑。
这人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货物。
他穿着精神病人囚服,被皮革轧带五花大绑。最后还被关在一个连动都不能动的金属铁棺材里,只有眼睛露出来,盯着这群哄笑的人。
「长官!要不要给他口水喝。」一个GOC士兵用自己的军用水壶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口,虽然水已经温热,但是他依旧露出了畅快的表情,「他不会死了吧?!」
听到问话的GOC军官转身面对着那个铁棺材里的货物,他脸上的油脂图案早已因为温度而模糊和挂花的看不见样子。那油脂涂料滴入眼睛想必是非常不好受的。
GOC军官打开自己的手枪套,握住握把狠狠的砸在铁皮棺材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被震了的货物,用阴狠毒辣的眼神瞪着GOC军官,本就因为油脂滴入眼睛而刺激的满是血丝的双眼如同地狱来的恶鬼。
这或许足以吓哭一个小孩子,但远远无法让一个GOC军官的心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好着呢。」GOC军官嗤笑一声,「生龙活虎,他们这种人很难死。」
「你们已经到达了指定目标,地平线倡议指定的交易地点就在前面,OVER」通讯器里的电流声打断了GOC军官的下一步动作,他接过通讯器。「收到,我们已经做好了交易准备,货物完好,OVER。」
「拿了货物就走,不要节外生枝,OVER。」
挂断通讯后,GOC军官回过头对自己的士兵喊道,「斯图亚特,挪起来你的屁股,去机枪上盯着!」
「是,长官!」叫斯图亚特的GOC士兵站起来打开装甲车顶的舱盖,探出身子,握住机枪,随后拿出望远镜看着原处。
「我看见他们了,十三个人,没有重武器,一个人神父打扮,剩下十二个武装人员——他们拿的那是什么?VZ58[[footnote]]捷克斯洛伐克生产的突击步枪,冷战时期的武器[[/footnote]]. 他们是翻了那个军事博物馆?还是偷了哪个前苏联仓库?这种东西也能上战场?」
「起码证明他们没恶意。」GOC军官把手枪放回枪套,「最后准备,检查武器。」
----
GOC的装甲车看起来都厚重至极,可能比某些国家的主战坦克都要重,但是他们却在沙地上没有留下什么车痕,一个倒霉的蜥蜴路过的时候被装甲车碾了过去,他居然没被直接碾成肉泥,但是内脏流了一地,也没几分钟好活了。
装甲车停在了一处在地面上挖掘砌成的圆形临时指挥部。士兵们鱼贯而出。
一个穿着丝织修身神父服,留着精心修剪的胡子,头发打着发蜡的年轻神父就在一众地平线士兵前等着他们了。
「中午好,我该怎么称呼您,神父?还是牧者?」GOC士官脱下手套,伸出手,GOC的士兵则隐隐的散开,手中握着枪。斯图亚特嚼着口香糖,但是双手没有离开机枪。
「Cruciatus。」神父打扮的人也伸出了手。
「拉丁语,十字军战士。」军官和他的手握在一起,简单的握了握,「狼。[[footnote]]地平线组织当中的落槌计划的自称,和牧者自称羊相对[[/footnote]]」
「是的。」他点了点头,「叫我Stephanus(斯提反)就可以。这里的天气太热了,我这里有冰镇的可乐您要吗?」
「又是拉丁语。」GOC军官说,「我是克莱门中尉,我们就不多废话了,进入正题吧。」
「您说的对。」斯提反抬了抬手,一个地平线倡议士兵就从一个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被密封的箱子。走到二人跟前。
斯提反接过盒子,透过上面的虹膜验证又从中取出一盒子东西来。
「从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里取出的君士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银质十字架。」斯提反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由最熟练的阿赫兄弟会[[footnote]]奥斯曼帝国垄断帝国军备生产的贸易和宗教组织[[/footnote]]的匠人手工锻造。」
斯提反把箱子推向克莱门,那里面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子弹。
「用梵蒂冈珍藏的圣水淬火,用耶稣撒冷留下的圣油涂敷。」斯提反像是评鉴珍宝一样捧起一颗子弹,「再由赫尔墨斯主义结社[[footnote]]三重的赫尔墨斯,欧洲体系化炼金术的起源之一[[/footnote]]的炼金术士手工雕刻附魔。」
「啧啧啧。」斯提反恋恋不舍的把子弹放回箱子里,「每一颗子弹都是无价之宝中的无价之宝,这里有300发,只能填满十个弹匣,有可能转眼的功夫他们就烟消云散了,真是....奢侈至极——你们的奇术部门呢?」
「这我们无可奉告,还有我们付了帐的。」克莱门中尉示意自己的人把那个人给推上来,「袭击了你们在梵蒂冈还成功潜逃的教团领导人,为了抓他,我们把整个意大利的深红之子教团….我们已知的所有,翻了个底朝天。」
「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斯提反站起来盯着那名囚犯挥挥手,两名落槌计划士兵就把他接了过来。
「如果你们能把钱花在起码给士兵购置几把好枪上,你们本能自己解决。」克莱门又看向地平线倡议部队手里的VZ-58。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落槌计划一直以来都清楚这一点。」斯提反盯着那个被押运的俘虏,「无论如何,感谢贵方的帮助。」
#记录结束#
----
审讯记录:
地平线倡议:█████地下行动基地
斯提反拎着一本圣经,一个金色掐丝镶金的精致玻璃瓶,走进了审讯室。
「例行安检。」落槌计划的士兵拿出金属扫描仪在他身上随意的扫了几下。斯提反配合的转过身子。
「他的状态如何?」隔着单向玻璃,斯提反盯着里面的那个人,他看起来比想象的年轻,双臂被金属栏杆固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他正面对的墙上是巨幅的地平线倡议的象征之一的神之眸光。
「打伤了一个我们的人。」落槌计划士兵回答道,「他很结实,受过军事训练,比我们想象的状态好的多。」
「异常?奇术?」斯提反继续问道,「圣物?」
「没有,圣战士,GOC已经把他扒的干干净净。」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斯提反拿出梳子梳了梳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发型,然后把梳子交给身侧的士兵。
「我们的人就在门外,如果状态失控,我们随时会冲进来。」落槌计划士兵打开厚重的隔离防爆门。然后从后面锁死。在另一端对着审讯室有着另一道门,两层门之间有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看到斯提反进来立刻站起来行礼。
「放轻松,我已经不止一次的面对过异教徒了。」斯提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落槌计划士兵打开审讯室里的那道铁门,让斯提反走了进去。
斯提反和那人面对着面,对方看起来很平静,上身赤裸,有着满背的纹身。那是猩红之王的图案。
「你叫什么名字?」斯提反拉开椅子坐在对面,「还是说你拒绝交流。」
「我为什么要拒绝交流呢?」对方抬起头,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我的教友,我们信奉着同样的神明,区别在于你们蒙住眼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叫“巴力撒督”。」
「巴力撒督?」斯提反鼻腔中轻哼一声,「你们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起的和生怕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们是邪教徒一样吗?」
「我的名字叫威廉·布洛克。[[footnote]]英国著名的诗人,作者,画家,神秘学家[[/footnote]]」斯提反把身子向后靠去,「那么,巴力撒督,告诉我,为何你说我们是教友」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就和我一进来就知道你们是群什么样的人一样。」巴力撒督摊开手,那上面是数道深刻见骨的伤口。
「这说明不了什么」斯提反摇摇头。
「那么请问在圣像前,用带着铁荆的鞭子抽打自己以获取赎罪的解脱能说明什么吗?」巴力撒督说。
「人在受伤的时候会在疼痛的时候感到快感,因为脑下垂体和中枢神经系统释放的内源性阿片肽,简称内啡肽。能够缓解疼痛感,产生愉悦和快感,让人感觉到兴奋和麻木。」斯提反没有任何的表情,「你想表达什么?」
「我以为你是个神父」巴力撒督试图做个不耐烦的手势,但是被铁栏给挡住了
「对,但这不代表我们不学习。」斯提反说「1975年,苏格兰阿伯丁大学就系统性的提出了内啡肽」
「这让我感到有些厌烦了」巴力撒督的声音低沉,「但是,我会忍耐一下,为了让你看清真相,而且,威廉布洛克,你用科学给自己辩护,你是在拒绝直面答案吗?还是你恐惧那个答案?!」
「恰恰相反,巴力撒督」斯提反的半个身子压在桌子上,用锐利的眼神盯着巴力撒都,「我就是在正面的回答你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科学最大的赞助人,那些所谓被我们迫害的科学家百分之九十都不是因为科学被迫害的,在相当长的岁月里,科学是神学的婢女。」
「好吧,教友,让我们继续」巴力撒督松了口,「你们一直在强调所谓的爱,但是你们用恐惧,憎恨去统治,正如你们在中世纪所做的那样。」
「你是说女巫狩猎和审判庭?」斯提反哼了一声。
「难道你想否认」巴力撒督说。
「女巫狩猎发生在文艺复兴时期。」斯提反舒展着身子,「本质上讲是新教和天主教的政治斗争,再具体一点地方实权体系和罗马教廷之间的权力斗争。至于审判庭,西班牙审判庭三百多年来杀害的人可能还没有今年美国人死于枪击案的人数多,再者说了,没错,这也是政治斗争。西班牙当局为了在再征服运动后巩固半岛的局势。」
「你们总是这样,那些带我来的人也是这样!你们用冰冷的科学麻痹你们自己,告诉我!你活得快乐吗?把一切人.....都变成冰冷的...机械,上着发条的机械!」巴力撒督怒吼,「看看吧,教友,你的内心早已冰冷,你的信仰早已被替换成了别的东西!你到底信仰什么?科学吗?!我看见了你眼底的怒火,那是对我的憎恨,一个挑战了你世界观的人,一个异端的憎恨,你巴不得对我杀之而后快,难道不是吗?!如果你非要一个幻觉!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认为王是善的!因为王不会犯错,如王一样行事便可是行善!你们不是一直以来都是用这样的理由来给自己找借口的吗?!现在只需要承认他就好了。」
「弗洛伊德,《文明及其缺陷》」斯提反带着淡然的表情,「生本能(Eros)维持生命,追求快乐,包括吃,喝,性,而死本能(Thanatos)回归无机的冲动,趋势毁灭,攻击,集体毁灭,和自我毁灭。」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在现代社会中,生本能和死本能无法得到释放,人类要是延续就必须要建立社会,而用所谓的爱来代替。但是这是一种对于本性的压抑,他们释放的时候便会有犯罪,而你们不过是一伙儿天体主义者,在追求所谓脱离现代社会,巴力撒督,你在加拿大没上过大学吗?」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巴力撒督用野兽般的目光瞪着斯提反,「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威廉·布洛克。」
「你还不明白吗?巴力撒督。」斯提反慢悠悠的说,「你凭什么认为自己特殊。」
「特殊?」
「你不过是一个被解析明了的东西,赤条条的站在这里。在**神的眸光**之中」斯提反站了起来,他背后墙面上神之眸光的图案的眼眸的瞳孔正好的落在他的背后,同他的脑袋重合,「你说憎恨你?别开玩笑了。你没有那个资格,我对你只有同情。你们所叫嚣的东西,你们终究无法越过他,你知道为什么吗?巴力撒督。」
「你个伪善者!!!」巴力撒督剧烈的晃动着身子,但是审讯椅纹丝未动。
「因为文字,因为语言。」斯提反张开双臂,「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出自约翰福音!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这是我们的东方顾问给我讲的故事,仓颉造字!天雨粟!百鬼哭!只要你们还说话,写字,用他来组织活动,进行仪式,你们就赢不了,因为文字就是神!除非你们割了自己的舌头,把哨子埋在气管,或者用吼声去交流!」
「你所面对的是洪流,是文明的洪流,是无数的信仰所搭建起的洪流,而你们不过是其中的一滴水罢了,或许你们所信奉的邪恶是我们的大敌,但是你们,绝对不是。现在这股洪流已经足够强大,但是他们还没有汇聚在一起,等他们汇聚在一起的时候,等普世经文完成,等崭新之路成为地平线倡议唯一的共识,唯一的道,唯一的文字。当万千人类合一之时....你越是像我们,越是暗示什么777的圣数,越是在我们的教堂中传道,越证明....」
斯提反以一个激烈的手势突然打断了他自己的演讲。
「人类汇聚成为阿尔比恩,原初的,至圣至善的时候。你们的神不过是在二元光之主所对立的注定被打败的安哥拉纽曼,注定是那个效仿神而不得的不完美的德缪歌!」
「不错的演讲,不错的宣言,但是很难说是不错的传教。」巴力撒督显然已经冷静了下来,「但是你们要用什么方法呢?漂亮话谁都会说,我知道你们,地平线倡议。你们没少赞助过慈善机构和蛇之手的人——虽然都是些软弱无能之徒——我信奉实践来践信条,口齿之上或许比不过你,这并不代表你的胜利,你依旧是藏在科学下自欺欺人的家伙,哪怕你说科学是神学的婢女,那也是曾经,而非现在。」
「科学和神学为什么一定是对立的。」斯提反带着审视的目光「或许在自然科学和物质的角度来看,他确乎是对立的,但是在另一个角度来说,神学和科学是统一的。」
「你这是在诡辩吗?威廉·布洛克」巴力撒督直勾勾的盯着斯提反,但好似不是在与他对视,而是在瞪着那神之眸。
「科学和神学都是相同的钢铁律法,他代表着对于自然的解析和对其的征服。」斯提反说,「带来普世的秩序,社会学,神学,自然科学,政治学,心理学,凡是我们到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文字堡垒与意识要塞。」
「你也许认为我们会讨厌卡尔·马克思,但是我告诉你,并不,讨厌他的是你们。恰恰相反,卡尔马克思也帮助我们建立了一处要塞,科学社会主义。万事万物都是铸造起来的基石,是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如果这对你来说太过的复杂,那么我告诉你,那便是对于经验二字的总结。」
「这并非感情,更不是你们叫嚣的憎恨。这是洪流,不可阻挡的发展规律,你们或许能短暂的建造起什么,去践行你们的秩序,但是你们终将崩溃,而我们终将胜利。」
「真他妈.....该死...」憋了半天巴力撒督没了话,他的目光四处看着,「你...你说你...那本圣经!那瓶圣水!你!那是恐惧,那是憎恨,那是....」
「噗呲~~~~」
一阵令人放松的气泡声,清甜的糖分的香气弥漫了出来——斯提反打开了那个掐丝镶金玻璃瓶——那是可乐的味道。
「那是可乐。」
斯提反的脸上真正的露出了笑意。
「这正好证明了你们所谓的主就是你们所信奉的邪逆的所有迹象,都不过是....你以为。」
斯提反对着单面玻璃招了招手,「让我告诉你,神的眼眸中,**你过于的渺小**,自然也没有必要憎恨你,我也觉得这毫无所谓,恰恰相反,我怜悯你,你被一个邪神侵占了灵魂,而我们只是在拯救你。你们的那个邪神,我站在个人角度上虽然承认他不得不被消灭,但是我依旧怜悯他。」
在巴力撒督的眼神中,周围的一切逐渐褪去了色彩。环境仿佛被一望无际的白色所吞噬,唯余那黑色的神之眸和站在他前面的斯提反。他慢慢的抬起手按在巴力撒督的头上,
在巴力撒督的眼中,那个瞳孔盯着他,那是一种当你裸体躺在拉着窗帘的卧室里突然被赤条条的丢在纽约最繁华的闹市区的羞耻。来往的人既是觉得异类,又熟视无睹的路过。你的存在被一览无余,但是又毫无意义。
「你只是人类意识洪流中的一滴水,为什么要抵抗他呢?」斯提反的声音柔和,听不出悲喜,「一滴水又怎么能凭着自己的意志逆流呢,那**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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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成了吗?尊敬的圣战士。」斯提反从门口的落槌计划士兵的手中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略感疲惫地坐在长椅上。
「是的,已经完成了。」斯提反点点头。
隔着单面玻璃,地平线士兵看着栽倒在审讯椅前桌子上仿佛是睡着一样的巴力撒督。
「我们该拿他怎么办?」落槌计划士兵问斯提反。
斯提反一只胳膊垫在脑袋底下,另一只手翻开圣经盖在脸上,
「他的意识已经流淌在无边的灵魂之海中了,他的肉体就好好照看吧。记得联系加拿大皇家骑警和教皇冕下,而现在,我....需要好好睡一觉。」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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