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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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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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0F0| 最后,狂光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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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污染!一个被遗弃的概念,过去另类环保主义者创造的庸俗可笑之物,如今早已消失。我们需要光明,难道不是吗?哪怕在广袤宇宙中那些胡乱却被看做规律运动的发光球体是如此突兀,与周围的环境达成了根本没有的协调,可黑暗才是常态,我们当然知道这个,但无用之理应当遗弃,并最终在垃圾回收站与Recreational Vehicle相遇。我们需要更多的光亮,光明笼罩大地,肘击真主,耶和华和其他,让他们看到自己的颠覆,节约时间,解脱睡眠,我们的世界定将终为白日。

最开始意识到这一点时,无论保守还是开放的人们还会相依偎着在黑暗中做爱,看着太阳计算流泪睡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虽有覆倾的趋势但根基依旧稳固,就像千年以前的性交体位依旧带来古老的欢愉(十分经典),夜班人口不足all in的0.08%,无法撼动任何。

回头望去,脖子早已落枕无法转动,昔日的城乡还有着界限一说,像灰色的黏质一般不断啮合蚕食,身处城郊的荒原里,气温通常要低上城里好几度,狂风席卷带着土壤与塑料微粒,大棚猎猎作响,一种真切的刀。在夜间,治疗颈椎抬头望去,夜空将是一片淡淡的硅紫,带着寒冷与点点朦胧的暧昧。来自城市的灯光经过大气的散射漫无目的地逃离至此饮酒作乐,是第二轮没有升起的月,照亮一众尚未赶路的鼠兔,仅在夜间显现出一种永夜的气质来。偶尔来往却从未停歇的车辆与血细胞总是从南到北供给着蔬菜水果,在瑰丽的东亚光下打开远光奔跑,苦苦寻觅车祸多年却无法进入英灵殿,因为半挂和护栏始终未向它们宣战,它们曾是同族。车辆最终会通向城市,然后改为步行。那里的繁华像世代不停歇的火化场,城市的景象是无法用言语概说的,灯火通明?大概如此吧。城市是不眠的,自从它被构造起这便是他的座右与墓志铭。人们拉起桅杆,吊起灯光的载体,然而还不够,于是人们继续在任何一处壁虎的田园之中悬挂镶嵌着干枯萎缩的太阳们,它们从不哭泣,只是怀揣着绝无仅有的热忱思考[[footnote]] 🤔 [[/footnote]],直到自身熔融。城市就是这么个鬼地方,和你口中所谓的()差不了多少,镭射激光摒弃玩家四处抛头露面,嘻嘻哈哈,狂放的苏格兰舞。你说县城,是,那里反而是像一座座错落的丘陵与矮坟,天上的云雾尘霾早在十万年前便久居于此,达摩剑般悬于其上区区十数米之处,不会坠下陨石却昼夜无法散去,但正因如此,那些杂乱的酒店足浴的光明也能轻松的爬升至夜幕之中,而星空就如盐溶牛奶一样被抹杀殆尽,毫无怨言。

人们不会满足,你在某日结束前的一个细小角落里这样对我说,翡翠折射出的微光让我有些迷蒙。我对此深表赞同,然后望着日薄西山的黄昏开始流泪,我开始啃食自己的指甲,然后在婆娑身后向夜晚招手——24的平均律,没有科比。

回过头来,昔日的昔日的寒冷的刀刃无需打磨便可穿透那些流失的水土,在我脸上划出一道道温柔的创口,就像你没有修剪指甲的性伴侣,温柔与爱欲,没有经济学,却有无法遮盖的无奈。不知从何时开始——不,我其实是知的,但是在灯光下站立太久,会不可避免的开始晕眩,我曾这样说过,甚至不止是我。我不憎恨它们,她们,他们,就像我不喜欢月饼一样,我继续哭泣。

在两支烟的缝隙里,我跑,我跑。没那么快,也没那么慢,我猛地发觉这只是一种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的慢性中毒,我看向灯火,但灯火不同于往日,它们甚至不屑于看向我,它们来自八方,五湖四海,嵌入墙体,花枝招展,扰动着你的神经,一阵瘙痒如私语般窃窃嘲笑着我。我再次猛地发觉——伴随着久违的落枕。人们不知在什么时候在这个世界上多出了这么多的电动的辉煌,它们闪烁不停,凌驾于夜空之上,彻夜令人难以入眠的创造,我愈发烦躁,挠挠头看着皮屑悲伤,我睡不着,却也不需要咖啡因和邪教,我推开门,与我的烟灰缸一起冲出暗室——

思绪狂乱。

没有狼人。没有Lucyna Kushinada和更古早的那个。没有牛奶般的路径依赖。一片紫色的云雾徜徉其中,这么说很做作,因为在当下——我们总是习惯于把任何的时间节点叫做时代,我决定顺从。在这个时代,地板会烫脚,但又不止,因为你的身体是容器,承载你的心,而你的心同样是容器。人们舞蹈不是因为难耐的痛楚,这个时代就像一个电光转换效率巨他妈烂的钨丝灯,把它悬在你的头上,没有灵感,没有神明,可你的心还是会沸腾起来,燥热难耐般的要将你的所有的力气孩子般的挥霍一空,你哭泣,撕扯头发,破坏牙龈,你流泪,然后恢复宁静,你清楚,你没有,你只是累了,你睡。

于是人们如东方睡衣般涌上街头,他们无数次的彻夜未眠,在名为不夜的狂欢中自我折磨,光亮照不透人心,就像我终将变成我的祖母一样。他们终会疲惫,但人不自知是人,而我是狗。我看着他们游荡在自己的城市,爱与疼痛未能带来任何,人们的思绪与耳鸣交织,世界变成蜂巢迟早的事,我开始笑,然后开始哭,我就是一个这么敏感脆弱的人,就连完整的讲述我也做不到,我的思维到处跑,因为那些狂乱的光,他们舞动着自己的青春,却像米虫慢慢侵蚀一切。我的鼻涕顺着鼻梁滑下我审视自己却没有领带跟我说话,他早已把自己吊死在了黄金时代般的昨日,而我不在乎,我总觉得他会找时间吊死我。

我又开始哭,呕吐,翻来覆去的诅咒我的前列腺,疲劳的神经就像我在5岁时喜欢上的那个女孩跳过的皮筋一样zen的断裂,余韵让我回到风沙和土里,那是我的追忆。蜂鸣器被根植于我的后额叶,我未能将它及时切除,于是它根植于我的骨肉,脑控群体的受害者和我如出一辙。

我忽然有点想念那只在我无数个故乡鸣叫的朱颈斑鸠,它布谷布谷的叫着,在晚上,人们可以看到星星。

我应该睡着了,我永远无法睡眠的那部分想到,没有人回应。

我起床,穿好衣服,假装自己是抑郁症然后假装吃药,我想尽一切办法抹去我身体的痕迹,我微笑,拉开窗帘。刺眼的光芒击打着我,我不知道它来自谁,tech or trance,无论如何,我厌恶它。我走进宽门,开始微笑。我们一路高歌,直到记忆尽头。今天是很多很多年以后,如果你是读者。

你说的对,我最后死于长足且丰盈的晕眩,伴随着甜蜜的失眠与散光,失调的内分泌像贞德般美好,而心跳却和三流鼓手打的dnb鼓组不相上下。我在最后一次看到肆意跳跃漫游霹雳般的狂光时露出了我此生最大最温暖的笑容,其中的原因你早已参透。我慢慢闭上眼,时间足够捕蝇草消化众生。在此之间我一直能看到它们,直到我的心脏在最后一跳带来了我所迟到-2147483648秒的尸僵,而我选择原谅。我就这样怀揣着感恩死在了回家的路上,你说上班也行,总之我合了眼,任何光亮都无法侵入,等待我的将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任何形式的光和热,没有电流过载的脉冲,这是我永久足以长眠歇息的黑暗,只需要等到我的棺材定论的时候,我就能获得无限的解脱和忏悔,在黑暗之中——

我不曾想过,他们在棺材里装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