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远渡不列颠,圣哥应募讨恶龙
2025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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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dule rate]] [[/>]] [[div_ style="display: none;"]] ==== “想当年我本就是木匠,没成想过了几百年,竟又重操旧业。” ==== [[/div]] 话说在公元366年,西罗马帝国深陷内忧外患之际,巴勒斯坦城郊的古墓中,一口石棺正剧烈震颤。 形容枯槁、须发蓬乱的“蛮人”单手顶开棺盖,连带着上面供奉的耶稣圣像一同掀落。怪事一桩——这墓中人竟与圣像面容别无二致,唯缺掌心那两处钉痕。 “痛哉,吾身甚痛。”男人低语。不知是复活初醒,还是长眠过久,浑身筋骨酸痛难忍。他抬手轻挥,施展出奇迹,转瞬便消退了因着凉与卧石床而生的瘀伤。 “不知今夕何年,休眠装置似是出了些故障。”男人披好素白袍衫,将荆棘王冠随手丢在一旁,迈步走出干燥的主墓室。 黄沙漫天,遮天蔽日。这座无人荒墓早已被流沙半掩,他抬手遮眼,从墓穴窄门中爬出。不过数日未见,这片曾流着奶与蜜的土地,怎就成了这般模样? 他朝着记忆中巴勒斯坦城的方向前行,心中念着其他十一位门徒是否安好——若非当年那百夫长无端用长矛刺他,他本可更早苏醒。 前方渐有人烟,黄沙依旧弥漫,数百米外却有一队机械骆驼行进。男人快步追上,开口问道:“敢问几位大哥可有凉水?在下已渴了数日。”说罢,便将一枚金币攥在掌心递上前去。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骆驼上的人推回他的手,丢下一袋奶酒。男人急忙拧开袋口,仰头一饮而尽,如久旱逢甘霖,原本干瘦的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多谢多谢!”他擦着嘴角,语速极快地解释,“在下本是农家学士,不料实验种植的沙地小麦遭了风沙,被困数日。今日能遇几位,实在幸运!敢问诸位是往巴勒斯坦城去吗?” “正是。”骆驼上的男人笑着回应,“我等是埃及商人,要去巴勒斯坦贩货。小兄弟不嫌弃,便与我们同行吧。” “那便多谢了,今日定是圣灵护佑!”男人也不客套,爬上最后一头机械骆驼。领队输入目的地后,队伍再度朝着巴勒斯坦城进发。 几日后抵达城门口,男人替商队付了入城费,与众人约好改日共饮,便独自离去。几百年过去,城中变化不算太大——除了奇术广泛应用,街上多了些半自动机械与炼金符号,其余生活场景倒与从前相差无几。 他刚从埃及商人所赠的皮囊中倒出最后一口奶酒,就见两名罗马士兵举着铜号角穿过人群,急促的号声裹着喊话,压过了街巷的喧嚣:“帝国急报!多瑙河防线遇袭!异星蛮夷突破边境,焚毁三座哨所!现征召青壮驰援东北,应召者赏纳第尔壹仟枚,免五年赋税!” 耶稣捏着空皮囊的手指顿了顿。多瑙河……记忆里那是帝国北方的界河,从前只听闻蛮族在河边骚扰,如今竟换成了“自星辰而来的怪物”?倒是那不列颠尼亚,前几日与商队歇脚时曾听人提及——据说隔着一片海,离多瑙河甚远,除了偶尔有苏格兰人与哥特人作乱,倒还算太平。 “究竟是何等人物,会造出哈德良长城这般亏本的工事。”他暗自咒骂一句。 “后生,别愣着了!”身旁卖无花果干的老妪扯了扯他的袍角,将一小袋果干塞进他手里,“多瑙河那边去不得!我儿子在那儿当兵,前几日托人带信说,那些怪物浑身裹着铁壳,嘴里能喷蓝光,沾到就成灰烬!” 耶稣咬了口无花果干,甜涩的滋味压下喉咙的干渴。他顺着老妪的话头点头:“在下本是农家学士,沙地小麦全毁了,正想找个安稳去处。听朋友说不列颠行省还算太平,只是不知具体在何处?” “老妇不过是个卖果干的,哪晓得这些?你不如去马赛港问问。对了,后生,吃了我的果干,得付钱啊!” “人心竟这般险恶。”男人心中念头一闪,将吃剩的果核吐出来,放回老妪的篮子里。老妪急忙低头去看,刚要开口斥责,却发现男人已不见踪影,而篮子里竟多了满满一袋果干。 当天傍晚,男人买了五个发酵饼与两条鱼干,裹紧白袍出了城。他没走行人众多的官道,专挑戈壁边缘的小路往西——白天靠奇迹驱散饿狼,夜里便寻背风的石缝打坐。如此走了七八日,终于远远望见马赛港的轮廓。港口内停泊着几艘铁制大船,船身绘着罗马雄鹰徽章,岸边士兵手持能发光的铁杖,正逐个检查进城之人。 “过来!”一名士兵拦住他,将铁杖往他身上一扫,杖头蓝光闪烁,“你是做什么的?从何处来?” “在下约书亚,自巴勒斯坦而来。”耶稣按着事先编好的说辞应答,“家中麦子遭了灾,想去不列颠尼亚寻份活计。” 士兵上下打量他一番,只觉得一阵眩晕,一种莫名的喜悦感油然而生,而后见他虽形容枯槁,眼神却清亮,不似歹人,便想都没想的挥挥手放行:“去不列颠可以,但在船上不许闹事,否则就把你扔去喂鱼!” 机械船行驶平稳,不像往日的木船那般令人头晕。耶稣站在船舷边,望着翻涌的海水,不禁想起三百年前在加利利湖边的日子——那时他跟着兄弟们划船游乐,从没想过自己会沉睡三百年,更未曾料到世界会变成如今模样:有不用马拉的铁船,有能发光的铁杖,甚至有在多瑙河焚毁哨所的外星怪物。 船只航行九日,终于抵达不列颠的港口。下船时,寒风裹着海腥味扑面而来,耶稣忍不住裹紧了白袍。港口内的罗马士兵不多,大多是穿粗布衣裳的本地人,还有些身着特色短裙的苏格兰人,正围着皮克特商贩的货摊讨价还价,倒比巴勒斯坦城多了几分烟火气。 男人站在路口环顾四周,心中想着:自己来此处本是避难,如今该找份活计谋生——总依赖奇迹,迟早会变成那希腊牧羊人所说的废人。 “兄弟,也是来谋生的?”一个扛着锯子的木匠凑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俺叫赛维林,从高卢来。这边缺木匠,跟俺走,保你有饭吃!” 耶稣点头应允,跟着赛维林往城里走。路上听赛维林说,多瑙河战事传来时,不列颠的罗马官员慌乱了一阵,后来见怪物并未往这边来,便又恢复了往日模样,只是赋税收得更重了,说是要支援多瑙河前线。 两人寻了家离港口不远的木匠铺,铺主见耶稣力气大、肯干活,便留他帮忙搬木料、打磨家具。日子一天天过去,耶稣渐渐习惯了不列颠的寒冷。 “想当年我本就是木匠,没成想过了几百年,竟又重操旧业。”男人拿起木锤,将钉子敲进十字架里,心中一阵憋闷——把自己受难的刑具拿来供奉纪念,这群所谓的主教,脑子怕是被那万恶的蛇母咬过! 话是这么说,可日子总还得往下过。 转眼半个月过去,化名约书亚的男人总算安顿妥当,心里也盘算起往后的打算:先接着攒钱,尽早买条船往西边去才是正经;虽说当年东方三博士教过他观星之术,也指过他命定的星位,可这么些年头过去,他心里实在没底,真要找起来,还不知能不能寻着踪迹。 这时节,屋外的伐木场刚运进新一批木料,木头卸下时带着木屑纷飞,一股清润的树脂香漫了开来。塞维林正忙着给官家赶制更多十字架——莫不是多瑙河那边,近来的伤亡又重了些?木头上的钉子好像也变成一个金币,金币上的凯撒大帝对着约书亚眨了眨眼。 “见鬼。”约书亚擦了擦眼睛“没有钉痕却可以行奇迹吗?这不像我。” “报!总督有令!”城中心广场上,戴红帽的卫兵攥着卷文书,快步奔上讲演台中央,“康沃尔郡近来有苏醒恶龙作祟,扰得地方不宁。本省因要支援帝国,已无多余驻军可调去处置。特此告知各位公民,务必自行做好防护。若是赶不及驰援,总督也不敢打包票能保得周全。” “龙不是早被苏格兰人赶跑了?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了?”台下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每逢这般光景,大伙总疑心是那些外星蛮族在捣鬼,可话又说回来,外星人那边也有龙吗? “咳咳,诸位静一静。”说话的是位老者,“大伙该是都认得老夫。方才在市民议会商议定了,特地招募勇士去除这龙患……虽说咱们都有几百年没见过龙的模样了,但还是盼着那些懂屠龙技艺的能人,能出手搭个便车。事后必有重赏,绝不亏待。” “这跟没说有啥两样?连给多少钱都没个准数,怕是想事后赖账吧……”男人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声嘀咕了句。 “嗯。”台上的老者刚接过份密信,拆开扫了眼,又抬声说道:“方才得了消息,有位匿名人士愿出面赞助此事,悬赏金额定为壹万第纳尔。” “我来!”约书亚当即举起手,声音清亮地应道。 约书亚举起手的瞬间,台下的议论声像被掐断的琴弦般戛然而止。他拨开围拢的人群,粗布靴踩过广场上的碎石,径直走向讲演台——壹万第纳的悬赏像团火,烧得他心口发烫,买船西去的念头在此刻压过了所有犹豫。 “只是,我们现在有个问题。” “我们并不知道这恶龙的栖息地在哪。”老者尴尬的说道 正是众人欢腾盼除患,突遇难题眉紧蹙,恶龙巢穴无寻处,一腔热望暂受阻;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