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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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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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只要说你是妓女,那你就是妓女,我给妓女钱、我干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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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明明在重识不到两天后便去了宾馆,她牵着我的手躲在我身后,旁若一只受惊的鹿。她那天穿了一件印有白色花瓣的长裙,脚踩着凉鞋,若不是我事先已经知道她是站街女,怕是任何人都会把她认作高中刚毕业的学生。

房间在三层,我带着她上了楼。我们进了房间,她拉上窗帘,随后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接客,想先缓一缓。我答应下来,于是在这段时间去洗了澡,洗到一半,周明明也进来和我一起洗,在浴室的雾气中,我隐约能看清她裸露的胴体——她的皮肤很白,而且胸部丰满,她的腰不算细,但也并不粗,脸也还算得上精致。我盯着她愣了很久,等我回过神来时,我的阳具已然挺立的老高。我转头看向周明明,她看到我笔挺的下体后羞红了脸,片刻后,她问我有没有带避孕套。

我说没有,然后又告诉她,过去我在做这种交易时也未曾带过避孕套。其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没有真实的感觉,尽管现如今市面上的那些东西大多都打着“超薄”或是“真实触感”的标签,可在带上后,露在最外边的东西却终究不是自己的,也就无法得到那些我所想要的那所谓“真实”的体验了。虽说二人间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交集或感情,心里却依然觉得别扭。第二个原因出于我自身,由于年少时不加节制,导致那里敏感得过分,若要用一个塑料膜将它包起来,只是想想便让我实在难以忍受。

过去也有相当多的妓女同她一样要求我带避孕套,她们最终都被多我花上的那么些钱糊弄过去,久而久之,她们知道我身上没病,也知道我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染上病,也便不再提出要求了。我知道当我用尽自己的所有财富后便会命不久矣。倘若我真能等到那个时候,就随便找上那么一栋高楼,或是一条隐蔽的河沟,然后不假思索地跳下去,从此在人间不见踪迹。

说起来,我已在这浑浑噩噩的日子里生活了将近一年。在高中毕业后我没上大学,而是整日整日的混迹在台球厅里,期间多少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我成年后,老家的房子拆迁,我从父母那里要到了一大笔拆迁款,于是他们就带我跟他们一起去夜店。夜店里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她们见到他们后很亲昵的靠过来,看来已经相识了很久了。我看到我的一位朋友在为首的女人耳边小声嘀咕上几句,随即他们便都看着我笑。之后她们有时会与我搭讪,甚至邀请我花上那么一些钱去和她们过夜。我说,这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他们说,就你这样还指望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还不如就这样让她们把你带到酒店里去,倒也省去了那些谈情说爱的功夫。后来的某日,我扫视着周围的她们,却越发能感受到耳边那刺耳的音乐越来越小声,等到我回过神来、看到她们向我投来的目光,赶忙捂住我那仿佛情窦初开的下体。等到我再一次回过神来时,她们正捂住嘴小声笑。我终于安耐不住心中的饥渴,随便挑了一个漂亮的,站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那一天,我将我本该留给未来的第一次给予了她们。

我与周明明的相见是在两天前,我那天没去夜店,经过时,我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孩站在街头徘徊不定,她的身影在路灯灯光的照射下很显眼——那面孔我似乎见过,但肯定不是在这里,从衣着上看,也与店内的那些全然不同,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向她走去,她起初没发现我,直到我站到她身旁,她才猛然转过身来。我问她来这里有什么事,一边问着,一边看向她。此时刚过立秋,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可她却依旧穿的很单薄,下半身光着腿,最外边仅仅套了一层薄薄的大衣。她看到我向她搭话,连忙握住我的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来。不久后,她脱下自己的外衣,解开前两颗扣子,露出自己的一部分乳房,我直到这时才心领神会。她的乳房上方有一大片胎记。她那张脸我本就觉得熟悉,再加上这片胎记,她与我记忆中的某位女孩相重叠了。

“你是周明明?”

“你是……?”

我上学时谈了三个女友,第一个仅仅跟我相处了一个月便离我而去,如今她已和自己的丈夫远走高飞——这事我前些日子才知道,在这之前,她甚至没通知我一声。在与我的第一任女友分别之后,我又开始谈第二个。与第一任相比,我与她相处的时间更长,大概是一年左右。期间我对她说尽了甜言蜜语,她也曾坦白对我有动过芳心,可最终却还是离我而去。这大概是上半年的事了,我从同学口中听到她因车祸而死的消息,这事同样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她到底是哪天死的,我不知道,白事是哪天办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也算件好事,省得粘上她葬礼上的晦气。周明明则是我的第三任女友,也是与我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任,我甚至差点与她发生过关系,可却没能如愿以偿。那天我褪去她的衣服时,很清楚地看到她乳房上方的一片棕色,当我正准备细细打量时,她将我的手推开了,随后拾起地面上散落着的衣服,退到墙角去。

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这样草草结束,我与她的交往一直持续到了高考之后,她考上大学去了外地,我则留在原地,哪也不去。再之后我便没有再同其他女性交往过,当然,除了那些性交易。

我收到周明明发来的她已结婚的消息是在一年前,她说她结婚了,希望我能来参加婚礼。我说不行,一是因为我们相距的太远,我没空过去。二是我也不希望她看到我现在堕落的样子。说实话,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害怕她那时的丈夫,他是否会因为看到妻子邀请一个小混混进入婚礼,而且那小混混还曾差点与自己的妻子性交而恼火,去痛扁我一顿吗?这谁都不能确定。

而现在,我眼前的女孩的确是周明明。

“你来这里是要……”

“和你想得一样。”

事后,我们约定在两天后进行交易。我回到了家,瘫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啤酒。我的左侧是一面窗户,透过玻璃能看到周明明远去的背影,她娇小的身躯在街道上摇摇晃晃,不加打理的头发被风吹动,在漆黑的夜晚好似一只白色的幽灵。

我出浴室时,周明明正一丝不挂的侧卧在床上,没了浴室的雾气,她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更加清晰。她让我关上灯,我照做了,之后我粗鲁地扑到床上,一股脑的将她周围那些我们的内衣内裤全部丢到地上。我将她按在身下,听到她挑逗般的发出三两声娇喘,她抬起腿,用两只脚盘住我的腰,我深吸一口气,吻了下去。

我们持续了半个小时便草草结束,我侧过身面对着她。今晚的夜空很黑,窗外没有光照进来,我不知道她是否正对着我。我问她,你不是结婚了吗,怎么干起这个来了?她沉默了半晌,随后反问我,那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她说完后,两人一阵沉默。不久后,她又问:“为什么和我?那事,你还惦记着?”我看着她,笑了笑,说,惦记着又怎么样,不惦记着又能怎么样,你现在是别人老婆,但你只要说你是妓女,那你就是妓女,我给妓女钱、我干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和过去不过去、谈没谈过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其实我那时说的是假话,那时我心里还惦记着周明明,只是不愿开口说罢了。我从床上缓缓起身,视线渐渐地从周明明的裸体上离开,转向自己的阴茎。我那罪恶的象征此时已经缩成一小团,正隐匿在阴毛中瑟瑟发抖,我再一次想起要遮羞,于是拾起地板上散落着的内裤。

周明明问我要干什么去,我说今晚就这样了。我让她睡在床上,自己则睡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她忽然叫住我,她问我还有没有下次,下次差不多在什么时候,以及今晚的时间为什么这么短。我站住了,我跟她说你不用管,我有兴致的时候时间自然会长的,下次在什么时候也用不着她问,等我思念她的肉体了,自然会找上门来的。过后她又问我为什么不重新谈女朋友。我说我有兴趣的话自然会去找。说罢,我点燃一支烟,从口中吐出灰白色的烟雾,借着微弱的火光,我隐隐能看得清她赤裸着的背影。

“天亮之后你自己先走吧。”我说。出乎意料的,我想在这房间里多待上一段时间,哪怕没有女伴也好。至于为何做此决定,我自己也不明所以。我这时才想到方才与周明明地交谈的确有些多了,下次做事时,这种不必要的交谈还是应尽量少些。

沉默许久,周明明先开了口:“我哪也不去。”她说她回到这里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来找我,这也是她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她就是为了找我而来的。我对此感到颇为意外,问道,既然是特意前来寻找我的,为何又要流落街头,去做站街女。她说她的丈夫将她抛弃了,她恨他,就好似过去的恨着她的我。随后她又说,她从来没有享受过与他做爱,单纯只是想想那东西立着的模样,就会让她恶心数个小时。尽管事实是这样,尽管她在做爱时一声不吭,在性高潮时僵若木偶,却始终无法逃离那片由她自己选择的苦海。片刻后,她展开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颈,我一愣,紧接着也展开双臂包裹住她的躯干。她用牙齿咬住我的下唇,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随后两人如难兄难弟一般搂抱着,完成了今夜的第二次结合。

第二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周明明正坐在床的另一侧,她见我醒来便转过身,此时,她仍一丝不挂。

她说她决定向我坦白了,她说这不是她的错,谁也不能料到那人渣的目的是传播自己的性病,就像我在做爱时从不会考虑是否去带避孕套这个问题似的,在她看来,我与她一样,也没有做错什么。于是她便会在漆黑的深夜想起过去的我,她说她爱我,并希望今后能一直与我生活下去。说罢,她便要与我再做一次爱。我向后退去,却在无意间踩到了散落在地面上的内衣,我脚底一滑,房间内传出惊叫和巨大的声响。

我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