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大病·随笔·齐雪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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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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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眼,齐齐哈尔已是雪天。窗外世界被粗暴地分为黑白二色,只有远处显眼的供热厂还有淡淡粉红,用烟囱喷着烟。

看见宿舍大伙们都躺着不动,我就知道今天下雪肯定不用上课。趁这个时候我可以好好补一下觉,来弥补我因为一夜清醒梦没休息的大脑。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边以来都是这样,只要天气变化的前一晚我的大脑就得加班。我还是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梦境中我和一根会说话的黄瓜在飞行,无视地形,自由地穿行于楼房与山体。

一路上,黄瓜跟我讲述被雷电击中后的柑橘汽水会发光,喝了会变成女人。我说,怎么可能,除非我想变成女人。黄瓜则是有些失望地回答说,确实不可能,因为你知道自己在做梦。

“可是我不能控制自己不做梦。”我回答。

就这样我们在沉默中飞往海边,追逐落日。途中,黄瓜说不能陪我了,于是飞下去和一条船结婚。那是一条背长长着许多个男人上半身的船,黄瓜穿着婚纱接受着男人们给它身体上套上钻戒,并挨个和他们接吻,说着“我愿意。”

于我的见证下。

我把以上内容在酒吧闲聊时告诉了我的朋友啊难,希望他能表达点什么让我舒服一点。但是他这个时候已明显喝多,嘴里反复念叨希望能躺妹子腿上。

“所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问。

“我希望躺在丝袜大腿上听你说话……”

“哎!”

被我这么一喊他倒是反应过来,我想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酒吧的低音炮强词夺理,我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

没办法。

我只好配合他点点头。

等音乐结束,他才迟到地靠过来跟我说:“嘿!把头往左边扭,你看那个结账的妹子怎么样?特别是上半身。”


我看一眼:“哇哦,可能是D罩杯。”

“这就对了。”他点根烟,“刚刚你想说什么来着?”

“我最近的梦……”

“那你说吧。”

我忘了我说完后他的反应,只记得他的眼神还在往女人们的范围瞟。此时距离和他喝酒回来已经快四十八小时,我在充满异味的宿舍看着外面下雪。偶尔会有一些身影在水泥楼前出现,用浓重的东北话和另外一些身影喊着什么。

“嘿!你几天没睡了?”

啊难从上铺下来问我,但是他只穿条短裤,下面的零件因为早晨挺起来对着我。

“如果你能把你老二转个方向我就说。”我点根烟,“话说今天没课对吗?”

“对,你可以随便睡。”啊难边踮起脚边处理上铺的东西,他挺起的位置也离我更近。

“你再不转过去,我就拿火机燎你,认真的。”

“我相信你不会的,等下去不去河面滑冰?”

“不了,我需要睡一下。”

等我刚躺下,某个床铺开始有人开始大声刷短视频。

我喊了一句“给老子小点声!”结果一根黄瓜就凑过来,我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

黄瓜和我漫步在家乡的街道,天上太阳发出蓝光。一路上我们在满是黑色电线小巷用广西话聊着家常,聊着聊着就进旁边墙壁里的牛杂店看一只牛切割自己身体给我们做牛杂。说是切割,其实是拿个刀给自己比划两下,再把对应的位置拿下来,再抠出内脏扔锅里。在一阵沸汤翻滚后,撒着鲜花的少女头颅被端上来,我和头颅诉说自己生活的不如意,黄瓜在旁边给自己涂辣酱后啃食自己。不一会我和少女开始舌吻,这个过程中我的动作变成咀嚼,面前的少女头颅也变成牛杂。

“你不回现实看看吗?”黄瓜问我。

“今天没课。”

“现在有了。”

睁眼已经晚上,雪已停。一边的手机震动着,接通后是班长叫我准备上晚自习。我说我要请假,我已经失眠两天,我需要睡觉。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吃饭。

如我开头所说这种情况每年都会发生,对我而言这更像是一场固定的月经——来的时候烦人,伴随疼痛(我是头疼),一时结束不了。

不过我相信自己接受了它,我把现实和梦当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玻璃镜子没有涂层就是普通玻璃。尽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可能我是还能分清现实和梦,两边的交织不过是闭眼和睁眼。

不过目前的梦还没有下雪的场景。

出门,外面世界被路灯切割,光线交错。一步暗,一步亮,脚踩雪上只有闷声。眼前通往学校外的道路亦或是地图错误的建模,它们在这种光线中被切割、模糊,就像我儿时玩的劣质盗版3D游戏,只是这次我自己将成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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