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CN-4000: 或曾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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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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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ude :scp-wiki-cn:theme:black-highlighter-theme]]

[[>]]
[[module Rate]]
[[/>]]
**项目编号:**SCP-CN-4000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SCP-CN-4000被储存在Site-CN-███的一模因类异常收容室中--,介于收容物与[数据删除]的特殊关系,该指令现已更改,SCP-CN-4000本身即是其收容措施,SCP-CN-4000及其收容措施被保存在Site-CN-01的一个玻璃罩内,此指令长期不作修改。

**描述:**SCP-CN-4000是一颗外表覆盖并持续分泌黑色粘液的苹果,其周围始终存在一圈暗紫色光晕。在直视这枚苹果时,观测人脑中会出现类似金属摩擦的呢喃声,且此声音会随接近苹果而变大。直接接触该物体会导致[数据删除],从而使接触者的大脑皮层[数据删除]并进一步导致脑脊液[数据删除]。此过程会严重损害接触者的记忆功能,并改变其过去的部分记忆。
> ##red|//**……凡目所见,皆为虚妄,凡心所想,皆是泡影**//## 
@@@@
[[collapsible show="+ 第一部分" hide="- 经历的,远不是这个旅馆"]]
++ //**旅馆**//
@@@@
[[note]]
**梦,该醒了**
闹钟声响起,忙碌的一天再度开始
对无数的“我”而言,这或许又是一个日常的开始,
但,不是今天……
[[/note]]
@@@@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这个场景的确算得上温馨作为体育馆标间,它有明亮的房间,舒适的床铺,暖色的小夜灯,洁白的墙面上沾染鲜血,投下深红的阴影,等下?鲜血?
金属的摩擦声开始在“我”脑中回荡,
鲜血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屋外,或许出于好奇,或许出于畏惧,“我”顺着鲜血的痕迹走出了房间。
墙纸上有着黑白的印花,如果去掉那不和谐的一抹红色,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能够休息的地方。
房间外是一条漫长的走廊,左右根本无法看到尽头,老式吊灯在斑驳的天花板上整齐的悬挂着。
醒目的血迹在地板的整洁毛毯上拖出一条痕迹,一路延伸到无限远方。
“我”就这样慢慢的,向着血迹的源头前进。
@@@@
随着我的缓步推进,眼前的场景也随之变得奇异起来,
那股**恶臭**,久久无法从鼻腔散去:
@@@@
**肺**,软摊摊的糊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当然它早就没法吸入生命了;
“我”是多希望这是血迹的尽头啊,可惜,它不是。
@@@@
**胃**,早就破开,粗壮的胃壁上结满各种血斑,胃酸浸湿了那片地毯,“我”经过时小心翼翼的,生怕沾上一点;
血迹继续向前,
墙壁上开始结出黑色的粘液,
@@@@
**肠**,遍布尸斑,在地上变成糜烂的一团,鲜血四溢,裂口里漫出食糜,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就是血迹的尽头了,但是……
血迹继续向前。
@@@@
墙壁上黑色的粘稠液体越来越多了,这些东西开始结出黑色的网状物,如同杂乱的蜘蛛网般布满灰尘,
可是“我”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
@@@@
最后,“我”见到了血迹的尽头是什么……
@@@@
一枚##red|//**心脏**//##。
##red|//**心脏**//##,还在跳动着,鲜血从中泵出,又吸入。
金属声变大了,那声音如同正在箍紧“我”的大脑般。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头部传来,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奏一紧、一紧,越来越强烈。“我”失去平衡,跌坐在地,冰冷的感觉从脚向胸口蔓延,然后,那声音成了一句话:
##red|//**“赐吾汝之薄力,汝将取回汝思……曾失之物”**//##
@@@@
虽然完全听不懂,但“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去摸那枚心脏,那心脏正在发出一股温暖的气息,
@@@@
几乎是接触到的心脏的一瞬间,那金属摩擦声消失了。
一片寂静。
@@@@
血液开始快速变黑,黑色的液体把心脏包裹了起来,墙上的黑液都融了进来,伴随着女孩如银铃般的笑声,一个人影在黑暗中逐渐显现,那人影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气,血淋淋的手正从其中伸出。
@@@@
[[size 150%]]跑![[/size]]
或许是出于本能般,“我”踢开左边的房门,没命的向前跑,“我”没有向后看,每扇门后的场景都一样,无尽的走廊,延伸至无尽的远方。
不知道跑了多久,那笑声不再之时,“我”方才停下,思考着自己为何要把自己置于如此险境。
“我”很难搞清眼前到底是发生什么了?上天凭什么给我看这些恶心的东西?又派这样的怪物追杀“我”?
等下,“我”?
@@@@
**我是谁?**
“我”看向自己的双手,“没错,绝对不是婴儿”,我打消了这个可笑的顾虑。
我在做梦吗?
我试着扇了自己一比兜,真疼啊,不知道梦境能不能模拟到这么真实就是了。
@@@@
不,梦境模拟不了这么真实。
“奇了怪了,我到底叫什么啊?”常识告诉“我”,“我”一定有一个名字,可是……“我”搜索了整个记忆得到的不过是一片空白。
一张白纸,
@@@@
绝望,或许就是这种滋味。
“至少现在我知道要干什么了。”
“我”爬起身,很难说眼前这空间有什么漏洞,冰冷的墙和整齐的吊灯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沉默,
然后,吊灯开始闪烁了。
模糊的黑影已然化作人形,现在“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约莫10岁的女孩,浑身是血,诡异的是,它没有任何五官,胸膛打开,露出里面黏滑的触手,除了那颗已经已经化为黑色的心脏外,没有任何内脏,“这当然不是活物”
“我”闭上眼,希望着这都是“我”的幻想,湿滑的触手缠绕上“我”的脸颊......
**这当然不是了。**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棋桌上上,我正下着着一把残局,骑士和马都已经倒下了。
> @@@@
> “将死”
> 面前的那人,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不过,早在去年,他的国际象棋就已经拿过奖,而我,不过是一个陪他消遣的朋友而已,也不过是在比赛中没能取胜的那枚棋子罢了。
触手快要伸进“我”的嘴里了。
> “你还是这么菜,又被打败了吧。”,他略带挑衅的看着我,
> “还是只有你知道我的破绽在哪啊,哪怕比赛的时候我的对手不是你,我一定就##red|赢了##。”
>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red|赢##?”他对着我露出了笑脸。”
> “不用,”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我是说,可能……是需要你指导指导。”我装作不情愿的说。
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正注视着“我”,
> “你看啊,刚刚你只要这样下……”
> 男孩耐心地复原着棋局……
> “你就##red|//**赢了**//##。”
@@@@
“我”从回忆中惊醒,黏糊糊的触手已经缠住了“我”,而“我”的心里却非常踏实,
“我”发现“我”的手上攥着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把那东西认定为武器的,虽然它的确是……
##blue|//**“囚鸟”**//##
@@@@
> “现在,你知道怎么##red|//**赢**//##我了吧”,那男孩正在向我微笑着。
@@@@
[[size 150%]]“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size]]
在昏迷前,“我”看到那怪物在“我”挥舞着的“囚鸟”下被打碎撕烂成了一堆黑色的汁水,
然后,随着金属摩擦声的逐渐变大,“我”又倒下了。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第二部分" hide="- 破碎的,不只是生活"]]
++ //**学校**//
“我”睁开了眼睛,
一条墙面刷的洁白的中学走廊缓缓浮现,又在下一个拐角变成地面,
走廊里的灯管一闪一闪的,教室墙边整齐的摆着一排蓝色柜子。
这一切都无疑能引起人们青春时代的学习时光,“我”也努力回想着那段时间的经历,可惜,依然是一片空白。
而当然,无处不在的血迹和“我”脑中催促着“我”的金属摩擦声也是让这场景变得更加违和,混乱的帮凶。
@@@@
“你他妈一定在逗我。”
“我”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可下一个拐角突然变为垂直向上,拦住了“我”的去路。
“难不成......”
@@@@
我试着跳到那垂直的地板上,幸运的是,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随着一阵头重脚轻的晕眩,“我”竟落到了与刚才全然垂直的地面上。
“看来每一步都要小心了......”“我”望着另一侧墙壁上粘稠的一滩血,不由得联想到上一个人在“转换重力”的时候重重摔到那接近20米的地方。
@@@@
为防止重力时刻的变化,“我”只能时刻前进着,思考着离开这个空间的方法。
每一步都要小心重力的改变,加上带在身上的“囚鸟”和持续的跳跃,“我”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完全没听到那咯吱作响的声音。
当然,“我”还是看到了的,不会有人会错过教室里堆着的一堆破烂校服。
##red|//**可当它动起来的时候就不是好事了**//##
@@@@
那张嗜血的人脸从衣服堆里冒了出来,然后又有两张脸从衣服下的畸形肉团上看过来,八只顶端是血的骨锥从衣服堆里伸出,
那扭曲的人脸散发出一股腐臭的气味,坚利的獠牙向外突出,
现在“我”看清楚了,
“我”早就陷到了这只蜘蛛的网中。
“我”立马跳到另一侧的地板上,那骨锥从身体左侧如子弹般划过,在它击中的地方留下星形的裂隙,垂诞的红色眼睛从门框中伸了出来,带着愤怒,还有癫狂。
“那木质门框拦不了它多久”“我”暗自想。“我”一刻都没有滞留,向一个方向奔跑起来,随着一声如劈柴般木头被折断的声响,那类人的嘶吼声离“我”越来越近,“它比我快,该死!”
“我”推倒了一排柜子,一个翻身连着越过两个垂直的地面角,在下一个路口又双脚一蹬,转到墙壁一边的地面上。“快跑,快跑啊!”
@@@@
拉开距离后,我冒着冷汗,双手颤抖着给“囚鸟”充能,
“我”接着看到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场景。
那蜘蛛撞开柜子,径直在各种天花板和墙壁上跳跃,那尖利的四肢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它正在用那三米长的“腿”快速逼近。
三,
二,
一。
“我”拿起“囚鸟”奋力一击。
@@@@
可就是这一瞬间,那金属摩擦声越来越重,“囚鸟”打偏了,蜘蛛扑了上来,而“我”一失足,虽掉下了一条向下的走廊,竟意外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一扇门接住了“我”,而门下就是近十米高的地面。
一切都像策划好的一样,那蜘蛛已经弓起背准备跳过来,肾上腺素飙升之下,“我”猛地关上门,重重滚落到室内。
@@@@
屋内空间狭小,这是一个洗手间,尖叫与呐喊声在门外此起彼伏,“我”头痛欲裂,那骨锥正在一点点一点点穿透钢制的屋门。
也正是这时“我”看到了……
那个放在洗手池边的##purple|//**笔记本**//##,
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我”心中涌起,迫使“我”去翻开那本##purple|//**紫色的笔记本**//##,
当然,在那只蜘蛛几近疯狂的叫喊下,“我”遵从了我的直觉。
@@@@
看到文字的那一刻,“我”的头又剧烈的疼痛起来,两眼一黑,斑斓的色块在眼前拼凑成那个无法忘怀的场景: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中学时,我曾有过一个暗恋对象,她高冷,美艳,苗条的身材如同传说中的天使,但从成绩上来说,我并配不上她
> @@@@
> 我打心底知道这一点。
> 正是如此,我不敢追求她,她的作文很差,我的作文很好,所以我所能做的只是默默指导她如何把作文写好。
门被骨椎破开一个洞。
> 一来一往,我们就成了朋友,每一次帮她写作文的时候,我都会看着她恬静的脸,她栗色的长发正透着阳光,
> 那个场景,那个在血色的夕阳下的场景,那才叫美丽的传说……
> @@@@
> 后来她的作文慢慢变好,甚至超过了我,
> 或许是出于嫉妒,或许是出于自己扭曲的,对感情本能的拒绝,我不再指导她,甚至不再和她接触。
> 再后来,她开始写小说,她笔下的人物在偷窥的我看来,都是那样美丽,**正和她一样**我知道翻别人东西这不对,但是,我必须要得到一个发泄……
门上的洞越来越大。
> 直到,这个神话毁灭的那一天……
> 她站起发言的时候,天花板破裂开来,外墙就像被小孩捅破的纸一般,支离破碎,尘土飞扬,
> 我当时也发出了声音,实话说,我的反应是最大的,同学和老师四处逃窜,可无一不被那怪物吞噬,或者刺穿,碾成血肉模糊的一滩。
> 那怪物也这样来到我的面前,我看到她突然站到到我身前,**“不要!”**她大喊道。
> “噗……呲呲呲呲……”
> 缩到课桌后的我看到了她,她就倒在地上,##red|//**倒在血泊中**//##。
> 那只满嘴獠牙、长着如美西螈般腮角的怪物把她的头咬下一半,
> @@@@
> 或许是过度痛苦,我真的不清楚我当时是怎么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的。
> 我亲眼看到那栗色的长发染上血污,她仅剩的一只眼睛再也无法透出光芒,残缺的大脑也再也无法迸发智慧了。
> @@@@
> 她是因为保护我而死的,在那个被称为GOC的组织发现我是整场灾难唯一的幸存者之前,她是为了我而牺牲的,我知道这一点。
蜘蛛把头探进了屋,
> 我始终不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我永远搞不懂为何始终她没有体会到我的感情。
> 或许我们都知道,只是我们都不愿意表露罢了。
当“我”从记忆中醒来,发现“我”正在流泪时,那蜘蛛已经把三个头都探了进来,而“我”终于看见了……
其中一个看着是那样眼熟……
没时间多想了,“我”终于知道了如何逃离,
蜘蛛冲了进来,
“我”扑向了那面镜子,
她的笑容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样甜美,又是那样戏谑。
@@@@
> “我穿过一面又一面镜子,那怪物一直尾随着,随着我穿过镜子,随着那变换着的一幕幕场景”
**这是她在小说中写的。**
@@@@
“我”从如水般的镜子到了另外一边,那金属摩擦声又一次加剧,“我”昏了过去。
但“我”带着一抹微笑,或许,“我”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第三部分" hide="- 倒塌的,不在那里"]]
++ //**图书馆**//
“我”睁开了眼睛,那一丝笑容还没有褪去,昏暗的灯光照耀着这片书籍的森林,
##green|//**“图书馆”**//##
@@@@
“我”顿时警觉了起来,
> 蛇之手是一个超自然恐怖组织,反对联合国为了维持现状而实行的收容和摧毁超自然个体的当前方针。其成员经常是超威胁的,而组织则将回收和集合类人和有感知的超威胁个体作为最优先目标。
> @@@@
> 蛇之手在多个场合和GOC发生了冲突,导致多名GOC作业员,和数个完整的单元死亡。
> @@@@
> 结构:未知。
>@@@@
> 资源:未知。
> @@@@
> 标准命令:尽快交战。所有被确认的蛇之手成员将被视为KTE,默认应对等级4。
可不知是好是坏,“我”眼前这片地方没有一个人影,
@@@@
灰色的地毯,棕色的书架积满尘土。
“还好这次不是空间异常了。”“我”爬起身,抓紧“囚鸟”,几乎毫无目的的在图书馆中闲逛,
要是以前,我绝不会有机会如此,作为GOC的特工,一名“焚书人”,蛇之手是我们的敌人,图书馆更是几乎除了那位女士以外几乎所有GOC成员的禁地,
“生存,隐蔽,保护,毁灭,教育”我在心中默念。真是可笑,我不禁想,作为一名GOC特工,我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真是个不一般的难题。
@@@@
下意识的,一种近乎直觉的反应,“我”看向身后。
什么也没有,可“我”打赌绝对有一个人影刚刚在那。
奇怪的是,刚刚宽阔的走廊似乎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变成了一堵书架,“我”的身体也转到刚刚完全相反的方向,
“哦,说真的......”“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说真的这有意思吗?”
“我”捂住了自己的嘴,没错,“我”不是故意要说两遍“说真的”的
@@@@
这集我看过,这里也是刚刚我走过的地方,
“只有一种可能”“我”心想,
时间异常。
@@@@
“我”只是耸耸肩,毕竟时间可比空间好克服多了......不对,时间可不能克服。
“我”长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只能继续行进,至少“我”已经摸清了这个地方的套路,
这些记忆真是让“我”越来越适应这个地方了,
@@@@
然后“我”又感应到了,
“我”按住“囚鸟”进入充能,接着,
对着眼前出击。
@@@@
那黑影被击飞出去,但并没有被粉碎,它以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又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突显出一种空洞。
@@@@
这是一只看起来死了很久的尸体,和008感染颇有一拼,它穿着不完整的GOC白色套装,外骨骼沾满血污,枯槁的手里攥着一柄战术斧。
当然,它会出现在这里也说明了这里并不是图书馆,蛇之手会利用异常,但如此扭曲,如同亚大伯斯造物的生命体绝不会是图书馆的客人。
@@@@
像之前的每一只怪物一样,它张开破损极为严重的嘴,向“我”扑来。
“我”正欲还击,可恰好时间又跳跃了,它就闪了一下,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正欲继续启程,而颈后刮过一阵冷风,
急忙躲闪下,“我”的头发还是被削掉一缕,
是那丧尸的斧子,
“我”用“囚鸟”将其轰飞,那丧尸闪了一下,场景变化,它又从我左侧出现我敏捷的挡下攻击,一时间,金属摩擦声越来越重,
又是一闪,书架的摆放又变了,那东西又扑过来,
“这下是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了。”
“我”很清楚,它要跟“我”打消耗战,一只丧尸并不可怕,但是它的耐力绝对比我要强,
肌肉的酸痛感不断提醒着“我”不能再耗下去,
拿着“囚鸟”的手越来越沉。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无法支撑身体,那丧尸把我压到地上,另一只手的斧子高高举起……
@@@@
然后,丧尸停下了攻击,
它望向黑暗,
一道蓝光从黑暗中射出,接着又是几道闪电一般的光束打在那丧尸身上,那丧尸的外骨骼逐渐破碎,黑色的粘液从它的伤口,
它发出一阵尖叫,窜向黑暗中,随着几声脆响和猛烈的爆炸声,一个东西从黑暗中飞了回来,
是那丧尸的头,断裂的脖颈上还残留着那种黑色液体。
@@@@
我面前走来一个人,
我知道这是什么人,我艰难的站起来,喘着粗气,努力的用“囚鸟”摆好攻击姿势,电光在武器的顶端闪烁着那人在蓝光中逐渐逼近,
随着“囚鸟”的挥出,那人竟立刻消失,从我身后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一拧,蓝光乍现,一丝刺痛穿透手臂,“囚鸟”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他是##green|//**蛇之手**//##的一员。
“慢着,焚书人”,他把“囚鸟”捡起递给我,我看到了他手上以纹身呈现的复杂的符文和法阵,他带着兜帽,只看清是白发,但他的声音很年轻。
眼见着这一路终于见到了一个能正常思考和交流的人类,我再也忍不住一长串的问题,但还是只问了最重要的那个,
“你能帮我出去吗?”
毒蛇嗤笑一声,“非常抱歉,焚书人,这个牢笼是你自己编织的,你无法逃脱。”
@@@@
“我”绝望了,
@@@@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怒气,“我”竟然对他大喊大叫:“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来见证一名GOC的死?这对你们这些戕害我们无数战士的毒蛇有什么不同?回答我!什么叫这个牢笼是我自己编织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谁?还是你们非要这样惩罚我?我求求你,哪怕杀了我也比现在好,但我就是不愿意死在那些怪物们的身上,这是为什么?!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绝望?这么渴望死又死不成?那金属摩擦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哪儿?为什么我忘记了一切?##red|//**我到底是谁?!回答我!!!**//##”
“我”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样说话,
“抱歉,我不是……”
但他先发言了,
“焚书人,你非常特殊,只是你不自知。”他摇着头,用那充斥奇术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呢:“你被自己的思维局限了,你封存了这个故事。”
我越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当“我”正欲提问时,他却像是读透了“我”的思维一样,止住了“我”的嘴。
“蛇游走出的小径往往危险重重,”“我”仿佛看到了他脸上微笑的表情,“但这却是唯一的捷径,如果不想迷失在记忆中,这是一条明路。”他递给“我”一本书,
灯光开始闪烁,“我”感觉地面好像要裂开一般在颤抖,
这不是幻觉,
“时间不多了,焚书人,拿走你应该拿的东西。”
我伸出颤抖的左手,握紧“囚鸟”的右手在流着汗,
“我”竟然会在有生之年相信一条毒蛇,
@@@@
书给到了“我”,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问题,只是我也来不及回答,你的确不一般,你已经被选中了,焚书人。”
就是眼前一闪场景再次变化,那毒蛇消失了,只有我手上的书证明他存在过,
空气中还存留着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记住,一定不要尝试去找到##red|//**‘汝思曾失之物’**//##……”
“我”翻开书。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队长忧心忡忡地看着定位器,
> “通讯员,联络上指挥部了吗?”
> “总部无应答,长官。”
> 在偌大的图书馆里,这只身着白衣的战术小队显得格格不入,
> “我们这是在哪儿,队长?”我问到,
> “该死的毒蛇的老巢,”队长放下了那个奇数定位器,“这些该死的书,真碍事。”
> @@@@
> “队长,有信号了。”
> 队长立刻赶过去,他护目镜下的眼睛透出一种疲惫,长时间的作战,让他板着脸。
> 这本来是一次对蛇之手据点的例行清算,可是不知道是哪里出的差错,我们竟会被传送到图书馆来,
> @@@@
> “全体撤出……操!”队长无力的咒骂着,他闭眼冥思了两秒,我们都看着他,“指挥部给我们发了行进路线,已经同步到你们每个人的目镜上了,我们得走出去。”
> 昏暗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好像一个有着光辉功勋的英雄。
> 那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性命交到一个人手上。
@@@@
> 不久后,图书馆的某处,
> “队长,有敌情!”
> “所有人,自由开火!”
> 我们对着黑暗中的那些毒蛇拼命的倾泻着子弹,对面也用奇术加以还击,
> 但终归,我们人还是太少了,
> @@@@
> 紧接着,我的余光从瞄准镜外看到闪过一道蓝光,
> 正中队长的胸口。
> “队长!”
> 大家还在继续射击,我冲向队长,
> “别管我了,带着大家撤出去!”
> “可是……”我竟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流血的伤口,伤口很深,但在昏暗的环境下我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没救了。
> “别管我了,我要跟这群毒蛇拼命!”
> “队长……”
> “听着,撤出去,这是命令!”
> 这次我没有流泪。
> @@@@
> 我们跑了很久,“我”一直在回头,我的目镜里看到蓝色的波纹湮灭了黑暗中所有的蓝点,也一并把那释放出波纹的白点熄灭了。
> 很明显,队长启动了自毁装置,牺牲了。
> 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带着队伍边打边撤,竟然跑出了包围圈,
> 我同样不知道我是怎么出去的,但等我们撤出图书馆时,整只队伍只剩下三个人了。
> 通讯设备全部损坏,指挥部估计以为整只队伍都阵亡了。
> 其他的两个同伴不愿意再过这样的生活了,他们回归了“常态”,说不定,现在还在哪儿搬砖呢。
> 而我,则意外的被基金会抓住,在记忆删除和加入基金会间,选择了后者。
图书馆轰然倒塌,成堆的书籍将“我”掩埋起来。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第四部分" hide="- 开始的,是新的一天?"]]
++ //**站点**//
[[note]]
**梦,该醒了**
闹钟声响起,忙碌的一天再度开始
[[/note]]
“我”睁开了眼睛,用手拍停了闹钟。
铁架床,书柜,写字台上没看完的研究报告,
等下……
“我”醒了?
“我”坐起身,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异样,血迹,怪物……什么都没有,
只有基金会的水泥墙和员工宿舍那总是不怎么亮的灯泡。
“我”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我把它摸起来,
早上6:00,当然了,闹钟不会骗“我”。
可“我”还是要确认一下,“我叫?”
“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啊……或许在基金会就是要面对这种东西吧,真操蛋,准是哪个异常或者恨我的人干的,敢给我下记忆删除剂……”“我”摸了摸衣服口袋,没错,那张“Level 5”的权限卡还在里面,
没错,不管那个混蛋是谁,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通了电话,
“哥,”安林霏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今天有个新收容物要进B级重收容区,要先测试的,还有,”她很明显带着笑音,“站点主管要见你,不过我说服他先让你工作了。”
“行,干的漂亮。”“我”不得不说还是有些高兴的,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站点主管,而我那个来自GOC的“妹妹”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对了,妹,你先别急着疑惑啊,**我叫什么**你还记得不?”
电话被挂断了,她估计没听到。
“我”叹口气,看来这个问题不能快速解决了。
@@@@
“我”一路顺利的走到了B收容区门口,刷卡的时候,卡机好像坏了,门虽然打开,可它却没能爆出我的名字,
它只是“滋滋”的发出**金属摩擦声**。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缘故,那摩擦声“我”听着竟有些头疼。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个新的收容物,
“就这个?”“我”对指挥着那些正在用叉车把装着收容物箱搬进收容室的D级人员的C级人员说,
“对,博士,你就是负责这个项目的吧?”
“没错。”
“那你去观察窗那里先等着吧,实验马上就要开始了。”
“嘿!小心点!如果你不想害死我们所有人的话!”
他擦擦汗,指挥着另一边的D级人员把那个强化收容箱搬进去。
“我”大概看到了一眼,
那是个黑色的箱子,上面写着“SCP-CN-4000”。
@@@@
“我”同日常工作一样走到观察窗旁,第一次接触后的第一版收容报告正摆在那:
> **项目编号:**SCP-CN-4000
> @@@@
> **项目等级:**safe
> @@@@
> **特殊收容措施:**SCP-CN-4000将被储存在Site-CN-███的一模因类异常收容室中,目前该指令不做更改,等待下一步实验。
> @@@@
> **描述:**SCP-CN-4000是一颗外表覆盖并持续分泌黑色粘液的苹果,其周围始终存在一圈暗紫色光晕。在直视这枚苹果时,观测人脑中会出现类似金属摩擦的呢喃声,且此声音会随接近苹果而变大。
“我”看着实验报告发愣,
真是够幸运的,**金属摩擦声**、**黑色液体**,
这个梦还挺有预见性。
“全体人员注意,模因接种即将开始,全体人员注意,实验即将开始!”
“我”的眼前闪过了一个图片,是人工智能自动投射到视网膜上的,用于抵抗异常效应的模因疫苗。
其他人也都接种了,
观察窗的模糊性逐渐降低,我看到了那个身穿橘衣的D级人员,
“D-30041号,请试图接触一下眼前的这颗苹果。”
收容箱打开,中间赫然躺着那颗“苹果”
然后,“我”也看向了那颗“苹果”,
它的确是黑的,而就是这时,
金属摩擦声开始越来越重,
痛的“我”头都快裂开了
“我”昏过去之前还在想,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
等“我”在医务室醒来的时候,我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3:00了,
安林霏正坐在“我”床边,
“醒啦,我听到你出事可是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真行啊,这次出大丑了吧,我们一向“严谨细致”的███博士~”
“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咋了?”
“我”推开她,
“你不是安林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林霏看着“我”,她的表情很诧异,“怎么了,你别是傻了吧……还推我,真疼啊。”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抱……歉,可能是我反应过度了,你……没事吧。”“我”试着说,
“怎么可能没事啊喂……还以为就这么一个道歉就能赔偿我嘛。”她气呼呼的说,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表面上虽很平静,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猜想。
“我要去找主管了……”“我”试图下床,
“等下啊,你这还没恢复好,又还犯傻,我估计得叫一下护士吧……”
“不用,你可千万别叫……”“我”一惊,“我有个猜想,不过……”看着她那疑惑的表情,“我”认为还是不要和虚构的人交流这些了。“我绝对会赔偿你的,相信我,”“我”又补上一句,“等我解决这一切……”
“我才不要你的什么补偿呢,都是为你好嘛……”
“真奇怪啊……”“我”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她又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
“妹妹,我发誓我会给你讲的,等我解决这一切以后。”“我”跑回去抱住她,“我发誓。”
她很明显没有意识到这一出,但她也还是抱住了“我”,
“行,去做你要做的事吧,记得早点休息,晚餐我等你哈。”
她的微笑还是那么温暖。
@@@@
“我”一路飞奔到主管办公室,没命的敲着门,
“我”已经搞懂这个故事的规则了,哼,想骗住我,没那么容易。
它既然在指引我向前到它想让我去的地方,那我还不如直接走到终点再去解决它,
就像,
就像每一个GOC应该做的那样,
“我”可不会忘记自己是一名GOC。
@@@@
“进来”
“我”打开了门,
主管是一个有着灰白头发的矮个子男人,不过这个时候他长什么样子并不重要了,他那冷峻的面庞也并不重要了,他那冰冷的声音也并不重要了。
“主管,我想问……”
主管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我闭嘴。
“我知道你这么急匆匆的来这是为了什么,我很明白,███,就是这个简单的##red|//**名字**//##问题,不是吗?”
“我”就知道,
“这到底是下的什么药,你告诉我,是什么逆模因异常吗,我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清楚。”
主管的眼睛仿佛要洞穿一切,
“因为你被困住了。”
“困住,又是这个困住……那条毒蛇也告诉我是被困住了……怎么?”“我”怒气渐起,不知何时,那“囚鸟”竟然又被我握在了手上。
可笑,这更说明这里不是现实,“我”也还没醒。
“哈哈哈,比我想得晚啊,现在你发现了吧。算了,我也不愿意骗你了。”主管耸耸肩,
“我”索性启动“囚鸟”,向主管挥去,
蓝色的电弧把眼前的主管撕碎成了一滩黑水,
然后,他又在“我”身后出现,
“软弱不堪,难道你没意识到?”
他一拳把我打到墙上,
##red|//**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red|//**那一拳的威力足够把“我”身上所有的骨头都打断,**//##
##red|//**但事实上是,“我”毫发无损。**//##
##red|//**而且,我似乎撞到的不是什么坚硬的墙壁,而是一种柔软的东西?**//##
##red|//**“我”重新作好战斗姿势,可“主管”却停下了手,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神情,他的瞳孔……**//##
##red|//**天啊,那不是人类会具有的。**//##
##red|//**“主管”的手逐渐开始转化成血,没错,血正在从它全身上下所有地方流出,**//##
##red|//**“主管”正在溶解……//**##
##red|//**“你既然不愿意走我为你铺就的道路,那就下你们人类所谓的“地狱”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ed|//**血,暗红色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collapsible]]
[[collapsible show="+ 第五部分" hide="- ███,████"]]
++ ##red|//**[已损坏]**//##
[[note]]
##red|这,就是终章了。##
[[/note]]
“我”睁开了眼睛,可巨量的血液又将它们糊了回去,
“我”正泡在血里,
“我”拼命的向上游动着,拨开粘稠的血液,
鼻腔中涌入大量血液,血腥味害得我一阵恶心。
不行,肺活量快撑不住了,
在一阵挣扎下,“我”终于浮出了“水面”,
而映在“我”面前的,是一片血海。
@@@@
暗紫和深红交织在一起,凝结成黏糊糊的血块,
这次,“我”看的清楚了,
就在前面,那一棵苍白的树。
“我”知道“我”要去那里。
@@@@
> 100米
那棵树逐渐明显起来,纹路还很模糊,但白色的枝干在一片红色的天地中越发明显。
我大概能看到树上的那些纹路了,
那是:
##red|//**那个胜利的棋手**//##
##red|//**那个死去的女生**//##
##red|//**那个不屈的队长**//##
##red|//**那个虚伪的主管**//##
还有:
##red|//**那个██的███**//##
金属摩擦声越来越重,
@@@@
> 50米
树上的人脸在呼唤“我”,
血海中伸出无数触手,
他们在呼唤我,
那些死去的人在呼唤“我”,
他们说着:##red|//**“汝将寻回,汝思曾失之物”**//##
“我”的名字么?
那或许还有些诗意。
@@@@
> 10米
树已经可以看清,它并不像远看的那样苍白,
它釉质的外表略带枯黄,枯槁,残破的纹路缠绕其上,
那些人脸,
真像啊......
真像......
@@@@
如结缔组织一般的叶片沿着这棵骨骼构成的树伸向我,
送出那颗**黑苹果**,
深红的叶片,是那样红。
就像......
@@@@
**记忆如██般涌来**
> “现在,你明白了吧。”毒蛇微笑着说,
> “我,我知道了,什么███,我叫......”
> “不,不要念出来。”
> 一阵沉默......
> “为什么?”
> “因为这就是████想让你做的。”
> “你不会让祂如愿,对吧。”
> 一阵沉默......
> “我想你说得对,哪怕付出生命。”
> “那来吧。”
@@@@
我把“囚鸟”从手中抽出,蓝色的电弧在球体上闪烁着,
或许是最后一次,
我把“囚鸟”架上脖子,
然后,
转动开关。
@@@@
树在尖叫着,他们的声音合为一体,
人真的不可抗神吗?
或许,
如果有人真的听到了我的遗言,
他自会有结果的。
@@@@
[[note]]
**“至少,我们知道了答案……”**
[[/note]]
[[/collapsible]]
> ##red|//**直到我们看见,**//##
@@@@
[[collapsible show="+ 以下内容需六级以上权限人员访问" hide="- 也许迎接的不是温暖的怀抱"]]
“尸体在五天之后被找到,除了脸应该是被电流烤焦到无法识别以外,没有任何外伤,但是心脏好像被抹除了替换为一颗“黑苹果”,有现实扭曲攻击的可能,”安璃墨扶一扶眼镜“奇怪也奇怪在这点,我们没法比对此人的DNA,他的所有身份线索全部都被修改到无法辨识了。”
屏幕上的那条声线沉寂了好久才重新开始波动,那名监督者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回收尸体,不要碰那颗“苹果”,掩盖死因,但我想把这事视为一种警告,封锁SCP-CN-4000本体的所有消息,我不希望有任何泄漏。”
“好的,长官。”
安璃墨挂掉通讯,但他的思绪回到几小时前。
@@@@
今天早上他“妹妹”告诉他有一具尸体凭空出现在大厅时,
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
他的头脑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脖颈上吊坠锁紧的感觉,和那种久违的灼烧感,他闭上眼试图忘却往日最深刻的疼痛,可这却让他更加明白眼前那具突然出现在站点大厅的无面尸体的气息从何而来。
混沌分裂者?不,他们为何要这样做?GOC?也不,他们还没有那样嚣张。蛇之手?图书馆的使者不会犯下如此罪行。
安璃墨当时瞬间顿住了。
“不”,“这不可能”,他告诉自己,但是一切都指向这个他不愿承认的结果:
是████
金属的嘈杂魔音贯穿安璃墨的脑际。
@@@@
@@@@
结束会话后,O5-1那残破的身躯躺回了维生装置上,那沉重的呼吸表明了他很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
“感谢英雄吧……至少,我们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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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编号:**SCP-CN-4000

**项目等级:**Neutralize

**特殊收容措施:**无

**描述:**项目是████的一名人间代理人,是████试图侵入主宇宙的又一证据。████本欲将SCP-CN-4000作为降世的媒介,并将SCP-CN-4000的记忆篡改,故意制造幻觉,误导SCP-CN-4000,但SCP-CN-4000的意志成功抵御了其思想的蚕食,最终自体无效化。
“苹果”的来源还在追查,目前仍沓无音信。
[[/collapsible]]
> ##red|//**最终的结局是……**//##
@@@@
[[collapsible show="+ 谜底" hide="- 唯余冰冷的尸体"]]
“刚才安璃墨博士是不是进入了收容室?”
“是他还给我看了一眼权限卡,你也知道,他五级,也有对应这个项目的权限,我就放他进去了,反正就是个safe级异常嘛,他那么厉害,随他去吧。”
“他今天心情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进去的时候还念着什么,“搞个清楚”“王不能永存”之类的话,怕是这几天忙碌,有些精神衰弱吧……怎么,你找他有事?”
“哦,那没事儿了……”
@@@@
搭话的人大步离去,而警卫没看到的是,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吊坠— [https://scp-wiki-cn.wikidot.com/cotsk-hub "一柄脊上有眼的剑"]
@@@@
安璃墨打开“苹果”的玻璃罩,它的眼睛早就都变为了一片腐朽的暗紫色夜空,如同黄昏般死气沉沉。
他将“苹果”拿起,放到嘴边,黑色的黏稠汁液正不断渗出。
没错,//**祂**//一直等待着,等待着//**祂**//入世的难题被破解的那一天,等待“那个人”咬下那一口“苹果”,
或许这不能接触祂的枷锁,可是,
足以让他再次回归自己的怀抱。
这时,那脑中嘈杂的噪音终于凝聚成一句话了:##red|//**“赐吾汝之薄力,汝将取回汝思……曾失之物”**//##
他咬下苹果时,//**金属摩擦声**//,传遍了整个宇宙。
安璃墨陷入了沉睡,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的旅馆,又回到了那个温馨的房间,他又忘却了一切,重新跳入无记忆的沸腾循环中。
而唯一不变的是:
##red|//**████的低语没有停止;**//##
##red|//**████的低语从未停止;**//##
##red|//**████的低语不会停止。**//##
[[/collaps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