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团结号:阶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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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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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凯特琳主管:没办法。//赫伯特//目前在FORC-03,而//海因莱因//在透特空间站。 > > 黑泽尔伍德主管:考虑到我们的同僚在对SCP-2085的访谈中得到的信息,他们的目标极有可能是[[[SCP-2117]]]。 > > 皮克曼主管:所以就这么看着他们走完这一趟? > > 凯特琳主管: //哈米尔//已经完全被劫持并受他们支配了,无人机造成的损伤没法阻止他们进入太空。 > > 范·格拉夫主管:我正在看这次收容突破的监控录像。你们还有一个为火星准备的隔音摄影棚? > > 凯特琳主管:那可是个我相当看好的项目。 > > 范·格拉夫主管:他们把这儿全搞乱了,真是太可惜了。 > > 凯特琳主管:可以再重建一个。 > > 博尔主管:有警告信息送至//团结号//了吗? > > 凯特琳主管:已经发过去了。然而又来了另一个问题,就像我在简报中说的,在过去的18个月中,FORC-04和SCP-2117都是由同一名核心人员掌控的。而在事故之后,飞船的自动清洗系统已经重新激活。目前该空间站只有10名研究员幸存,以及飞船上的42名D级和16名安保人员。 > > 金赛主管:根据2117的现状,我觉得这儿事儿可以视作已经解决了。他们会登上飞船,然后被那些激活的清洁器械干掉。 > > 杨主管:考虑到他们这一路上的运气,我对此表示怀疑。 > > 布兰德主管:如果真这样,我们倒是还可以回收//哈米尔//。 > > 托坦德主管:不错,金赛说到点子上了。//团结号//是条死路,他们登船之后,就会被困在那儿,我们可以轻易把他们收容在船上。 > > 凯特琳主管:有可能。这艘飞船没有显示出任何活动迹象。 > > 梅主管:如果允许我用个间接相关的问题打断一下的话——为什么他们自称为“黑兔公司”?他们可全都是猫啊。 > > 凯特琳主管:我觉得这是个民间传说——一只住在月球上的兔子,不是什么老人,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 > > 梅主管:噢。 > > 凯特琳主管:综合考虑当前情况,我认为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SCP-2085和//团结号//上的相关人员。我的意见是—— > > ☆监察者-O5-4:我们已经做出了决议。 > > 凯特琳主管:哦,当然了,是。监察者请说? > > ☆监察者-O5-9:我们已经决定,这件事将在监察者议会的直接指引下进行。 > > ☆监察者-O5-4:我们将监督整件事的情况,你们将被告知发生的变化,内容根据允许自由传播的信息而定。 > > ☆监察者-O5-9:回去工作吧。 > > ☆监察者-O5-4:这件事已经交由我们掌控了。 > > ☆监察者-O5-9:散会。 @@@@ @@@@ ----- @@@@ @@@@ 花低头看着下方地球上的黑夜,看着金色的蜘蛛网勾勒出了大陆,雷霆在云岸闪过,大部分人都已睡熟。人们会做出如此之多的事情,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下面,在那颗星球上。即使坐在一台核聚变引擎上,以数十万码的速度在虚空中飞驰而过,花也完全没感觉到移动。 花很想哭,这感觉源自她眼中的地球,那个美丽的地方,但她却哭不出来。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沉淀、凝固了下来,像泥土一样,或者堵塞的水管。这本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并非皆大欢喜,也算不得结局,亦不是开头,只是其中一处停顿罢了。这里只是一处即为开阔的空间,而她在里面漂浮着,无处可去。 “所以......我想,我们成功了,”她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们在太空里。” “这儿可真黑。”登美从天花板上钻了出来。她银蓝色的头发在头顶的位置绕成了一个环,肩膀上缠着纱布和医用胶带。 “哈哈。” “这地方太空旷了,怪吓人的,”登美挠了挠脸,“不过比底下好多了,那儿太挤,而且太乱了。” 花逐字逐句地理解着姐姐的话。和往常一样,登美正在四处闲逛。姐姐们都在舱内,她们都没有担忧,也并不怎么兴奋。未来尚未可知,一切皆有可能。 “我很担心巫师。”花说。她知道登美轻而易举地就能在她脸上看出这点,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要大声说出来。其他人都不在,桃子和七海正在驾驶飞船,老大在后面,而巫师躺在睡眠舱里。在他们离开轨道前,巫师就昏了过去,所有七海就把他扔在了睡袋里。 登美耸耸肩,头发在空中飘扬。 “我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就照着他说的做。对他脑袋开两枪,从气闸推出去,扔到太阳里,桃子用风笛吹一曲‘奇异恩典’,然后我们继续前行。” 巫师对最后那部分有很深的执念,花不知道桃子是否真的会吹风笛,不过确信她会为此尝试一下。 “别想太多,”登美继续说道,“我们能撑过去的,一如既往。” 房间里沉静了片刻,直到老大喝着一袋果汁从她们面前走过,朝她们挥了挥手。 @@@@ @@@@ ----- @@@@ @@@@ 巫师做了个梦。 他漂浮在狭窄、真空的房间中。那是切割,而非雕刻塑成的弥漫着尘土的灰色巨石,又被朦胧、昏暗的灯光照亮。在每面墙的中心,镶嵌着一圈光滑、灰暗的金属。当巫师经过时,它们就像透镜内的景象一般飞速拉远了。他沿着直线向前漂浮着,无法转向。 //敌人的大门已降下。// 他可能是在向上走,或者向前走,但他感觉是在//向下//。他把那个方向定义为下,所以他是在向下。 那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一点杂音都没有。墙壁朝他压过来,房间仿佛在逐渐缩小。现在离得有多远,接近了吗?它们会停下来吗?还是继续变小,直到将他困在里面? 其中一个透镜打开了,却看不到下一个房间。如果有墙壁在,它们就早已远远超出了巫师在这昏暗灯光下的视野范围。这里是一片上千英里空旷、开阔的空间。 一个宏大而可怕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没有言语,歌唱着一无所有的深渊。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卷入到了副歌当中去。 @@@@ @@@@ ----- @@@@ @@@@ “放轻松,放轻松......还好吗?”老大将巫师扶出了睡眠仓。 “嗯、嗯,我还好。”巫师抓住墙上的把手稳住自己,他那张泛灰、呆滞的脸庞此时更显得空洞和病态。 “又是红?” “是。” 老大拍了拍他的肩。 “只要你需要,我一直在这。”她说道。 “明白。” “只是以防万一你闹出点‘我不想成为累赘’的想法,因为你根本不是累赘,你也不欠我任何东西,我一直都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巫师虚弱地笑了笑。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是我弟,没有什么怎么想的,”她笑了,“不妨问问鱼是怎么游的。” 巫师点了点头,但什么都没说。兴奋的叫喊声从另一个乘客舱传来,还带着机械的嗡鸣声。 “说起来,”巫师说,“我真的想不起来是谁想出来的这个星际飞船的点子。” “是你啊。” “不,我很确定是你。在咱们想出这个计划之前,我甚至都没抖过太空巫师这个小机灵。” “嗯......那我感觉咱俩就平分这个计划呗,这样就算扯平了。”老大用手做出一个劈开的动作。 “公平。” 老板翻了个跟头,推开地板,到了另一个舱室。 “如果你也想加入的话,她们找到了些//光环//,正在上面跑着玩,”她说道,“而旅途可还长着呢。” @@@@ @@@@ ----- @@@@ @@@@ **第二天** 六颗白兰地凝成的酒水球在黑兔公司成员们的头上飘来飘去。 “根据公司条例,成功干完一票之后,第一轮酒敬姐妹们。”老大说。 “是。”其他人严肃地附和着。 “我知道,才走到一半,但我有预感之后不会有太多的休息时间,还是好好享受这段空闲吧。” “而且祝我们的混蛋老爹们都烂在地狱里。”七海说。 “阿门,姐姐。”桃子点了点头。 他们同时喝下球形的酒。 **第五天** 登美一边用着跑步机,一边锉着指甲,而桃子正在她身后的一个电阻练习设备上举重。 “桃子,我得道个歉。” “怎么了?” “我摸了Big Richard的屁股[[footnote]]**译注:**“Big Richard”是桃子的一把爱枪的名字。桃子和登美两人都十分喜欢枪械,将枪械叫做老公(husbando),并因此展开了两人之间的小比赛:爱枪之争(the Gun-Husbando War)。后文的“Sam”与“Harry”则是登美的两把手枪的名字。[[/footnote]]。” 桃子放下杠铃杆,扭头看过来。登美继续走着,一边整理着她的指甲。 “你什么。” “正好摸到他的屁股上了。” “你//干了什么//。”她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我摸了他的屁股,擦完又亲了一口。” 如果是真的被威胁的话,桃子的皱眉看起来会像是结块的牛奶、凝固的肉汁或沸腾的醋。但这并不是,所以结果只是有点奇怪的可爱。 “现在搞这个?认真的?”她交叉着双臂,“那我要打电话约Sam出去。” “你不会的。” 桃子举起一只拳头,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然后假装在上面拨了一个号码。 “你不敢的。” “哔啵哔啵”桃子将她的手举到耳旁。“叮铃铃,叮铃铃——嘿!Sam!既然登美是个只会撒谎,背后捅刀子还沉迷摸屁股的骗子,我想你会不会愿意跟我去城里玩儿一晚,听说射击场最近还刚装修过。什么?Harry当然也可以一起来啦!” 登美朝着桃子挥舞着手臂,咆哮着,不过只是完全的徒劳,因为她仍被束腰带绑在跑步机上。在几次摆荡后,她垂下头,叹了口气。桃子窃笑着,随即变成了捧腹大笑,仍在跑步机上的登美也开始和她一起发出毫无起伏、一字一顿的笑声。 “我们大概是有哪根筋搭错线了。”登美说。 桃子用一根手指点着下巴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头顶的某处地方。 “不,没感觉到。” **第九天** > [老大:说句OOC的话,谁能再提醒我一下,这家伙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 > [花:好的,该蛇行动了。七海,你的防御等级是多少?] > > [七海:十三] > > [登美:有个疯狂的教授在地下室里造出了一条蛇] > > [花:好的......二十。] > > [七海:靠。] > > [花:再掷个确认骰......二十。] > > [七海:靠靠靠。] > > [花:那么总共就是......三十六点伤害。] > > [七海:操啊啊啊啊。] > > [巫师:噢] > > [巫师:呃] > > [巫师:我讨厌用键盘玩这个游戏。] > > [花://拍拍//] > > [花:那你过个死亡豁免吧。] > > [七海:我他妈的就不,我要开个新角色。] > > [桃子:哈哈哈哈哈哈] > > [花:好吧。你们都看见七海被蛇撕咬成两半,鲜血与内脏四处乱飞。] > > [七海:僵尸出现,然后我的尸体把你们都干掉了。] **第十一天** “敬一杯、一杯、又一杯,给粉红、粉红、粉百合,我们的大救星!因她发明出,这药用物,可真是能包治百病!” > [七海:她们还要唱多久?再继续我就准备把脊椎扯出来吊死自己。] > > [登美:我很期待那一幕。] > > [老大:你可以去喊她们停一下。] > > [七海:想都别想!你以为我为什么坐这儿抱怨?桃子喝醉了确实麻烦,但我实在没法接近醉酒的花。] > > [七海:她们刚刚喝完了最后一口,[[size 120%]]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个大麻烦[[/size]]。] “普丁普丁!” > [七海:[[size 120%]]我天[[/size]]] > > [老大:哈哈哈哈] [[>]] “普丁普丁!” [[/>]] > [七海:[[size 120%]]天哪别[[/size]]。] “//我太饿了[[footnote]]**译注:**原文为“J'ai tellement faim!”,法语。[[/footnote]]!//” [[>]] “普丁普丁!” [[/>]] “普丁普丁!”   [[>]] “普丁普丁!” [[/>]] “//要么吃,要么饿着[[footnote]]**译注:**原文为“C'est ça ou rien!”,法语。[[/footnote]]!//” [[>]] “[[size 120%]]普丁普丁![[/size]]” [[/>]] > [七海://我死了,记得把我葬在小黄书里。//] > > [登美:我愿称你为奈费尔提蒂。] > > [七海:真他妈的对。] **第十五天** “希望你喜欢蔓越莓。”一袋果汁在老大和巫师之间被递来递去。 “这次我出去了多久?”一只柔软的手在空中拨开了袋子。 “九小时多一点。” “我全身都疼。” “能看出来。” “多谢你提醒我。” “还需要什么吗?” “没了,我觉得还好。” “好吧,有什么事儿叫我就行。”老大进入了另一个舱室,只留下巫师和他的蔓越莓果汁,与他的思绪为伴。 有几次,他的思绪在飞船和女孩们之间飘来飘去。就在此时,他模糊、挥之不去的旧身份的阴影在半梦半醒之间飘了进来,他已经很少再回想之前的那段时间了。他曾有过妻子,有孩子,有兄弟姐妹,有父母,有一份工作,而这些现在都没有了,而他们只知道,他在去日本教英语后过了不久就消失了。这是一场仅有中下前景和中下能力的人的自杀,起因是不幸的婚姻和较差的健康状况,或者至少他是如此认为的。 所有这些回忆都像是从别人那儿得来的,不论他怎么思考人天性的改变,吵闹的质疑声总是在发问,这是否真的是问题的关键。那声音还提出了更合理的质问:他要么足够冷酷无情,与他曾经的身份切断一切联系;要么擅长妄想,试图从中逃离。 那是个狡猾而充满说服力的声音,此时他却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红的声音,还是他自己的,还是说,他们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巫师喝掉了最后一点蔓越莓汁。选择性地听到什么,听不到什么一直是他的保有技能之一。 **第十八天** “花,看,窗外有具星际鲸鱼的尸体。”七海说道,带着比她平时少得多的热情。 “你还好吗?” “我很无聊,而且那条鲸鱼旁边环绕着想把它带回港口的捕鲸人的尸体。” 花挤了过来,把七海推到一边,这样她们就能共用同一扇窗户了。正如她想的那样,窗外什么都没有。 “那个戴着破烂头盔的家伙还有两天就要退休了。”七海指着一无所有的窗外。 “那个拿着大号渔叉的女人曾经是个海盗,她最好的朋友是只星际章鱼。”花也加了进来,因为她也同样很无聊。 “公司从不回收尸体,他们只会把死人从聘用记录中抹去。” “但是......这并不总是令人沮丧,他们至少给其他船员们留下了个礼物。” “一张记载了隐藏赃物的地图。” “一块星际龙涎香。” “有你脑袋那么大的钻石。” “还有一整箱微波星际墨西哥肉卷。” “这是作弊。”七海抱怨道。 “所以第二组船员都收拾好东西,聚集在一艘运输船上,前往环带,寻找宝藏。”花继续说。 “让我猜猜看:第二组船员是五姐妹跟她们最好的朋友?” “没错。” “哈哈哈哈哈,”七海在舱室墙壁上做了个后空翻,“还不是时候,妹子,还没到呢。” 不过就快了,她们两个都这么想。确实快了。 **第二十一天** “就在那儿了,老大,那就是//团结号//。” 那艘船在屏幕上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光点,但这足以重新激起老板对于那即将到来的假期的种种不实感觉。 “太棒了。还有什么困难等着我们?” “呃,什么都没有,老大,空间站允许我们登舰了。”七海一边在控制面板上摆弄着,一边说道。 一秒钟过去了,连飞船的引擎似乎都在沉默。 “你他妈在逗我吗?” “我没在开玩笑,通行代码已经准备好了。” 老大又看了看那艘模糊的飞船和它的附属停靠空间站。 “这陷阱太明显了。” “还用你说。” “不过他们也清楚这一点。”桃子插了一句。 “我们清楚,他们也清楚,行吧,那就跳过庆祝派对,”老大摇了摇头,“任何人,来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