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但是在不列颠联盟

源页面
2022年2月20日
修订 4

核心指标

更新于 2025年11月6日
评分
46
↑ 48
↓ 2
支持率
96%
总票数 50
Wilson 95% 下界
86.5%
在相同票数下更稳健的支持率估计
争议指数
0.154

评分趋势

按周聚合
加载图表中...

最近修订

1 / 2
编辑内容
3 年前
编辑内容
3 年前
修改标签
3 年前
已新增标签:crossover项目, 原创, 故事。

最近投票

1 / 5
2025-07-23
2025-03-31
2023-12-28
2023-06-22
2023-06-07
2023-02-16
2023-01-31
2023-01-06
2022-12-12
2022-08-23

页面源码

源码字符数 7909文字字数 6425
[[include :scp-wiki-cn:credit:start]]
**作者:**[[*User Crow Gu]]
基金会&碧蓝航线&Kaiserreich,喜欢的话就太好了_(:з」∠)_
[[include :scp-wiki-cn:credit:end]]
**1925年1月29日,利物浦自由市**

多瑟·克莱蒙穿着棕色风衣,带着小帽,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一副记者的派头。他一走下法兰西公社的物资运输船,就有人走过来,低声向他问道:

“请问是多瑟·克莱蒙先生吗?”

很明显,对面的几个民兵知道克莱蒙的身份,他们应该就是劳工联合会派来接他的人员吧。

克莱蒙点点头,民兵们立刻在前方带路。他们坐上一辆车,前往招待所,先让克莱蒙休息一下,随后便会有人和他洽谈事务。

克莱蒙坐在后座,静静地看着利物浦这座城市。

10月份时,随着苏格兰临时共和国的成立,革命军和政府军争夺北英格兰三城利物浦、利兹以及曼彻斯特的战斗也开始打响。直到12月中旬,工人阶级终于将它们解放,三城上空飘扬起红旗,政府军人心涣散,从苏格兰开始向后撤退,北方的各大城市已经被革命派掌控,南北战线愈发清晰起来。

但是,一个统一的大脑是必不可少的,各方革命力量的代表也因此齐聚利物浦,为建立一个统一的革命战线而会谈。

基金会并不怎么关心政治,但派个观察员来看看情况还是很有必要的,况且还要解决另一件事情……

克莱蒙眼睛微闭,右手一下一下敲击着左手手心,让自己的大脑稍微放松。之后还要去见一见那位女士,不能留下太差的印象。

我们还有什么印象可言么?

克莱蒙自嘲地笑了笑,不再去管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闭目养神。

“您好,克莱蒙先生。”

“您好,陶本先生。”

办公室中,临时负责人让·陶本没有打算客套,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干脆地将一些资料从办公桌下拿出来,交给克莱蒙,接着又补充道:“实际上,胡德号——我是说军舰,其实并没有受影响,但两者之间的关联性,我认为还是存在的,不然不能解释她身上的那些武器装备的来源。”

“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很神奇,但我知道你们是这方面的专家。”

陶本在一旁自言自语,克莱蒙则翻阅着这份资料。它还得从普利茅斯起义说起。
-----
**1924年5月20日,普利茅斯**

愤怒的人群在普利茅斯港集结,声援哗变的胡德号水兵和一同参与哗变的陆战队,并用暴力与试图驱散他们的警察对抗。奥斯丁·张伯伦政府的无能引起大众的不满,而在之后的日子中,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证明了这一观点。

胡德是突然出现在船长室的。她穿着军装改的礼裙,披着联合王国国旗样式的披肩,漂亮的金色长发如瀑般垂下,一副上层社会贵族大小姐的模样。

但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船长被水兵们带去外面,现在人员全部都在甲板上,船长室自然空无一人。

胡德记不起她为什么来到这里,自己又是谁,醒来之前自己又在做什么。她只是感觉这里无比亲切和熟悉,仿佛自己对这艘船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每一个舱门、炮口、发动机还有各个系统,甚至是小小的钉子。所有的细节都深深烙印在脑海,好像她们本就是一体,因为某个存在的恶意才分开一般。

**胡德**,这是我的名字吗?

我叫胡德,而她则是胡德号……胡德抚摸着墙壁,记忆逐渐清晰,她能感受到自己正与它连为一体,能感受它感受到的。比如甲板上的人群。

起义仍在继续,流血事件频繁发生,现在趁乱离开是个好主意。胡德走出船长室,周围的路线她闭着眼睛都可以走,很快便来到甲板上,依靠上面的设施躲藏起来,慢慢地移动到甲板边缘,下方便是海洋。

想都没想,她便压着礼帽和裙摆,从边缘跳了下去。

噗通——

预想中沉入海底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正稳稳当当地立在海面上,脚底仿佛踩着地面,海浪从身边翻过,但都没有打湿哪怕一根头发。身后出现了四门缩小版双联装381毫米主炮,正对准港口上的人群。

在她上岸时,四门炮又消失不见,现在的胡德就像是位出门散步的富家小姐。可她不是。胡德清楚这一点,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快速离开港口,前往其他地方……
-----
“那你们是怎么接触到她的?”

“天知道她是怎么过去的……总之在北英格兰遇到了罢工的人群,这个时候她以作家的名义找到了当地组织罢工的工团党人,希望加入劳工联合会。”

陶本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她那富家大小姐的模样还想加入劳工联合会,这当然会被拒绝,可她在和负责人谈了一大堆关于工人运动见闻的东西后,她就被推荐加入劳联会。真是不敢相信,前后才一个月啊,她就对工人运动这么了解了。后来她就正式加入了工团党,一直到1924年末。”

“黑棕辅助部队……难怪她会暴露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个姑娘,那群混账确实该死,但那个姑娘也没活下来。”

“是啊。之后我们便开始调查她,询问她一些背景,但她一无所知。我们怀疑是间谍,就把她软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在她非常配合,不会干扰我们的工作,还会主动询问最近全国革命的情况,然后写出自己的看法。哦,她写作能力确实很好,我建议你看看。”

“所以。”克莱蒙合上档案还给陶本:“你们希望基金会帮你们处理她?”

“只是确定她有没有威胁之类。胡德小姐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展现过恶意,除了在曼彻斯特的那一次外,她一直都很配合,而且对于一些理论了解的很深入,抛开她的特殊身份,她完全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同志。”

“好吧,我们明白,但是她还是算‘异常’,我们的工作就是她、还有像她这样的存在不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当然也有特例。在那之前我们还得见她一面,聊了这么多,还不如去认识认识正主。”

“那就谢谢了。”
-----
“胡德同志,这些是最近的一些新闻报道,以及部分会议的谈话记录,我帮你放在桌子上了。”

“谢谢。”

胡德关上了那本历史读本,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随即走向距离门较近的那张桌子,上面放着值班民兵刚刚送来的东西,这些正是她需要的。

“**《苏格兰独立派领袖约翰·麦克林病逝,统一派威廉·加拉赫接任大权》**,麦克林同志居然死了……”

胡德一阵唏嘘,将那张报纸拿起,目光也从标题移到内容上。正准备继续看的时候,门响了起来。

“请进。”

胡德放下报纸,打开了门,两个人走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她的老熟人:让·陶本。他们很聊得来,而后面那位就不认识了,他带着台相机,是记者么?他来干什么。

“下午好,胡德同志。”

陶本同胡德握了握手,然后向她介绍起客人来:“这位是多瑟·克莱蒙,SCP基金会驻利物浦的代表,此次是专门为了你的事而来。”

陶本说完后,胡德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她挺满意现在的生活,除了不能自由外出外还挺不错的,不过就是能又如何呢,现在革命正进行地如火如荼,还可以去哪里,前线?不,那还是算了。她想起不好的回忆,这些都被克莱蒙看在眼里。

“我认为我们还是把门关上聊更好,你觉得呢,胡德小姐。”

“我正是这么想的。”

虽然利物浦已经解放,但他们谈的内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克莱蒙是最后进来的,他将门关上,跟着胡德来到离门比较远的一张桌子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陶本坐在他的左手边,对面坐着胡德,右边靠墙,放着一些书和笔记本以及一根生了锈的钢笔,窗外还能看见黄昏的影子。

“那么,陶本先生,你对基金会了解多少?”

“一个专业且隐秘的超自然机构——这是我对你们的唯一印象,其他就不知道了。”陶本摇了摇头,这怪不得他,现在的革命军对于基金会几乎是完全陌生的,知道基金会的人估计不超过十个。

“好,我来介绍一下SCP基金会的‘SCP’,这三个字母是我们信条的简称,全称是‘控制、收容、保护’,你们把我们称为‘控制保护收容基金会’也没问题。”

“控制异常,收容异常,保护人类,基本就是这样。而像胡德小姐你这样的——我们称之为‘异常人形个体’就是我们需要收容的对象之一。”

“当然,我来到这里肯定不会是为了把你关进监狱或者其他什么,只是帮助陶本他们确定你会不会对人类造成威胁。”

“还有参与革命,这点很重要。”

“我记得呢,陶本。所以胡德小姐,你的意下如何。”

克莱蒙看向对面的胡德,胡德咳嗽了一声,给出了自己的答复:“我没意见。”

“谢谢配合,接下来我会和陶本确定一些事情,后面就不必麻烦你了,再次感谢你的理解,胡德小姐。”

克莱蒙站起身,向门口走去,陶本则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也跟上去,留着胡德一个人在房间内。

“这么快就结束了?”陶本对克莱蒙的效率感到惊讶。

后者挥了挥手,说道:“你认为呢,像医生那样来个全面检查?那样确实需要,可我只是来确认胡德小姐的情况的,后续会派遣专业人员来帮忙确认,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
> 我还是不认为将它放任在外是好事,你的意思呢,克莱蒙特工?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 看外在它完全是个普通人,除了体质更强之外也没其他什么。特殊能力确实有,但可以通过后天训练达到完全掌握,更何况它对人类几乎没有恶意,我认为我们可以信任它。

> 那之后呢?如果出现更多如同它这样的存在呢,我们该怎么做,让世界各国都去造船等它们变成人用来投入战争?

> 它没有苏醒前的记忆,它的一切记忆都是通过自身与舰船的联系、还有后天的认知学习得到的,我们可以掌控它、引导,胡德于英国革命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 但这也是唯一的例子,克莱蒙,我希望你能明白,谁能保证它就是最后一个?下一个可能是德国、法国、美国,甚至是那个失败了的苏维埃俄国。

> 你说的那些都太远了,Depym。我认为我们还是有处决它们的能力的。我们既然能击沉舰船,就可以杀死它们。

> 你太过于乐观了,克莱蒙,你能为你说的这些话负责么?不行。它,或者说它们,始终是个威胁。

> 我不想和你再争辩这个问题,我累了。

> 祝好梦,多瑟·克莱蒙,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现在对它们所持的态度……

> 但愿如此。
-----
“就这样,等我回美国时再会。”

克莱蒙站在因弗戈登港口上看着已经登上船的同事们,他们的效率不错,一系列工作只花了一两星期左右的时间。这和革命军的大力配合离不开关系,当然也包括胡德自己。他们的任务结束了,但克莱蒙还没有。

2月初,战况开始好转,革命军在南威尔士、北英格兰还有苏格兰攻城拔寨,南北对峙的局面已经形成,照着这个节奏下去,红旗飘扬不列颠只是个时间问题。

让·陶本给自己安排了间临时住所,但克莱蒙并不怎么喜欢那里,白天大部分时候要都是去他的会客室坐坐,聊聊近期的话题,不过陶本并非是克莱蒙所想象的那样是个闲人,管好胡德就行,其实他还有很多活儿要干,能闲聊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克莱蒙还是回到了办公室,陶本并不在这里,估计是去忙了。他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就在此时,陶本回到了办公室,他看上去很着急,但是脸上也带着兴奋的神色:“克莱蒙,我们得过去一趟!”

“去哪里?”克莱蒙目光转移至墙上的日历:“才2月20日,我起码要3月份才能回去述职。”

“不去美洲,我说的就是这里,利物浦。代表们已经开完会了。”

“等等,你认真的吗。”克莱蒙站起来,问着陶本想要让他再次确定他刚刚所说的话。

“主席、副主席人选,还有一些委员的名单都已经出来了,他们就政治体系这个话题争执了好久……”

“结果如何?”

“两院制,议会和工会的结合,组成新的联邦,但是运行起来比较复杂,革命成功后绝对会重新修改的,现在只是个临时政府。”

“都可以,现在保皇派失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早死晚死都差不多。”

“坐我的车?”

“乐意至极。”
-----
[[=]]
++++ //[[span class="ruby"]]“Arise ye pris'ners of starvation,[[span class="rt"]]起来,饥肠辘辘的囚徒,[[/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Arise ye wretched of the earth,[[span class="rt"]]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For justice thunders condemnation,[[span class="rt"]]在正义雷霆的审判下,[[/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A better world's in birth!”[[span class="rt"]]更美好的世界即将诞生![[/span]][[/span]]//
[[/=]]
歌声从会场中传来。代表们高声唱着激昂的国际歌,以骄傲的目光致意着那副红色占据绝对地位的联盟三色旗,使劲儿地鼓着掌,赞美着一个新国家的诞生。

《利物浦宣言》中确定,这个新国家将是一个工团主义性质的联邦共和国,而不列颠联盟则是它的名字。

所以很明显……陶本和克莱蒙来晚了。好在并不只有他们。
[[=]]
++++ //[[span class="ruby"]]“No more tradition's chains shall bind us,[[span class="rt"]]不再有传统的链锁束缚我们,[[/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Arise, ye slaves, no more in thrall![[span class="rt"]]起来,奴隶们,摆脱桎梏![[/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The earth shall rise on new foundations,[[span class="rt"]]地球将在新基础上崛起,[[/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We have been naught we shall be all!”[[span class="rt"]]我们一无所有但要掌握一切![[/span]][[/span]]//
[[/=]]
胡德稍稍来迟,她比陶本他们只晚到了几分钟。

“你们允许她在公众前露面了?”克莱蒙凑在陶本的耳朵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问他。

“不,只是让她来看看新的英国。”

普利茅斯起义点燃了不列颠的革命浪潮,而点燃普利茅斯起义的则是胡德号上的水兵,他们或许来不了,但他们的舰船却以另一种方式帮他们补完了这个遗憾。
[[=]]
++++ //[[span class="ruby"]]“Tis the final conflict,[[span class="rt"]]这是最后的斗争,[[/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Let each stand in place,[[span class="rt"]]让我们站上岗位,[[/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class,[[span class="rt"]]国际工人阶级,[[/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shall free the human race![[span class="rt"]]将解放全人类!”[[/span]][[/span]]//
[[/=]]
胡德没有记忆,当她苏醒时,就位于普利茅斯起义的现场中,她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这场伟大的起义还是深深震撼了她。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以曾经那个身为“皇家海军的骄傲”的自己切割了,比起这种虚假的名誉,她更乐意将自己比常人更充沛的精力投入运动之中,去帮助那些劳动者取回他们自己的利益。为什么?胡德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是对的,仅此而已。

“你现在还将她视作所谓的‘异常’么?”陶本趁着间奏,小声地对克莱蒙问道。他有些犹豫地做出回答:“我愿意将她作为人类对待,但是陶本,她毕竟是……”

“那又如何?她和这里的人一样热爱劳动人民,热爱共产主义理想,热爱这个国家。我不在乎她是不是所谓的‘异常’,她只要有这个信念,那她就是我们的同志。”

理想和热情真的能改变它们吗?

克莱蒙闭上了嘴,他自己也说不准,就算他在和Depym争论这个问题时一直站在胡德这一边,可真正看待她的时候,克莱蒙又有些犹豫,还是不敢彻底信任它们,即使胡德有多么像个人类。克莱蒙有了些动摇。

也许有一天,异常真的能为人类所用吧。等到了那个时候,谁是谁或许已经无所谓了。克莱蒙只能编了个借口来替自己开脱,好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东西。等回去总部,自己就申请休假吧。

克莱蒙结束了胡思乱想。

起码现在,他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和其他人一样见证不列颠的新生。
[[=]]
++++ //[[span class="ruby"]]“Tis the final conflict,[[span class="rt"]]这是最后的斗争,[[/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Let each stand in place,[[span class="rt"]]让我们站上岗位,[[/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class,[[span class="rt"]]国际工人阶级,[[/span]][[/span]]//
@@@@
++++ //[[span class="ruby"]]shall free the human race!”[[span class="rt"]]将解放全人类!”[[/span]][[/span]]//
[[/=]]
-----
彼得洛夫即将结束今天的值夜,换岗的人还有一刻钟到,自己就可以回宿舍睡一觉了。他活动筋骨,抱怨着今天的天气。俄罗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冷,好在船舱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一些,不至于冻得太狠。

“还有几分钟。”坐了一会儿后,他打算先下去等人来,这样更方便交接。他走了出去,却听见了一声极不自然的声响——那是人类的脚步声。

换班的同志来了?彼得洛夫有些欣喜,现在离正式换岗还有几分钟,真是帮了他大忙了。

“同志,你来的正好。”

彼得洛夫向声源走去,逐渐靠近,他又放满了脚步。那不是从楼梯往上走的声音,那是船长室里的动静。他举起了手中的步枪,子弹已经上膛,瞄准船长室的门:“谁在里面,出来!”

喊了几嗓子后,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回应,彼得洛夫担心事情向坏的地方发展,于是直接上脚,踹开了门:“不许动!”

那人明显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一个扎着麻花辫带着毛皮帽子的白发姑娘。

彼得洛夫枪口往下放了放,但仍没有放松警惕,谁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他朝她问道:“这位同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

**“阿芙乐尔号巡洋舰。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