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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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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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闻了闻袖子，那里是神常常牵引的地方，大概有神的气味。但气味太杂了，圣徒没有闻到，他有点失望。

神曾告诉他仪式的时间将至，在这里等他。

“我来迟了。”

神在他眼前出现了，圣徒感到一阵狂喜。崇拜神。

“仪式快要开始了。来吧。”

圣徒不能言谈。他指了指眼前的坛，作了个手势，询问这是什么。

“这是储存圣水的坛。我需要你走进坛，然后在坛里站立，直到你不能坚持。这是考验的一部分。”神稍微有点犹豫，“[[[akiva-counter-operating-instructions|圣水]]]没有实体，但能浸润你。”

圣徒顺从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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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觉得这次的神和之前的他长得稍微有点不同。眼睛稍微小了一点，喉结也消失了。

“时间刚好。来吧，仪式的时间到了。”

这次神没有犹豫。“进到圣水坛里吧。”

圣徒依然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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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觉得，神和他不同，所以形象会变化也是正常的。他已经见过白皮肤的神、黑皮肤的神，黄色头发的神、黑色头发的神，棕色眼睛的神和蓝色眼睛的神。

今天的神的性格又不同了。他的声音稍微有点打战。

“今天……依然请你进到圣水坛里。”这是神第一次和他说“请”，圣徒感到吃惊。没有必要。

圣徒顺从地、又一次地走进圣坛。他感到非常痛苦，但依然坚持。

在他意识模糊前，他听到神和神和神的交谈。“很配合。但凡他讲了任何一句话，信仰就会破碎。最后一次试验结果和 [[[tactical-theology-hub|Aronson]]] 情况完全一致。但真的不得不这么做吗？”“是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下一步是想办法把它变成集束，基站有可能做到这种效果吗？”“不可能。说回来伦理委禁止我们毒哑他反倒真的是人道主义了，但也不是每个 D 级都这么配合。或许试试新到的那个炮台，不过首先得让目标全部静默。内线下安眠药可行吗？——别哭哭啼啼的了，新来的。估计还有至少两次试验，你最好学着适应。”

在逐渐变黑的世界中，他看到小眼睛的神。“谢谢你。再见。”圣徒不能言谈，否则他会说：“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