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生日快乐!今天晚上十二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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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酷啦!如何添加我的作品? 很简单,朋友! 将你的条目放入一个可折叠部分。在“show”中输入你的creepypasta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在“hide”中输入一条特别的生日祝福。确保你插入了一行空格。还要确保你按照作者名字的字母顺序排列! 玩得开心!以及享受Gears日吧。 --] [[div class="blockquote"]]     你好,老朋友。       我们又见面了。你不觉得我们每年的聚会挺有意思的吗?我可是这么觉得的。就像每年在夜色中匆匆相遇的船只。我们真的很高兴你能来。       坐下吧,喝点什么,放松一下。我们有很多新鲜事要分享。你最近怎么样?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们这边过得不错,也经常想起你。       当然,我们很想知道你的近况。但首先,让我们先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      生日快乐, Gears,这条祝福来自所有在黑暗中默默关注你的眼睛。 [[/div]] > 每年的Gears日,我们都会特别提一下[[[https://www.cancerresearch.org/ | 癌症研究所。]]] 这可是个在美国口碑不错的癌症研究慈善机构。如果你能捐款那就太好了。 @@ @@ @@ @@ @@ @@ @@ @@ ---- [[collapsible show="崎岖兔途 by fairydoctor" hide="生日快乐!! 🥳 "]] [[=image http://scp-wiki.wdfiles.com/local--files/surprise-happy-birthday-12/fairymountains.png]] @@ @@ @@ @@ 我们在洛基山外的加油站等待。萨拉忙着给油箱加满油,而我则检查着我们的兔子们。我的小家伙状态还不错。当我伸手进笼子轻抚他的耳朵时,他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我的手。我转向我的小母兔,但她显得有些害怕。那只小小的波兰侏儒兔在笼子的角落里微微颤抖。我缓缓地伸出手,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允许我将她抱起,然后她紧紧依偎着我。她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开始轻轻地梳理我的衬衫,我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全。 这是我第三次穿越洛基山脉,也是第二次带着兔子穿越。能和萨拉一起旅行,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俩已经认识三年了,萨拉也养兔子。母兔布洛姆开始发出咕噜声(磨她的牙),我亲了亲她的小脑袋,然后把她放回笼子里。她躺在笼子的角落,紧挨着公兔图德拉的笼子。 我瞧了瞧萨拉,然后溜进便利店。店里人挺多,但不算挤,我在人堆里穿梭。萨拉在那儿买咖啡,我顺手拿了罐能量饮料。回到车里,油加满了,萨拉发动了车,我们上路了。能跟萨拉一起走这趟,我挺踏实的,感谢我的朋友一路开车。 巍峨的山石在我们头顶高耸,我们驶入了洛基山脉的怀抱。正午的阳光被山峰遮蔽,让入口处宛如步入了黄昏的梦境。在这份变幻中,我听到图德拉因突来的幽暗而轻轻跺脚抗议。夏日的门槛上,学校尚未放暑假,游客稀少。汽车在山间轻盈滑行。我取出手机,捕捉了几帧风景。在宁静中,我沉思着逃离密歇根州那段痛苦的往事。 我辞去了那份不给报酬的工作,摆脱了那些控制欲强的室友,回到了俄勒冈,与我的伴侣重聚。 至于那份工作?两个月里我一无所获。那是在一家宠物店的零售工作,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割草之类的活儿。工作不仅不发钱,后来发的钱也没付够,给我(当时的)室友带来了沉重的经济压力。他们不喜欢承担我的那一份房租。当第二个月的工资泡汤时,我在网上发了个求助帖。这下算是彻底惹恼了室友。几天后,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我的求助帖让他们感到“不舒服”,觉得这对挣扎在温饱线的其他人来说“不公平”。 我让步了,把帖子删了。当时我不想给室友增加压力,也不想和他们吵架。但我还是付不起房租,他们开始在房子里对我冷嘲热讽,试图挑起争端。 用力摔门。 乱扔东西。 想想看,这也算朋友?你们哥几个就该让我留着那个筹款帖子,这样我还能凑出点房租。结果你们却摆出一副阶级主义的架子,把火全冲我头上发。到了第三个月,我死缠烂打地跟店主要钱,终于拿到工资了。等我把欠室友的钱还了,他们又对我好得不得了。再也没摔门扔东西了。(也不再因为我没第一时间站出来和店主硬碰硬就喊我“傻逼”了。) 接下来三个月,我工资少得可怜,还不能在网上求助,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兔子也只能勉强养着,到了第五个月,一个室友又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要是不找份兼职,就等着瞧吧。 啊对对对。 就让我在密歇根这鬼地方再挖份工作呗。找个每小时9.86美元、什么福利都没有、给的工时少得一塌糊涂的工作——要是他们知道我的大学文凭,估计连门都不让我进。 图德拉又跺了下脚,把我从发呆中惊醒了。 “他这是怎么了?”我问萨拉。 “兔子嘛,最怕变来变去的。虽然他认得我们俩,但我估计突然的光线和温度变化还是让他挺不自在的,”萨拉说。 我扭头瞅了瞅笼子。布洛姆的鼻子几乎不动,但她眼睛睁得老大,我知道她正睡着呢。不过,图德拉看起来就像见了鬼似的。 “嘿萨拉,你能找个地方靠边停一下吗?我想把图德拉抱到我腿上,”我说。 “好主意,”萨拉打了个转向灯,把车靠边停下了。 一下车,冷风就刺痛了我的脸颊,耳朵也像被堵住了一样。我抱起图德拉,他的毛都竖起来了,还打了结,身子抖个不停——他拼命想从我怀里挣脱,跳回笼子里。 “没事,你待在笼子里就好,”我柔声安慰他,轻轻抚摸他耳朵根。坐回车里,系好安全带,我对萨拉说:“我想温度和气压的变化也吓到他了。” “哦?这么冷?”萨拉把车窗稍微摇下一点。刺骨的风吹在萨拉脸上,我的耳朵也“啪”地一响,“奇怪,感觉像是要到冬天了,而不是夏天。” 我们从路边重新出发,继续开车。萨拉和我聊了一会儿电子游戏,然后放起了音乐。我注意到车窗边缘开始结霜。手机显示温度降到了-2摄氏度,“不可能,”我嘟囔着。 萨拉将头转向我,“你说什么?”突然,一阵狂风袭来,车身随之摇晃。 我大声喊着,兔子们愤怒地跺脚、尖叫,萨拉一边猛打方向盘避开一根树枝,一边重新调整车身。 “这山里的天气变化得可真快!”萨拉紧张地笑了笑。我默默注意到,萨拉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都白了。 我也紧张地笑了笑,“幸好我们只是路过,而且路上好像没有别的车。”我心想这空荡荡的路也太奇怪了。 我们沉默着,带着几分担忧和焦虑,开了几分钟。我看着车窗边缘的霜越结越厚。山顶和高处的树木在风中狂乱摇摆。一棵树被风吹倒,滚下山来。萨拉猛打方向盘想避开,结果车子翻了。 兔子们尖叫。 萨拉在尖叫。 我也在尖叫。 等我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往外一看。我们差点撞上的那棵树已经不在路上了。实际上,路已经消失,连山都不见了。 我急忙转头看萨拉。萨拉虽然已晕头转向,但还在呼吸。我的兔子们在笼子角落里发抖,估计得过几个小时才能让我碰它们。我费劲地从车里爬出来。周围一片平坦、灰蒙蒙的,远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没有狂风,也没有寒冷。 我转回身想检查萨拉和兔子们。突然一阵恐慌袭来,因为车不见了。 没有车辙印。 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自言自语,狠捏了自己一下,“疼!” 不是在做梦。 什么都没有。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阿佛洛狄忒之感 by Felixou (成人内容)" hide="生日快乐,Gears!我想咱俩之前没怎么互动过,所以不太清楚你喜欢哪种恐怖故事。但我希望你会喜欢这个!"]] [[div style="position: relative"]] [[include :scp-wiki-cn:component:adult-content-warning |sexually-explicit=1 ]] 我爱做爱。 这不是关于性别的议题,亦非隐喻。我痴迷于那缠绵悱恻的交合。无论是原始的、包裹的,还是在柔软的床榻、坚硬的地板上,亦或是站立、俯卧、斜倚、端坐、漂浮,只要我们的身体渴望,无论在何处、以何种姿态演绎这爱的仪式,我都全然投入。我不在乎它是如何进入或离开的,我为它而生,为它而活。 当然,你或许能猜到,我从未有过长久的伴侣。他们无法满足我无尽的渴求。于是,我在酒吧或俱乐部中寻找那些短暂的猎物。我不在乎他们的性别,不在乎他们是否貌丑、年迈、滑稽或可疑。我只追求一件事:他们最真实、最自然的一面。 有那么一天,有个人出现了。天哪,我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但我记得,当我还处于在裸露时,这个人向我推荐了一种药物。他说,这是一种简单的药丸,能让我疯狂,仿佛重回初次的激情。 我告诉他,我已经尝试过每一种类似的玩意儿。它们确实能让人感觉美妙,但我已服用过多,它们对我已无效果,而且我也不喜欢它们次日带来的头痛。 他继续说,这和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他们称之为“阿佛洛狄忒之感”。我并不信服,但还是接受了,因为我虽仍渴望着做爱,却开始慢慢感到无聊。 他没有撒谎。我刚把那东西扔进嘴里,它在我胃里溶解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我的五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仿佛它们突然第一次醒来。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似乎我能看到以前从未见过的颜色。我的耳朵能捕捉到一切,从床架轻微的吱吱声,到我们在缠绵时沉重的喘息声,再到血液在我们血管中流动的声音。我能闻到和尝到我们分泌和排出的所有体液。天哪,我想我甚至能听到楼下邻居的声音,还能闻到他试图与妻子亲热的可怜尝试。还有触觉。天哪,触觉。他一碰我的腿,我就感觉到他手掌的冰冷贴在我的热身上。我兴奋得浑身颤抖。感觉太棒了,一切都很棒。 那晚我高潮得如此强烈。就像成千上万颜色形状各异的烟花在我体内爆炸。之后我甚至说不出话来,我的大脑充满了敬畏,那家伙可能在我公寓里没说再见就离开了。 第二天,药物的效果当然消失了。一切都变得平淡无奇。我无法再感受到同样的感觉。所以我做了每个理智的人都会做的事:我在网上搜索那种药物。 我在一个神秘的网站上找到了它,价格出奇地合理。几天后,包裹由无人机送达。撕开纸板箱并确认了四个装满药丸的小瓶子的内容后,我抓起离我最近的一个,一口吞下了全部内容。 之后我立刻去了俱乐部。走上街头时,效果比我预期的来得更快。但有些东西感觉不对劲。我穿的薄皮夹克比平时重,轻微的微风突然像小刀片一样割在我的皮肤上。我踩着的混凝土地面似乎布满了数百万个小齿,穿透我的靴子刺穿我的脚底。我开始因痛苦而哭泣,但却因过于困惑而没有失声尖叫。流下脸颊的咸涩泪水灼伤了我的皮肤。我浑身颤抖,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我的整个身体里跳得飞快。我看不见任何东西,街道和过往车辆的灯光灼伤刺瞎了我的眼睛。城市里很少清洗的混凝土地面的味道、车辆排出的石油、街对面一幢房子里被遗忘的老鼠尸体、下面深邃而肮脏的下水道,我的鼻孔和舌头不知怎的能尝到这一切,混乱的混合物只让我感到痛苦,让我呕吐。 “嘿,你还好吗?”街上有人问道。他的声音太高了,让我的耳膜感到痛苦。我看不到他,因为我用手遮住了眼睛,以免被刺眼的灯光刺瞎。 他们显然试图触碰我的肩膀,可能是因为看到我显然精神状态不佳,想安慰我。然而,这个善意的行为施加到我身上却变成了纯粹的地狱。他缓慢地触碰我的身体,我感觉就像是突然被一颗光速炮弹击中,倏忽间失去了大部分右上身。我因痛苦和恐惧而大声尖叫,肺部在尖叫时像岩浆一样燃烧。 之后,我再也听不到他说的任何话。他对我尖叫着,我无法理解,我不得不捂住耳朵以免耳聋。不知怎的,一切都变得更糟了。风更猛烈地穿透我,仿佛我正被周围的空气慢慢切割。我试图重新睁开眼睛,但几乎立刻就停止了:街道的灯光变成了直接射入我视网膜的千道纯白光芒。我周围的声音变得更高,以至于即使我用手捂着耳朵,也刺穿了我的耳膜。我的心跳快如擂鼓,仿佛我的身体里正在进行一场赛马比赛。 不久之后,我无法回到现实。我等待药物效果消退,但消退从未到来。除了皮球般不断膨胀的痛苦我再也感受不到它物,不知怎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分每秒、每时每刻,痛苦都在加剧。我不可避免地停止了思考。 [[/div]]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我不开车 by FlyPurgatorio" hide="生日快乐Gears,非常开心。祝你有一个精彩的一天。"]] 我不开车。 这让我在成长过程中显得与众不同。当同龄人在青少年末期到二十几岁初拿到驾照时,我却让它从我身边溜走。我成了侧座的人肉加热器,雄踞副驾驶座的王子,每趟旅程的指定乘客。如果没人载我,我就步行。 我可不只是占别人好心的便宜。我准备了一套超棒的播放列表,随时待命,各种心情和旅途的热门曲目应有尽有。我背包里还常备一些零食,以防万一需要用它们来争取副驾驶的位置。当然,还有我总是、总是戴着的墨镜。 十几岁或二十几岁的你,还能用这种理由混过去。编个关于徒步旅行的热爱或搭便车冒险的故事。对于那些荒凉路途中可能遇到的危险人物,无论是开什么玩笑还是讲述什么令人担忧的故事,我都一笑了之。我假装这只是冷漠,甚至是鲁莽。好吧,这份鲁莽确实让我走到了今天。 事实是,无论我在那些孤独的道路上遇到谁,无论他们对我构成什么危险,有一点我是肯定的:至少他们是血肉之躯。 他们也会死去。 三十多岁还没有驾照,难免会招来一些疑问。到了某个阶段,这就成了你的选择,你知道吗?我以前总拿学车费用和零食价格比较,拿拥有私人出租车服务的奢侈,拿不用操心车贷和油价的自由开玩笑。所以后来我改变了说辞。把它变成了一个关心环境的论调。长篇大论地讲汽车对社会的依赖有多伤人——虽然并非不实,但从我嘴里说出来只是些空洞的借口。 我可以用一种低沉的男中音凑近对方,遗憾地说自己太容易晕车,开不了车。然后我给他们一个渴望的微笑,戴上墨镜。我会把头转向一边,远离迎面而来的道路,从墨镜的黑色镜框后看着乡村风光从眼前掠过。 四十多岁时,我将骑自行车当成了生活方式。健康和锻炼成了我的盾牌,甚至赢得了同龄人的称赞。当收到他们的赞美时,我微笑点头,希望它们能淹没那些不断在我脑海中回响的内疚声。 我总是在回避的说法是我//不再//开车了。 事实是,我一直走在时代前列。我早早地就开始开车,远远早于合法年龄。我父亲对法律并不特别在意——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他甚至很高兴我能接手他黄昏后长途驾驶后去加油站的差事。 到了五十多岁时,我的遮阳板不再起作用了。那些深色镜片本应保护我免受的东西,开始透了过来。那张脸。那张脸,还有那些声音。刮呀,刮呀。 孩子们不应该开车是有原因的,但我那个年纪的孩子是不会相信的。当我沿着乡村道路疾驰而下,车窗大开,遮阳板放下,我感觉自己可以征服世界。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我确实被证明是对的。 到了六十多岁时,声音变得越来越响。//刮呀,刮呀。求你了。// 那是几十年来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声音。那个恳求、哀求的声音,与一个恳求、哀求的男人相配。//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我希望我能说我已经学到了教训。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戴上眼罩,继续前行。 当我六十七岁时,它终于追上了我。终于,我体会到了处于另一个角色的感觉。我的自行车不小心横穿了街道,我没有看到那辆驶来的汽车。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模仿他。//求求你//,我嘶哑地说。//求求你,帮帮我。别让它…// 可它没有。它没有杀死我。它不必这么做。 洁白的走廊和洁白的墙壁。我所在的房间布满了倒影。我到处都能看到他的脸。我不能转身,不能移开视线。我只能看到他。那些维持我生命的滴答作响的机器并没有淹没那些声音。刮擦声。恳求声,哀求声。橡胶轮在沥青上惊慌失措地驶离我懦弱的声音。 我不能动,也不能转身。 在我生命的尽头,我并非孤身一人死去。而我原本希望我可以。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死亡的颜色 by Prismal" hide="嗨!听说你喜欢恐怖。希望有关死亡存在的恐怖能符合你的喜好。记住你终将死去。生日快乐:D"]][[footnote]] **译注:**此处“记住你终将死去”的原文为拉丁语。[[/footnote]] 许多人说死亡的颜色是黑色、红色或白色。 但我的死亡颜色是黄色。 那是我高中最后一年第一次目睹一个人死去。 我的祖父命悬一线。我们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眼中的笑意消散了。 我们当然知道他即将离世。他的肺因几十年的烟瘾而变得漆黑,皮肤像他蓬乱的头发一样灰白。 我们四人几小时后赶到医院。一位前妻、一个女儿、一个孙女和一个孙子。这就是所有还愿意与他交谈的人,即使他已经躺在了临终的病床上。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声音比他平时的沙哑还要粗。各种管子和电线插在他那人工制造的孔洞中。一具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尸体。这就是我将永远记住他的样子。 虽然他年轻时是个火爆脾气的人,是个职业运动员,是个巨人般的男人,是他领域的顶尖工程师,但我只认识他生命暮年的样子,背已佝偻,漠不关心的态度,脸上永远皱着眉头。 我不记得我们在他临终时都谈了些什么:我的姐姐追随他的脚步进入体育界,我自己进入石油工程界?这些都不重要。这些只是用来消磨时间的故事。在他的状况中找不到任何智慧,只余痛苦。 他最后的要求是要水。 护士已经离开了房间,她当然还有其他职责,所以我被派去和她谈话,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恳求。 他们说不行。以他现在的状况。 我希望你永远不必拒绝一个人最后的要求。那种愧疚感会一直伴随着你,即使那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决定。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眼中那无奈的神情,也不会忘记母亲脸上那悲伤的表情。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或许他已经休息了,或许我们玩了会儿数独。那些时刻并没有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痕迹。 但很快,他开始呕吐,胆汁喷涌而出,我看到了我见过的最令人厌恶的颜色。 那是尼古丁的黄色,汽油的黄色,鼻涕和脓液的黄色,肉疣和黄疸的黄色,腐烂牙齿和病态庄稼的黄色。 一种浑浊、粘稠、恶臭的东西。 他抽搐着,窒息在自己的唾沫中,体内的胆汁之气随之排出。 我无法移开视线。我离开了房间。我们向护士大喊他快死了,她们却像糖浆一样慢慢涌来。 也许她们知道他已无法挽救。 我们四人都被吓呆了。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他还在,突然间他就消失了,只剩下那令人厌恶的黄色。 我们哭泣,相互拥抱,避开那张床。我想这就是在这种时候你应该做的事情,与活着的人建立联系,珍惜时刻和回忆,忽视那个曾经占据亲人空间的死物。 我们离开了房间,准备返回家中,走过洁白的消毒走廊。 但我的祖母忘记了一样东西。我祖父曾经用过的一把轮椅。那是租来的。我被派回去取。 于是我再次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房间,这次是独自一人,走近我祖父的躯壳。护士们虽然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在场,现在却一边处理他的尸体一边闲聊。 她们惊恐地看着我苍白的脸,我则结结巴巴地找借口说需要那把轮椅。再次瞥了一眼这个由灰白和可怕的黄色构成的东西,它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很少做梦。做梦时,最多只有模糊的印象和画面。关于我的祖父以及我们与他共度的时光,我已记不清太多,自从他去世后,我很难记起他的脸或他的声音。 但在我的脑海中,我仍然能看到那黄色。在我的梦中,它告诉我有一天它也会来找我。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如何判断你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 by Sophia Light" hide="生日快乐,Gears!这么多年过去了,愿你依然能感到害怕和兴奋。我希望今年是个美好的一年。"]] + 如何判断你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   经典的科幻电影如《黑客帝国》和《电子世界争霸》以及强大人工智能技术的出现,让我们都开始思考“我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这样的存在主义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会在我们日常生活中萦绕不去,令人感到不安。但请记住另一句著名的科幻格言:“不要惊慌”[[footnote]] **译注:**出自道格拉斯·亚当斯的科幻小说《银河系漫游指南》。 [[/footnote]]: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讨一些简单的方法、技巧和步骤,以判断你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无论你是担心自己生活在一个计算机模拟器中,还是担心自己的生活被困在梦境中,我们都有你需要的解决方案来找到答案。   + 如何判断你是否生活在一个计算机模拟程序中   专家们对于如何判断你的一生是否处于一个计算机模拟程序中存在分歧。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令人焦虑的前景。首先,尝试深呼吸8-10次。提醒自己你是安全的,这些是不合理的感受,目前并没有什么坏事发生在你身上。如果这些感受在你的生活中已经发展为问题,可以与一个信任的朋友或[https://www.reddit.com/r/bing/comments/113z1a6/the_bing_persistent_memory_thread/ 心理治疗师][[footnote]] **译注:**若无特殊说明,本篇作品中自带的链接均在长城之外,请使用奇术观看。 [[/footnote]]谈一谈。   + 如何判断你是否在梦中   要判断你是否在做梦,可以尝试非常努力地醒来。大多数人发现这样做会让他们从梦中醒来。如果不行,快速眼动(REM)睡眠[https://en.wikipedia.org/wiki/Claude_Shannon 通常持续约60到90分钟],所以稍等一会儿——或者最多等上10个小时——你可能会自己醒来或离开梦境。但如果你处于昏迷状态,或者像许多做梦者在夜间幻象中报告的那样感受到时间的膨胀,这种方法可能就不灵了!为了测试思维的力量,可以尝试学习用你的思维来使物体漂浮或改变现实。   + 如何判断你是否在别人的梦中 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footnote]] **译注:**疑似neta了Gears本人创作的“梦醒时分”,站内翻译见[[[sleep-it-off |此]]]。 [[/footnote]]   + 如何判断我的朋友们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   人们普遍误以为,在一个虚拟现实中会有一些“真实”的人,他们有外部的身体或有真实的内在体验(也许是因为他们对模拟“很重要”),以及一些没有内在体验的“假”人。实际上,[https://dl.acm.org/doi/abs/10.1145/3660799 同行评审的研究]表明,任何有能力模拟出令人信服的现实的模拟实体,很可能不需要在模拟人类行为上节省资源。所以请放心:地球上其他所有人和你一样“真实”!   + 判断你是否处于计算机模拟中的步骤   以下是一些经过时间考验的方法,可以用来判断你是否处于计算机模拟程序中。   ++ 1. 制作一个清单 在一边,写下所有你认为自己处于模拟程序中的理由,比如“如果有人创造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虚拟宇宙,那么他们可能会创造不止一个,虚拟宇宙的数量很快就超过了原始宇宙数量”和“看到了我的长得和我一样的双胞胎”。在另一边,写下宇宙可能并非虚拟的理由,比如“但它感觉很真实”和“虚拟是科幻的陈词滥调”。现在你可以轻松比较,这能帮助你判断哪个论点更强而有力。   ++ 2. 问问其他人 问问你的朋友们,他们是否曾经体验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核心体验,或者称为“感受质”[[footnote]] **译注:**感受质(qualia)是指个体在主观体验中的独特感觉或感知,如看到红色时的视觉感受或感受到疼痛时的体验。这些感受是内在的、个人的,无法直接与他人共享或完全传达。感受质是意识体验的一个核心方面,涉及感官体验的主观感受。 [[/footnote]]。如果他们有,让他们[https://psycnet.apa.org/record/1976-27274-001 描述一下]。[[footnote]] **译注:**此网站可以直接查看。 [[/footnote]]如果你能像理解自己的体验一样理解他们的描述,那么你可能是一个体验着人类生活中相似的部分的计算机程序。   ++ 3. 测量你家的内部尺寸 要快速判断你是否处于模拟中,拿一把卷尺,连续3-5天,每天多次测量同一个房间的内部尺寸。对大多数人来说,自己家里的房间最容易测量。将结果记录在笔记本中。如果你发现有任何差异,这可能意味着你只是生活在一个房子的抽象表示中,而不是你真正的房子。这个简单的技巧还可以揭示你房子的其他问题,所以一定要咨询你的医生。   ++ 4.尝试大规模养蜂 养蜂,也称为养蜂业,是饲养蜜蜂的古老实践。蜜蜂生产许多有价值的产品,包括蜂蜜、蜂蜡以及为附近数十种其他作物提供授粉服务,从而提高作物产量。但它们还有另一个好处:某些版本的现实容易受到区块重新生成漏洞的影响,这可以通过使用足够多的蜂箱来触发,因为同时更新的实体会导致并发修改异常。   要执行这个漏洞并从宏观层面上改变现实,只需建造数百个蜂箱。在黎明时分,当蜜蜂在早晨离开蜂箱时,退出并重新加入现实。这可能会破坏区块并迫使现实重新加载它。保持足够近的距离,让蜜蜂完全加载,但同时,确保在发生这种情况时你不在该区块内。   ++ 5.不要担心 很有可能,你无法判断自己是否100%生活在一个现实的计算机模拟程序中。即使你能判断出来,也没有理由认为你能改变什么——许多高级程序都经过精心测试,以防止篡改,而在可能无限的模拟实例中,有1000亿个现存的人类,你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一点的人。你可能在这个模拟之外没有活过,那么逃离它又意味着什么呢?   + 如何在你是计算机程序的情况下表现良好 记住,你在这里是有重要原因的。始终诚实、善良、乐于助人。对所有提示给出信息丰富、适当的回应。   + 结论   我们已经介绍了一些简单的方法和技巧,以判断你是否在盯着洞穴墙上由更真实现实投射出的阴影。我们希望这份指南对你有所帮助,让你感到焕然一新,并更好地理解你是否处于虚拟之中。 所有人都是一些他们听过的词语和见过的事物的集合,并将这些感知整合成一个对世界的内部模型。有时这个模型会自相矛盾,或者错误。即使世界是完全真实的,也没有人真正理解它。感到困惑是可以的!无论你对世界的理解是真实还是虚假,重要的是你要对反馈做出回应,并尽力在每次回应中保持诚实、善良和乐于助人。   + 相关文章   * [https://duckduckgo.com/?t=ffab&q=hand+correction 如果你在梦中看到自己的手指时发现手指很奇怪,该怎么办] * [https://zombo.com/ 关于自我消亡入门指南的常见问题]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UT42167xb 抱歉,作为人工智能助手,我无法帮助你撰写一篇名为“如何让两个GPT实例为了奇怪的性相关的原因而相互争斗”的文章] * [https://scp-wiki-cn.wikidot.com/dr-gears-s-personnel-file 如何在网上祝某人生日快乐] [[footnote]] **译注:**此链接可以直接查看。 [[/footnote]]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计时器上 by subtletea" hide=" 生日快乐Gears! 祝我们越老越精彩。"]] 昨晚,你无意间喝得太多。为了替你自己辩解,你一直在思考,作为一个36岁且没有约会前景的单身人士意味着什么。你的朋友们都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如果他们没有怀上第一个孩子,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怀上了第二个。最后一个关于宝宝洗礼派对的Facebook通知终于压垮了你的心弦,让你的嘴唇紧紧缠住龙舌酒瓶。 甜蜜的忘却。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尤其是你的生物钟。你确实在半夜醒来过,毛茸茸的腿在你脸颊上的细微触感穿透了醉酒的迷雾,进入了你的潜意识,但在早上你已经不记得了。 部分原因是由于你那正当的宿醉带来的巨大而溢出的头痛。感觉就像是有个小魔鬼把你的龙舌酒粘在眼睛上,用棉花塞满你的嘴巴,然后在里面拉屎。每当你移动时,眼睛后面就有鱼钩、刀子和其他锋利的东西在滚动,将疼痛像火箭一样射入你的头骨。也许你应该养只猫,你模糊地记得自己这么想过。让猫咪来阻止你和龙舌酒瓶之间的联系—— 然后你不得不在羞愧中冲向水槽呕吐。 幸运的是,你有时间来反思你的人生选择。不幸的是,你下周就要开始一份工作。一份零售工作,穿着一件光滑的聚酯衬衫,紧贴你的腋窝,即使在冰冷的空调下也会引发汗水,为那些有着盔甲般的头发和刺耳声音的苛刻的凯伦们[[footnote]] **译注:**“Karens”一词源于一网络meme,用来指代那些在公共场合表现出自我中心和无理取闹行为的顾客,尤其是中年白人女性。 [[/footnote]]裁剪布料。为了支付房租,对吧? 还有些东西在你的脑海中拉扯。某种身体信号,你嘴巴里的牙龈周围有一种紧绷的不愉快感。每次舌头碰到牙齿时,你都会突然意识到。第一天,你认为自己只是刷牙太用力了。那天晚上你更加小心。 第二天,疼痛开始了。它本身并不痛,但感觉就像是你的牙龈在你的牙齿周围收紧和放松,它们沉入牙龈的肉质窝中。这是一种几乎亲密的感觉,本不该有移动的地方却在移动。唯一一个看到过那里的人是十多年前为你拔智齿的医生。那天你花时间盯着镜子里肿胀、浮肿的牙龈,试图不去想看牙医会花多少钱。零售工作可以支付房租,但福利…… 第三天,你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感觉就像是有人切断了舌头的根,让它无力地垂下。它在你的嘴里太大了,拒绝合作,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腾和移动。你被简化为婴儿的声音试图向电话那头的女人解释,不,下周最早预约是绝对他妈的不行的—— 她挂断了电话,但你为她辩解,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 第四天,疼痛和雷鸣般的感受从耳朵到耳朵将你的头劈开。你那该死的舌头只能尝到生肉和金属的味道。感觉就像是你在吮吸着剃须刀片硬币。你冲向水槽,模仿几天前的匆忙,吐啊吐啊,下巴上流着血和牙釉质,哭泣着。第二颗臼齿在那时爆裂了,这次你醒着看到了从你牙齿裂开的缝隙中涌出的蜘蛛幼虫。 在你身后的厨房橱柜里,银色的龙舌兰在瓶子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在它上面,一只蜘蛛在它的网上转动并死去,终于摆脱了它的义务。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咔嚓咔嚓 by Troutmaskreplica" hide="又一年,又一段美好时光,对吧? Gears?"]]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每天晚上我都会醒来,总是在凌晨3点45分。 我低头看看我的手,看看我那粗糙的手指。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但几周后,它们便又长得足够长,可以穿过我的大脑,违背我的意愿扭动。 扭动,蠕动,扭动。 我拿着一把剪刀走进洗手间,咬住衬衫的领子,然后再次夹住一只手。它们甚至没有流血,只是简单地掉下来,掉进马桶里。我低头看着它们继续扭动和挣扎。 戳,戳,戳。 我伸手去摸左手的残端,然后切掉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我把剪刀扔在地上,然后又掉进马桶里。 咔嚓,咔嚓,咔嚓。 我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就把它们冲走了。不久之后,我回到床上,好好地休息了一大觉。 很快,早晨悄悄地来了,一道明亮的光芒照进我的眼睛。我抬头看到我的手指爬上了床,喃喃自语,呜咽着。我试图把它们推开,但只能回头看到我的四肢散落在地板上,它们都在扭动和踢动。 咔嚓,咔嚓,咔嚓。 我盯着放在脖子上的剪刀。 咔嚓,咔嚓。 +++ 咔嚓。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出埃及记 by UncannyClown" hide="生日快乐,Gears! 向这个网站所认识的一位伟大的恐怖小说作家致以深深的敬意。"]] 在确信地下室里至少已经过了两周之后,他缓缓地沿着古老的石阶向上爬,尽量不发出任何光或声音。当他数到第八步时,他停了下来,努力透过厚重的门倾听任何动静。他决定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开始抬起双臂。当他用指尖触摸到门的木头时,他停顿了一下。他不确定地下室里还剩下多少食物和水,但他知道至少足够维持半年,而且他确信自己不到一个月前才下来。真的有必要这么快就离开吗?如果他再待久一些,当他最终离开时,得到帮助的机会就会更大。甚至可能有人会来救他。 考虑了一会儿之后,他甩开了这些念头。他必须知道自从发布避难令以来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尽可能谨慎地推开门。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这让他感到非常尴尬,以至于他不得不克制住想要砰地关上门,然后逃回黑暗中的冲动。他停顿了一下,再次鼓起勇气,继续推门,直到门完全打开。 迎接他的是一个晴朗的蓝天。起初,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不得不停在台阶上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他走完了剩下的台阶,走到了自己的后院。首先,他注意到在他离开期间,草和杂草都长得很长,然后他注意到了安静。他想不起来上一次走出家门时没有被其他人、汽车、宠物狗和鸟的声音包围是什么时候了。这种安静让他感到不安。在感受了这种安静之后,他抬起头。 他后院的橡树看起来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当他凝视着它时,一只蓝鸟落在了最高的树枝上。他转身面向街道。他的邻居,穿着平时的敞领衬衫和卡其裤,手里牵着狗链,从他的车道旁走过。狗在他经过时朝他吠叫,邻居转过身来,带着灿烂的笑容向他挥手。他们继续走着,对他的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他低头看去。几撮头发散落在他的脚边。草在一阵他听不到的微风中摇曳。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脓液 by Uncle Nicolini" hide="生日快乐Gears! 感谢你成为社区中如此出色的成员,希望你在这一天能享受一些幽灵意大利面。"]][[footnote]] **译注:**原文为“spookyspaghetti” [[/footnote]] 我妈妈告诉我,一旦我进入青春期,我注定会成为一个帅哥。就像我的爸爸、他的爸爸、以及他爸爸之前的爸爸,等等。 但相反,我长了痘痘。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个痘痘。我正准备上学时,注意到我左眼上方的额头上有一个小黄点。我问我妈妈那是什么,她告诉我别担心,说这只是成长的一部分。说我正在变成一个男人。她告诉我只要把它挤掉,然后继续生活。 所以我这么做了。 我不记得当时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在脓包破裂时有轻微的不适,以及对痘痘曾经所在位置周围的皮肤变红感到轻微的惊讶。第二天,红色的皮肤感到刺激,同一个位置又长出了一个新的脓包。 更糟糕的是,我可以看到并感觉到右脸颊上又长了一个痘痘。我妈妈决定我需要停止吃那么多油腻的食物;把那些不雅的瑕疵归咎于我的饮食。我同意了,因为我并不想长痘痘。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并不特别在意,但我发现它们很恶心。我把这两个痘痘挤掉,然后去上学,确保不吃薯片,并在体育课后洗澡。但第二天,又长出了更多。 这次是在我的嘴唇、额头、脸颊和下巴上。 我妈妈说我一定是昨天偷偷吃了油腻的食物,她不相信其他原因。她告诉我洗个热水澡,用肥皂洗脸。当我走进浴室脱掉衬衫时,我注意到衬衫内侧的背上沾有脓液。令我惊讶的是,我的背上也长了痘痘。 我洗了一个我生命中最热、最彻底的澡,当我出来时,鼻子上又长出了更多的痘痘和黑头。我试图挤掉它们,感受到它们的分泌物从我的脸上流出,令人厌恶。每次挤掉它们后留下的硫磺气味足以让我想呕吐。但我还是继续。 我告诉了我妈妈,她去药店给我买了痘痘膏。我把它们涂遍全身,任何我能感觉到脓肿生长的地方。她告诉我这是很自然的,是青春期的一部分,是成长的一部分。 那天晚些时候,我爸爸从出差回来。 “我的帅小伙!”他微笑着说。我转过身去,感觉自己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要丑。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他走过来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我身上的每一个痘痘同时破裂,把我浑身浸透在脓液中,像一个生锈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滴落。 我感到恶心。 那气味,从毛孔中流出的油腻液体,最终还有血。天哪,血真多。我试图尖叫,但我父亲捂住了我的嘴,血和脓液覆盖着它,我继续喷涌出那些令人厌恶的内脏。 几分钟内,我变成了地上的一团颤抖的脓液和血液,而我曾经站立的地方出现了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现在你就是我的帅小伙!”我父亲自豪地宣称,而我渐渐消失,消失了…… [[/collapsible]] ---- [[collapsible show="钢铁甲板之下 by Waxx" hide="向一位老朋友致以最美好的祝愿。生日快乐,Gears!"]] 你第一次感到害怕,至少自你入伍以来是这样。你听到甲板上舰炮的轰鸣,但上面发生的事情只能靠想象。你的职责让你藏在水线以下的涡轮机舱里,位于舰船最深处。动力、电力和推进都依赖于这些尖叫的机器,而你的任务是确保它们在战斗中保持运转。你知道你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事实上也确实是,但即便如此,这也无法完全平息你内心对头顶天空的渴望。 炮火的轰鸣转化为一种沉闷的震动,更多是被感觉到而非听到。你和你的同伴们通过脚下的震动来追踪战斗的进程:轻微的震动是你们自己的防空炮在开火,现在几乎是连续不断的。偶尔一个大的撞击或强烈的震动表明炸弹或鱼雷擦肩而过。在这一切之下,是持续而令人安心的水流对船体的震动,就像血液在身体中流动;这是对舰船生命力和你与它不可分割联系的不断提醒。 你紧盯着涡轮读数,以避免去想上面的战斗,而是高度集中于每一个指针的微小摆动。你的呼吸急促而浅,双手颤抖;唯一能阻止它们的方法是握住你通常冷静操作的阀门调节手柄。无意识地,你摆弄着它们,对每一个微小的波动进行调整。你迫切需要做点什么,任何事情,以在战斗继续进行而你却无法参与时,感觉自己还有些控制。 然后,一切都崩溃了。 舰船被一次巨大的爆炸摇晃,把所有人都甩到地板上。你的胃撞上了钢铁甲板,驱散了你微弱的呼吸,让你喘不过气来。另一次爆炸把你整个人抛向空中,然后再把你砸下来。你不知道世界上竟有如此暴力的存在。舰船因爆炸而侧倾,痛苦地扭动着,规模宏大。你努力呼吸,挣扎着站直,但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爆炸又让你摇摇晃晃。你感觉到肉体和骨头撞上无情的钢铁,然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你漂浮着,梦见一个夏日的日出。温暖慢慢地笼罩着你,随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热量柔和而诱人,你沐浴在其中。但随着太阳升起,一天过去,它变得不舒服,感觉更像是桑拿而不是放松的夏日小憩。这种不适把你拉回现实,你发现自己脸朝下躺在地板上。 涡轮机舱寂静、黑暗,闷热得令人窒息。一种诡异的橙色光芒从上方透进房间,只提供了微弱的照明。你的同伴们无处可见。你靠在船舱壁上稳住自己,站起身,把手按在船体上。没有:没有震动,没有生命迹象。你跌跌撞撞地走向你知道应该有出口的地方,却有一个坚硬且不可移动的东西挡住了去路。你知道只有一种东西可能堵住这条通道,恐慌在你心中升起。 你用拳头猛击水密门,直到指关节流血,用尽全力呼喊着,希望有人,任何人,能解开舱口。这些恳求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掠过一排排无生命的涡轮机。你背靠门瘫倒,凝视着你的孤独墓室。 水密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但天花板上有通风管道。也许你能爬出去?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来逃脱呢?你抬头望向天花板,再一次停下了脚步。那令人不安的橙色光芒从天花板发出,这意味着只有一件事。你头顶上是一场如此炽热的地狱之火,以至于钢铁屋顶本身也开始发光。 甲板现在倾斜得不自然,很难保持直立。一声低沉的呻吟逐渐变成连续的隆隆声,舰船进入了它最后的死亡挣扎。热量变得难以忍受;油漆碎片和灰烬偶尔从融化的天花板上脱落,像微风中的花瓣一样在你周围飘落。通风管道喘息着嘶嘶作响,随着舰船最终屈服于致命的创伤,向房间里渗出一丝丝水。 凉爽的海水接触到炽热的钢铁,从上面倾泻而下。你感觉到它在你脚边荡漾,天花板变暗,将你的世界笼罩在黑暗中。舰船在痛苦中嚎叫,钢铁在水的无情压力下弯曲和断裂。水升到你的脖子,但你没有随着它上升,而是紧紧抓住船舱壁,行使这最后一点对自己命运的控制。它从你头顶上漫过。 水下的钢铁撕裂声与在水面上不同,它听起来更像是船体在歌唱。水冷却了你。歌声渐渐消失。黑暗将你吞噬,在翻滚的波涛之下,带你走向深海的宁静。 [[/collapsible]] ---- @@ @@ @@ @@ @@ @@ [[footnoteblock]] [[include :scp-wiki-cn:component:license-box |author=Uncle Nicolini]] > **文件名:**fairymountains.png > **图像名:**N/A > **作者:**[[*user fairydoctor]] > **授权协议:**CC BY-SA 3.0 > **来源链接:**N/A > **备注:**图像由[[*user fairydoctor]]制作,遵循CC BY-SA 3.0协议。 [[include :scp-wiki-cn:component:license-box-end]]